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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键查询精神状态[无限]》 70-80(第12/20页)
用官话翻译过来,大概是在说“【蕲】已经苏醒,让我们献上洁净的【白羊】,共同完成【白羊祭】最后的仪式,祛灾免难,永保安康。”
两名健壮的竹溪镇居民在咒文声中走到鹿丘白身边。
他们都穿着厚重的祭祀礼服,负责送鹿丘白进入蕲神庙。
鹿丘白看到左边那人的手在身侧比划了一个“OK”的姿势,知道这人就是陈子溪。
他整理了下袖子,迈步从容端庄地跟着走了出去。
觋在前方领路,陈子溪和另一个镇民在左右两边护法,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竹溪镇居民。
走着走着,鹿丘白就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从“踏踏”两声,变作了“哒哒哒哒”四声。
不想回头,怕看到不能接受的画面。
走到蕲神庙门口,大殿厚重的石门,在觋的吟诵声中自己打开。
按照规矩,除了觋、护法和【白羊】外的所有人,都只能停留在大殿里祈祷,不能进入主殿。
哪怕是觋和护法,也必须一直戴着羊头面具,不能取下。
因为【白羊】是纯洁无瑕的,除了【蕲】,谁也不能玷污他的躯体,哪怕只是看也不行。
鹿丘白对此只是冷笑一声。
没别的意思,就是裸.体早就被一只小章鱼看过了,不仅看了还交流了,怎样?
觋和向导当然看不见他的表情,羊头面具遮挡住所有人的面容,在蕲神庙昏暗的光线下,乍一看,倒真像是一群羊,正在缓慢地前行。
走到目的地,觋依旧没有亲自动手,只在嘴里说出了“请神开门”的祭文,主殿沉重的大门就在眼前缓缓推开,好像有看不见的人,替他们打开了门。
竹溪镇的居民齐刷刷跪下,他们的嘴里发出呼唤【蕲】的声音,重重地磕头。
趁着这个机会,莫容柳三人从队伍最后溜了出去。
【平面规划】让整个蕲神庙的平面图铺陈在脑中,莫容柳没花什么功夫就找到了摆放历任【白羊】面具的房间。
金宝已经在房间门口等候,见几人来了,沉稳地用尾钩将钥匙放在粱啸掌心。
“铁宝呢?”粱啸有些担忧。
金宝跟他说了什么。
粱啸一口气没接上来,猛地咳嗽起来。
这时莫容柳已经打开了门,见状随口问道:“怎么了?”
“……”粱啸艰难地斟酌措辞,“鹿医生……有……姘.头……”
“……”
空气死寂。
“可能是金宝理解错了,金宝说鹿医生让铁宝去给别人送……呃,定情信物……”粱啸双眼空洞,“……我有点心疼陈子溪了。”
虽然时机不对,但听八卦是人类的本能,莫容桃追问:“怎么了怎么了?陈子溪喜欢鹿医生?”
“我觉得是,你不知道,我跟他们俩睡一间,陈子溪表现得很明显……”
身后两人喋喋不休讲着八卦,莫容柳自顾自踏进房间。
旋即,他目光猛地一凌,回头冷声道:“都闭嘴。过来看。”
教导主任般严厉的语气让两人都是一愣,立刻跟了进来。
——地上,倒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男大学生。
他面朝下倒在地上,脸部与地面接触的位置,有一大片已经干涸的血迹。
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起伏。
显而易见,他死了。
莫容柳的眉头紧紧蹙起,上前将男大学生的尸体翻过来,正面朝上。
那一大片鲜血正从他的口腔里溢出。
莫容柳想到了什么,动手掰开了男大学生的口腔。
——里面只有半截舌头。
他的舌头,被人生生绞断了。
男大学生的尸体上有污染的痕迹,很显然他是死于污染体之手,只是不知道触发了什么死亡规则。
莫容柳闭了闭眼,将尸体重新放下。
作为收容者,他对死亡无动于衷,尤其是对众人已经劝告过不要擅自行动,仍因为擅自行动而死亡的人。
但作为哥哥,他很理解男大学生想要找到妹妹的迫切。
莫容柳的目光在房间内巡视一圈,寻找到属于男大学生妹妹的那副面具,将之取下后,轻轻放在男大学生的尸体上。
“可以了,”他站起身,发现莫容桃和粱啸都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顿时脸色一红,“可以放火了。”
说着,莫容柳远离了面具。
……等等。
他的脚步猛地一停,嗓音发紧:“你们过来看看。”
他指着其中一副面具:“……这是不是,陈子溪的面具?”
如果陈子溪的面具出现在这里,那……
跟着鹿丘白进入蕲神庙的陈子溪,是谁?!
……
正殿比鹿丘白想得还要诡异。
实在不像一座供奉神明的大殿,而像是情.趣酒店的古典主题会有的布置。
他看到了一张床。
红绸帷幔的双人床。
再想到接下来要等待他的与【蕲】的深度交流,鹿丘白忍了好几下才忍住唇角抽搐。
婉拒了哈。
觋倒是司空见惯的样子,上前撩开床帘,露出洁白柔软的床榻。
床上铺着一张羊皮。
整只羊的造型,被完整地剥了皮,铺满床榻。
那洁白的毛绒,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抚摸时柔软的触觉。
但当鹿丘白闭上眼,用玛门之眼看过去时,看到的,却是一张完整的人皮。
纯白被猩红取代,变得血腥而暴力,这张人皮并没有表明身份,但想想也知道,普通人无权踏足主殿,只能是上一任【白羊】的遗留物。
除了羊皮,床上还放着一个竹制方盘,四角都有细致的镂空雕刻,刻的正是白羊祭的各个环节。
方盘里,摆着一把刀,和一个水袋。
刀用来剖开他的胸膛,取出心脏。
水袋用来装满他的血液。
觋邀请鹿丘白躺上床去。
鹿丘白端的是面不改色,就像什么也没发现一样,缓缓躺上了床。
不知是不是因为识破了伪装,躺下去的刹那,他并没有感到柔软和温暖,只觉得一种诡异的滑腻,紧紧贴着脊背。
虞兮正里
是人皮的触感。
觋命令护法将他的手脚绑住,粗糙的绳索很快在手腕和脚踝处勒出红痕。
听不出是谁的呼吸加速了起来。
觋掀开鹿丘白的上衣。
平坦的小腹就这么暴露出来,鲜艳的守宫砂缀在肌肤上,像落入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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