被渣后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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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那坐在黑色轿车的驾驶位上的男人不耐烦地摇下车窗,眯着眸探出一个头,连车门也没打开,更别提下车看一下情况。

    之后,他就像并不知道自己撞到一个人似的,他动了一下车头,一脚踏上油门,轰鸣而去。

    秦淑月穿着长袖长裤,可依旧受伤。身下并没有血迹,只有几处擦伤,在地上拖出血印。

    看起来并不可怕,可秦淑月却躺在地上很久也没动弹。

    “小祝总,您说秦小姐会在十一点半之前回来的吗?”

    身边站着一身白大褂,身上照例横跨背着一个药箱的余娴。

    祝令仪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笔记本,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她心下也不确定。

    毕竟秦淑月整个国庆节都没有回宿舍,祝令仪心下也打鼓。

    她镇定地推了一下眼镜,“你别晃来晃去的。”

    晃得她一点注意力都集中不了。

    而余娴则是有些焦灼。

    她仔细看过药了,秦淑月压根就没怎么吃。

    贫血加低血糖,不食补,又不药补,这样下去,秦淑月的身子迟早要出大问题!

    作为一名医生,不管患者是谁,只要是她手底下的,她自然要为病人尽心尽职。

    自己之前递给秦淑月的一张名片,也迟迟没有她的回音。

    余娴有些忐忑地瞄了一眼祝令仪。

    见她神色无异,也不清楚情况,一颗心仍提溜溜提到嗓子眼。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原本蜗牛一样转动的秒钟,就像是开了加速器,一眨眼就已经十一点五十了。

    江非晚在祝令仪卧室里整理好一切,纯牛奶热了一遍又一遍,却迟迟不见祝令仪喝下上床入睡,反而依旧在一楼沙发上,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不知在忙些什么。

    江非晚站在二楼上,手中捧着一杯牛奶。

    她的目光往下看去,余娴的目光则向上投去,二人眼神相撞一刻,又都尴尬地别过头。

    江非晚可没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而余娴看她还耿耿于怀,自己心里也升起尴尬。

    无言沉默在二人中弥漫开,整个宿舍都散发着一种安静到近乎诡异的气氛。

    时间很快走到十二点半。

    江非晚急了。

    她连忙走到一楼,也顾不上尴尬不尴尬,把余娴悄悄拉到一边,小声耳语道:“喂,怎么回事,小祝总怎么还不睡觉?以往这个时候小祝总早就睡了啊。”

    余娴一耸肩,面露为难之色,“这个……我,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小祝总的生活助理吗?你都不知道了,难道我就知道吗?”

    “你不是医生吗?”

    余娴懵了一下,立马反驳道:“我是医生,又不是先知!你们小祝总睡不睡觉,什么时候睡觉,我怎么知道!要是她身体因为熬夜出了问题,或来看病,那你问我还差不多!”

    余娴真的对这种业余人士感到无语。

    好像医生就是全天下最完美的职业一样,上可看病,下可算命。

    简直就是无可挑剔的六边形战士。

    两人在旁边小声交谈,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走到一点了。

    江非晚眼见时间越来越晚,祝令仪还迟迟没有动静,键盘噼里啪啦作响,江女士在一旁听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简直怕键盘被祝令仪“啪”得拍碎。

    她鼓足勇气,与余娴对望一眼。

    而余娴则是早就把目光移开,不与她对视。

    绕是一副洞若观火,事不关己的样子。

    整张脸写着“不归我管。”

    江非晚深吸一口气,一点点挪到祝令仪身边,小声问道:“小祝总……已经,已经一点半了……”

    祝令仪的神色无常。

    没有蹙眉,没有焦躁,更没有不耐烦。

    很平静,很冷静,细长的桃花眼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她抬眸,轻飘飘扫了江非晚一眼,又低头看向笔记本屏幕。

    可她差点跪了。

    拜托。

    求上司狠狠骂我!

    宁愿被骂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啊!

    这会让她胡思乱想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错事啊!呜!

    江非晚回头望了一眼,只见余娴正悠哉悠哉撅着小嘴轻声吹着口哨,脸撇向一边,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

    满脸写着“我不知道,别看我,看我也不知道”。

    江非晚欲哭无泪。

    上司究竟在憋着什么啊!

    这样的上司好可怕……呜!

    “欢迎回家……”

    正当气氛僵灼不下时,门外响起一阵门已解锁的声音。

    江非晚的目光几乎瞬间就往门外看去。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一定能救她!

    她立马迎了上去。

    可不知这直觉准不准,在江非晚看清门外走进来谁时,她又立马顿住了。

    她忽然就觉得,有的时候直觉可能也没那么准了。

    她得去问问余娴,直觉怎么好端端的失灵了。

    这并不是她瞎感觉。

    而是她能清清楚楚感知到,在门外那个女人进来后,她身后的温度几乎瞬间降了下来。

    江非晚一向对周遭环境很敏感。

    比如一个轻皱眉头,她就能知道这人是不耐烦了还是厌倦了,亦或是在思考考量。

    而今天,她能立马感觉到,祝令仪生气了。

    生气、

    尤为生气。

    这种愤怒却让江非晚心惊肉跳。

    毫无理由,毫无原因,她不知道祝令仪究竟因为什么生气。

    以往可能是因为家族,企业,产品,或者是市场。

    哪怕是对什么人生气也都是有理由的。

    可今天不是。

    江非晚不知道,她一点都不知道上司究竟在什么生气什么。

    站在门外的女人似乎也看到江非晚迎上来的双手,可又不知道为什么那双手僵在半空。

    而后就看着这双手缓缓垂落身侧。

    神情也一点一点暗淡下来。

    站在门外的女人沉默地低着头,捂着手臂,神情焉然。

    还没等江非晚将人迎进来,就听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冷冰冰地开口质问门外的女人。

    “去哪了。”

    秦淑月低着头,双眼耷拉,有气无力地垂着,眼睛红红,仿佛刚才痛哭过。整个人像一只在外面受了极大委屈的落汤小狗,垂头丧气,焉头搭脑。

    她并没有回答她。

    祝令仪放下笔记本,几乎是泄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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