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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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他王儿还能是谁的王儿,

    当初那小妇怀有身孕,虽然对幼子出生疑虑颇多,毕竟母亲氏族并不强大,但眼下瞧着被照顾白白胖胖的幼子,殷稷心底又稀罕的跟什么,

    毕竟他从许多年前就希望能够有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王儿,为他不惜劳民伤财打造君王殿,就知道他对自己的幼子有多么喜爱,

    可惜现下江南事情未了,跟那寡妇小娘传出来点风流韵事,无伤大雅,反而能够让那些心眼多如筛子的酒囊饭袋放松警惕,若是他对自己幼子有了过多关注,稍微细思,在见到他王儿模样,必然会联想到什么,

    好在那小娘未曾将两人幼子带到人前露面,幼子从小到大带过最长的地方除却娘亲身边,怕就是学堂了,

    算她知*深浅,颇为懂事乖巧,

    “护好小主子,”

    瞧完喜爱的幼子,殷稷点了四个身手高强暗卫过来护着周全,毕竟他年岁渐长,就得这么一个如珠似宝的麟儿,自然要妥当护得跟铁通一样,不能有半点差池,

    不放心嘱咐完,殷稷扭头又瞧了瞧幼子,不舍的脚下一打转,光明正大去找他娘亲去了……

    不知怎么,一日不见……就想得慌……

    119

    第119章

    麟儿亲娘不大待见他,殷稷气笑了,平日这小娘向来有事乖巧跟什么,无事用完就扔。

    他身躯旷日多年,这些年怜惜她一人顶着寡妇名头,带着麟儿在江南讨生活不易,重逢后就多有疼惜,总是百般推拒不肯让他沾身就罢,也不是不能再忍个一两日,毕竟这么多年都旷过去,没道理就几日功夫反倒是猴急火疗忍受不住。

    可一切前提,要这小娘知情识趣,眼下显然不是这般状况,

    深夜探访,就连殷稷摸一把女人小手,都像被登徒浪子玷污清白一样,

    瞥一眼小女人抗拒不想跟他亲近模样,殷稷舔舔牙廓,:“怎么,想给你那个亡夫守节?”语气格外不爽,

    桑娘瞧着男人被她丢开手后,而冷若冰霜的难看脸庞,咬了咬唇勉强寻个借口:“妾……妾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实在不敢惹怒这煞人,

    现下不似往过那个小村,这煞人身份高贵,平常百姓哪个敢不长眼胆大包天惹恼他,桑娘就算想装糊涂,把这煞人当成寻常男人耍性子都做不到,

    男人在高位治理朝堂四年之久,身上气势威严凛然,早已不是那个失去记忆迷惘郎君了,不大好唬弄,现下男人眸子目光如炬,犹如一把凌迟刀刮的尺子,桑娘心有戚戚,不敢惹他。

    只能顺毛撸,上前几步,主动伸手挽住男人结实臂膀,将头靠上去,佯装委屈:“爷就知道欺负妾,哪里来的什么亡夫,不过引人耳目的幌子……”

    “妾这些年一人讨生活多不容易呀,就算这样,还有不少人欺负妾,爷不帮着讨公道,反倒怪妾的不是……”小女子脸色说变就变,梨花带雨,抽抽噎噎:“这样强按罪名,妾长八张嘴都说不清,妾……妾不想活了。”说完,泣声更是婆娑,很快就将男人肩膀打湿了。

    殷稷眉头一皱,从头至尾他就说过一句重话,女人就哭成泪打的水人,上气不接下气,瞧着她眼皮红肿不堪,眼尾泪珠弹粉,一簌簌不间歇,就知道这又不晓得要哭到什么时候,

    伸手把女人身子整个揽抱在怀里,语气生硬:“数落你一句,何至于哭成这样,”大手一下下顺着女人纤细脊背抚摸,“瞧你可怜的……”

