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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110-120(第12/15页)
,还不是因着寻到了能够给她擦屁股收拾烂摊子的倚仗,
毕竟朝夕相处过那么多年,同榻而眠,小女子性子什么样他闭着眼睛不用查都能抽丝剥茧般想到,
想到这,殷稷掸了掸袖袍,将手中喝空的杯盏随意放在旁处,缓步走到床塌边,重新做到小女子身旁,将手掌轻轻搭在纤弱的肩头,不紧不慢抚摸着,
“好了,莫哭。”
殷稷给小女子几息时辰让她平复,他想问话,小女子哭声戚戚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无法与之交谈,
又过几息功夫,她还在不理会人,旁若无人呜呜咽咽,
男人蹙眉,
“扶氏,”难免口语严厉些,“哭够没,”
“……,”
小女子咬着秀口,要被不解风情男人气得呕血,哪怕心底气涌翻滚,她也不敢表露半分,男人心思敏感,洞察人心洞府如火纯青,如今两人身份云泥之别,她哪敢再像以前那般太岁头上动土,虎口拔须,
忍辱负重呜咽哭泣得更加伤怀,这会儿装都不用装,心有戚戚不能自已,
男人眉头一皱,不解这小娘一而再再而三又哭什么,他连问责之语大声说话都不曾,她就已经哭得跟发大水一般,
浑身上下都被娇娇嫩嫩,白得不成样子,一哭两只媚眼肿似胡桃,瞧着就让人发软,
但这会儿男人被小女子四年之中可能给他戴绿帽的胆大妄为之事吞没脑子,根本就没心绪瞧小女子可怜虫一样娇弱作势模样,
他甚至冷硬心肠,未曾像以往那样将小女子抱入怀里,只是把手掌搭在纤弱肩头敷衍安抚,
心底想要问责小女子,但空荡荡屋子里总是充斥满这小猫似的哭声,殷稷压下心里不悦,脸上表情难免难看几分,可冷漠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没说些过重难听之话,惹她更加劲劲儿作闹停不下来,
没问责都哭得停不下来,若严厉问责,不得将本来就红肿眼睛哭瞎了,
算了,在属下事无巨细调查一番,殷稷对自己帝王魅力有着无边自信,尝过他这般伟岸儿郎,哪里又吃得下外头那些歪瓜裂枣,
何况这小女子胆小如鼠,谅她也不敢做出什么对不起他事,
殷稷强硬留在小女子屋子里陪着待了又近大半日,趁着外头天日正好,挑了个街头熙熙攘攘热闹时辰,光明正大慢悠悠从这府邸正门出去了,
府邸里兢兢业业干活儿丫鬟婆子小厮儿,瞧着气定神闲从女主人屋子里阔步出来的伟岸男子,目瞪口呆,
毕竟他们女主子可是寡妇,还是一个注重名声口碑的寡妇,
平日跟男子相处,可是很爱惜名声,毕竟家里小公子在江南最好学堂进学,日后更是要走科举之路,读书人最是重视名声二字,这么多年女主人为着小公子可谓是连一些细微末节都考虑到了,
还曾放言,儿不中举,不再改嫁之言,
在江南权势名贵里可是赢得一番唏嘘可惜赞叹,
毕竟他们女主人美人坯子,还不是普普通通的美人胚子,想女主子这般颜色,走到哪儿都惹得大人物频频意动想要占为己有,若不是这几年江南知府夫妇护着,怕是早就被江南那些权势贵人给折磨得香消玉殒,
好在女主子聪慧,不但讨好知府大人,就连他夫人都对女主子宽容待她好,
自从丫鬟婆子小厮们入府邸伺候女主子以后,府邸里什么时候进过男人,何况还是光明正大从女主子房中不紧不慢走出来的,
这会儿心下震惊,却不敢表现,只能瞠目结舌瞧着男人肆无忌惮从正门走向熙熙攘攘的热闹街口,
没过一会儿,后头从房间里柔弱追出来的女主子,急急忙忙想要拉扯住那高大男子,却因着哭了一夜身子虚的厉害,跑得慢几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不忌讳地从正门而出,
登时气得红了眼眶,在原地打转跺脚,
他怎么能这样,她现在可是寡妇,这浑人到底懂不懂何为避讳,
但男人已经走出去正门,她现在现身追出去显然不大妥当,此地无银三百两似得,何况……让那浑人从小门离开更不现实,偷鸡摸狗摸进来事情做一次当新鲜着玩了,多来几次他必然会发怒,
现下惹不起这尊大佛,小女子忍气吞声跺了跺脚,折身回屋歇息,
反正她已经打算着筹谋换地方,苦心经营江南这般久方才站稳脚跟,就要迫不得已离开……
****
没几日,常走动权势圈层就流传美貌寡妇到底扛不住寂寞,勾搭上了从洛阳来得破天权势大人物,
“……”
小女子被泼了一身脏水,长是张嘴也解释不清,
心底里将那男人骂得狗血淋头,脸上还要日日虚与委蛇跟他娇柔作势,男人不知怎么将她看得太紧了,
小女子现在日日被他困着什么都做不了,还要忍着外面的流言蜚语,
但男人仿若不曾察觉到外头那些不三不四上不得台面言论,每日都肆无忌惮从正门来溜溜哒哒悠闲瞧瞧她伤势,
昨夜临走前,瞧着有点想要留夜意思,还直勾勾问她身子好些没,小女人把头摇的跟泼浪鼓一样,
男人眸色深深看她半晌,啧一声,到底没说什么撂袍走了,
因着男人是从洛阳来得大户权势,江南虽然富庶,但能真正在京城朝堂之上能露脸的权贵却是一个巴掌数的过来,
是以这段日子有许多人上赶着巴结他,但巴结也都是很浅显的巴结,毕竟只是一个“世子”身份,跟当家作主完全两码事,但“世子”二字也足够用他们用心结交了,
这几日殷稷日日去瞧那小女人,慢慢也看出些门道,
在外头散养了四年,这小女子不知天高地厚开始躲着他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他身份较之以往大有不同,她自卑怯懦实属应该,
但江南之行接近尾声,小女子必定要跟他回皇宫,天朝贵妃怎么似她那般怯懦上不得台面,
这几日殷稷头疼不已,不知要怎么改掉小女子身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性子,
再加上最近忙得分身乏术,能每日挤出些时辰来瞧瞧她都已是不易,
是以小女子不愿意让他碰,殷稷也没有强求,起码暂且饶过她也不无不可,
后头他又上属下事无巨细去查过,这小女子四年来乖的厉害,安分守已在为“亡夫”守寡,不曾做出红杏出墙对不起他的事,又独自一人艰难抚养幼子,很是不易,殷稷现下对这小娘可谓是万分宽容,
不就是现下那娇弱不堪的身子无力伺候,承受不起他,养养不就得了,半月一个月他等得起,
放下这些旖旎事,殷稷目光一转,将视线放在学堂里跟着夫子摇头晃脑读书的幼子身上,
幼子年岁尚小,以前未曾见过这小小幼子,加上年纪对不上,便先入为主以为那小娘红杏出墙给他戴顶绿油油毛毡帽,
如今见到幼子与他如出一辙的眉眼,殷稷彻底打消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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