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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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几次相处,哪有我被逼得没办法,不得不找上你,要把第一次给你却被你拒绝,我回老家的时候写信祝福你,我们通电话发短信……我们之间的所有事都不会有。”

    费郁林的思绪下意识跟随她所说,回顾对应的一幕幕。

    “这样想想,他还是我们的媒人。”

    李桑枝说,“所以啊,哥哥,你就不要怪他比你先来我老家了好不好。”

    费郁林喝了口早就冷掉的咖啡,笑一声,平静地陈述:“你为他说话。”

    “什么呀,我是怕把他逼急,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怕啊。”李桑枝在泥水里走,“我过得幸福,不想现在的日子被他搞乱掉。”

    “而且他没想起来,还失忆着呢,不知道哪个在他面前说漏嘴引起他怀疑,才让他查到我跟他的事,脑子昏头跑到我家来的,我当初做他女友的事被他一直说,我解释不清,他听别人说的,不听我说的……”

    通话另一头没半点声响,就跟死了一样。

    李桑枝有意在这时重提她和蒋复做过情侣,给费郁林打加强预防针。

    两个年轻人,一个是初到大城市没见过世面的清纯小妹,一个是阔绰风流的公子哥,他们做情侣,如何做的,做了哪些?

    还能做哪些。

    她弱小无助,面对被逼迫的困境,为求自保战战兢兢。

    是他没在第一时间把她拉出来,护她周全。

    都怪他。

    第一个牵她手,给她拥抱,摸她头发,揉她耳朵,为她擦眼泪,捏她下巴……对她做出亲密举动的人,都不是他。

    如果他有一点嫉妒,有一点后悔,那都是他自作自受,他活该。

    只要他对她的喜欢多一些,他对那个时候的自己的怨恨就会多一些。

    时间不能回头,发生过的就是发生了的,不能改变,只能接受。

    就像她接受自己做过的每一个选择,走过的每一步。

    电话里安静,湿冷。

    她起了层鸡皮疙瘩,嘴上用奇怪的语气说:“哥哥?信号没了?不就三十晚上才难电话吗,怎么初一也打不好。”

    “那就先挂了吧,过会儿再打来看看。”

    费郁林把手机放到桌上,准确来说是扔,他双手撑住额头。

    大片黏稠的阴暗从地底裹着爬上来,化作数不清的飞蛾钻进他耳朵,穿过耳膜挤进他脑海。

    每一只飞蛾都开始变异,分化,死亡,烂成血水,将他根根神经末稍浸泡腐蚀。

    偏头痛发作。

    费郁林没表情地放下手臂,他已经在电脑前坐了太久,从打开那封邮件到现在,他就没离开过一秒,也没起来一下。

    这时候他四肢血液流速很慢,心脏跳也慢,体温发冷,一张俊美脸孔没有活人气息。

    邮件里的图片被他去掉部分,留下一只小兔。

    在他桌面打开着。

    穿碎花棉衣,梳着辫子,多纯真。

    费郁林起身去洗脸,额发潮湿地回到桌前,他拿了手机拨号。

    李桑枝:“哥哥?”

    “嗯。”

    “有信号了呢。”李桑枝停在一堆披着塑料薄膜的干柴旁边,“我说的那些话你听没听,要我再说一遍吗?”

    费郁林温和道:“有听,不用重复。”

    “那好嘛,总之我处理好了,没有让哥哥担心。”李桑枝一副羞涩求表扬的语态。

    费郁林的声音里熏着温柔的笑意:“很棒,也很乖。”

    李桑枝看不透这个老男人,她总有一天要他摘掉层层坚硬的面/具,把真实的自己捧给她看。

    不远处,老汉拎着烟杆儿溜达过来:“阿枝,你起好早啊。”

    “诶。”李桑枝赶紧和费郁林说一声挂了电话,“睡不着就起来了。”

    老汉纳闷:“我刚怎么好像见到你这还有个人。”

    李桑枝打了个冷颤,她的鞋子浸泡到泥水里:“四爹你别吓唬我,一直就我一个的。”

    “那是我看花眼了。”四爹瞧她一身,“哎哟,你鞋子裤子咋脏成这样了,快回去换掉,湿了穿着多不得劲。”

    李桑枝挥挥手就走,她在几家门前的鞭炮衣里找找,捡了一把没放的鞭炮头揣兜里,等小树小梅兄妹俩过来的时候,给他们拿去玩。

    **

    初一天气晴,墙角阳光好,李桑枝晒鞋子晒衣服,也晒自己。

    王振涛妈妈拿来一个果盘,里面瓜子就有三种。

    果盘被放到塑料凳上,中年女人剥了个金丝猴糖果给她。

    “谢谢芬姨。”李桑枝就着她的手吃掉糖果,“好黏哦。”

    “让涛涛给放到桶里压的。”月芬,“阿枝,我去猪场看看哈。”

    李桑枝轻抬白皙下巴:“好的呀。”

    她爸就在猪场。

    李桑枝把视线从快步去猪场的芬姨身上收回来,闭着眼靠在椅背上打盹。

    不多时,一群人扎堆到她这片小角落,有男有女,都穿一身新。

    瓜子咔咔声连成一片。

    李桑枝年年都不加入进去,她是不想碰瓜子皮的,用手剥会弄脏手,直接用牙齿磕又会弄脏嘴。

    年年都会有剥好的瓜子米放在她面前。

    几个人给她剥。

    他们互相监督,谁偷偷用嘴磕开,让阿枝吃自己口水来个间接接/吻就是找死。

    即便去年年底,王振涛帮李桑枝圆过去她突然去京市的事情,可还是有好奇的,各种好奇。

    李桑枝告诉他们,她在京市一家养猪基地上班,年后还会去,他们问她养猪场做活累不累,猪多不多,工资有多少,给不给饭吃给不给地方住。

    好多问题,叽叽喳喳的。

    她吃着瓜子米和大家说笑,把老男人抛在了脑后。

    身在国外的费郁林坐在窗边,手机一头抵住窗台,碾着转圈。

    偌大的病房明亮,老夫人躺在病床上,费凡给她读报纸,她一辈子都关心时事新闻。

    小孙子忽然离开窗边,老夫人不动声色地询问:“你要去哪?”

    费郁林不言语。

    老夫人坐起来些,话语里的老态深重,目光却是犀利到像是要把他心里所想看穿:“郁林,你是家主,是天泰董事长,多少媒体多少对家盯着,你要顾虑大局,不能让个人私事被董事会提意见,从而影响家族名誉和集团股市。”

    费郁林揉眉心:“我下楼走走。”

    **

    初二是阴天,小雪零零碎碎地下着,李桑枝起早去亲戚家。

    一般时候初二要在自己家待着,不到别人家拜年,只有去年家里有人过世,这天亲戚才会拎东西上门,祭拜新灵吃顿饭。

    李桑枝在亲戚家厨房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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