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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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大锅饭,没怎么给费郁林发短信,他发过来的,她也不是次次都能及时看见,及时回他。

    晚上李桑枝出来倒水,一道挺拔黑影映入她眼球,她手里的盆“砰”地掉地上,底朝上,当当当地颠个不停。

    男人皮鞋已经被泥巴包围,西裤也好不到哪去。

    这个富商来到陌生偏远的山村,一身风尘仆仆,肩头落满雪。

    客厅的李山喊:“阿枝,咋了?”

    李桑枝磕磕巴巴:“啊,有,有耗子。”

    光线昏暗,她都看不清老男人听到她说他是耗子的表情,他怎么到她家来了……

    好巧不巧,他所站的位置,还就是蒋复昨天在她家门前站过的位置。

    完了,她初一药下猛了,初二又没给喂糖水缓一缓。

    一阵寒风擦过费郁林的黑色大衣摆,带着他身上的雾凇味道把她拥住。

    下一刻,她被他拉入怀中,呼吸里的雾凇味浓郁,像树枝挂着的雪扑簌簌掉她身上。

    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费郁林在她耳垂落下一个吻:“要不要我进你家门?”

    “如果不要,我现在就走。”

    第33章

    漫天雪花,夜晚,家门前,昨天还在国外今天就徒步翻山过河而来的上位者,几样一结合,是有些浪漫主义色彩。

    能叫人胸腔里的心脏一声声激烈跳动,心口像被塞进来一整个夏天。

    李桑枝抓着费郁林的大衣:“我……”

    身后门里,她爸爸的催促声传出:“阿枝,大冷天的就别管耗子了,赶紧回来——”

    “耗子在哪!”

    王振涛打着手电筒从屋脚过来,他看见阿枝和个男的抱一起,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然后把手电的光在对方身上照照,都脏成这样了,也他娘的有气派。

    这就是大老板的实力?

    王振涛阴阳怪气道:“还真是耗子,京市来的耗子。”

    李桑枝不高兴:“说什么呢。”

    王振涛讪讪:“阿枝,我是照着你说的。”

    “我说可以,你说不行。”李桑枝牵费郁林手,带他走进院子。

    费郁林高,院门头几乎擦着他头顶。

    王振涛追进去:“阿枝,你怎么能让他进你家,你爸……”

    李桑枝看了他一眼,他把后面的话吞进肚子,灰溜溜地先回去,等她电话。

    王振涛到家就往门槛上一坐,两腿岔着,手电筒捏得死紧。

    月芬缝着衣服扣子出来:“涛涛,你大伯家电闸咋回事,整好没?”

    王振涛魂不守舍,问他都没反应。

    月芬拍他后背把他吓一抖,他咋呼:“妈,你拍我干啥!”

    “把你魂拍回去。”月芬缝紧了扣子,她牙不好,咬不断线,“去给我拿个剪刀。”

    王振涛拿来剪刀。

    老妈还要问,他先说话:“这缝的是李叔的衣服吧,妈,我今年是不是要有后爹了?”

    “瞎说什么!”月芬难为情地回了房间。

    王振涛松口气,他坐回门槛上吹冷风,眼睛瞪着前面那栋两层楼房。

    **

    李山见着了闺女说的“耗子”,脑门出汗手足无措,他把桌底下的板凳给客人抽出来。

    板凳是木头的,好多年了,上面坑坑洼洼,还有一层发黑的磨损,看着脏。

    他就把板凳推回桌底下,快速去拿墙边塑料凳,手一握上去就松开,塑料凳不扎实。

    那就竹椅吧。

    竹椅呢?李山四处寻找,嘴里还念叨:“竹椅哪去了,我明明记得就在客厅……”

    李桑枝关上客厅的门,把风雪阻拦在外:“爸爸,就坐板凳吧。”

    “就板凳?那,那行。”李山拿桌上抹布擦板凳,又给换成抽纸,他仔细擦擦,表情郑重,“这位客人,您坐。”

    费郁林道谢,他的黑色大衣敞开,里面是同色系的西装西裤,灰衬衫扣到顶,平整衣领下是条深色领带,背头微乱,几缕发丝散在他深刻明晰的眉骨处,面庞棱角分明拒人千里,一切都格格不入,割裂又真实。

    就像李桑枝去上流社会去他家,也是这样。

    李桑枝去长桌那边。

    身后是她爸爸压低的询问:“阿枝,你干什么去?”

    “倒水。”

    “我来倒,你陪客人。”李山在长桌前站着,边拎水瓶边偷偷打量客人。

    衣服鞋子脏了,眼下带着没睡好的青色,还是仪表堂堂,跟他想的不是一个样。

    不是普通小辈,也不是普通老板。

    那气势,那相貌,都是一等一拔尖儿的,挑不出毛病来。

    就是比他闺女大些。

    也不知道具体大几岁,是八岁十岁,还是十几。

    李山水瓶拎半天,茶杯一直就没拿,还是在闺女眼神提醒下才想起来,他从玻璃柜里找出新茶杯,倒开水晃了晃,习惯性地泼水泥地上,想起有客人在,赶忙拿拖把拖掉水。

    这个外形粗犷黝黑的中年人倒个水忙活半天:“您就把这里当自己家,要什么和我闺女说,别客气。”

    费郁林平缓道:“好。”

    李山在闺女旁边坐下来,小声讲:“爸爸感觉在哪见过,是不是大明星?”

    李桑枝瞥费郁林让泥水灌了的昂贵皮鞋:“做生意的。”

    她尾音刚落,费郁林就递出名片。

    李山双手接过名片瞅瞅。

    板凳倒地发出不小声响,他尴尬地对着客人鞠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然后拉着闺女就进自己房间。

    “天泰!阿枝,我二十年前做小工的工程,就是天泰的!”李山激动得面泛红光,“老板还到工地考察了,我就说眼熟。”

    李桑枝惊讶:“二十年了还记得?”

    “那是我第一次干那个活,挑水泥,肩膀皮都掉了,忘不了。”李山感慨,“按年纪,我看到的是他爸,父子俩像得呢。”

    “闺女,你是咋认识天泰董,董事长的?还有咱家的债,是不是就是他派人送过来的钱?”

    李山不等闺女回答就说,“先不聊了,你快去客厅,不能让人家等。”

    李桑枝想着落在门口的盆没拿回来:“你不去啊?”

    李山摇头:“我就不去了。”

    李桑枝轻蹙眉心:“爸爸,这不礼貌。”

    “我知道,可是我不行,我对着那样的大人物,腿会打哆嗦,话也说不好,要是乱说就坏事了。”李山一脸的窝囊劲,“阿枝,爸爸真的不行。”

    没用的东西。

    李桑枝细声细语:“他来我们家,不是天泰董事长,是我男朋友,你是我爸爸,他会尊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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