    指腹擦掉白皙脸庞的湿泪,待净的差不多,能下得去口了,殷稷方才俯下身钳住女人的檀香小口,威严凛然的用他的霸道强势,安抚。

    不知安抚了多久,小女人从一开始泪眼婆娑,到檀口被男人蛮不讲理掠夺喘不过气,都快呼吸不过来,连哭泣声都发不出一个泣音,完完全全被男人堵了个瓷实,

    粉嫩舌尖麻麻的,都快没知觉了,桑娘木着一张脸,眼尾泛红,还肿肿的,被迫承受男人的霸道,

    哭这么久,身上早就没劲儿了,男人体魄强健,根本不是过往她随手一推就能推的动的,而且这煞人还长了八百个心眼儿,禁锢住她两边胳膊,就防着她的力气大,不知用什么法子,箍得她身子动弹不得,只能仰着白皙脖颈,肆意被索取。

    桑娘也没再作无谓挣扎,给这煞人占点嘴里的便宜,总好过占身子上的便宜,这笔糊涂账她还是算得明白,

    直至男人大手不老实伸进去,桑娘才脸色微变,气喘:“别……妾身子还没好……”

    殷稷闻声,面色略有不满,但到底没继续做什么,就那么占会便宜,又亲了会,才抽出胳膊规整了一下褶皱的衣袖。

    虽宠这小女人,但也不是不能在多疼惜点,阴差阳错,这么多年就寻到这么一个如珠似宝的女人,殷稷想起过往四年忍受夜里难眠的孤寂,还有在书院摇头晃脑朗朗读书的麟儿,觉着自己还能再多给这不知趣小娘子些宽容。

    伸手捏了捏小女人脸颊,“去唤人进来伺候,擦擦脸。”男人语气漫不经心,“瞧你这小脸脏的……”

    不难听出男人话里意思的嫌弃,桑娘闻言撇撇嘴,拢着凌乱的秀发,从男人怀里退出来,心下忍不住一松,知晓这会儿是唬弄过去,男人今夜不会再对她做什么不堪事,

    就是嘴根发麻,遭罪遭得狠,忍不住在男人瞧不见的地方,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话里话外说她脸上脏得像个没眼看的花猫,可下嘴的时候可一点都没含糊,桑娘觉着自己嘴巴里,全是男人留下的强势霸道,

    唤人打水过来,净了面,男人便搂着女人纤细腰肢,大刺刺在榻上阖眼睡过去,

    桑娘没再拒绝,本来不让沾身子就很惹恼他了,再说出什么让男人不满意的话,反倒会适得其反,实在没必要,

    身上贴着大暖炉,桑娘有些热得直喘,呼吸不过来,拿过小扇轻轻打着,清凉之感席卷,感到舒服了一些,瞧着手中小扇,就想起过往在小村子里时,男人知趣懂事为她摇扇哄睡的事情,现下两人身份转变,反倒是这男人在她身边心安理得熟睡过去,幽幽瞥了一眼环住她的男人,

    大手紧紧箍住她腰肢,桑娘觉着自个大半个身子都被男人揽到怀里去了,就连熟睡过去,动作都这般不容置喙,强势霸道,

    不知过了多久,桑娘想些乱七八糟之事,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男人这次下江南,也不是成日无所事事,只知道来女人榻上沾沾滋味,何况又不过瘾,没法子彻底解乏,每日忙得脚不沾地,都是忙里偷闲,来跟小女人亲近亲近罢了,

    毕竟四年没见,实在想得慌,

    但主要公职还是江南贪墨案一事,一大早醒来就从小女子屋舍离开了,殷稷平生最是恨贪官舞弊,过往行军打仗,军饷吃紧,殷稷深刻知晓银饷对一个朝堂意义之重,

    这些狗官多贪一些,国库就少一大批封银,银乃立国之本,江南鱼米之乡,可想而知有多富庶,殷稷无法容忍有人从他兜里掏银子这种厌烦事,这跟在他眼皮子底下,明抢他的国库有何区别,

    明察暗访,以身入局,终于在一日将所有罪证收齐,

    殷稷坐在案首前,缓缓伸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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