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40-50(第20/25页)

站在河里,脸颊边碎发柔美,两只脚丫子踩着小石头,小腿周围的水流波光粼粼。

    费郁林冷血动物一般体会不到燥热,炎炎夏日身着深色系商务正装,无论是腕表,西装还是袖扣,都衬出他身价更甚从前,他一身矜贵,像是要去一场宴会,又像是才从一场宴会过来,或者……

    刚踏入一场宴会。

    他身姿挺拔地站立在日光下,全身镀了层金边,轮廓拢上虚影。

    李桑枝心跳的节拍骤乱,她又喜欢上费郁林了。

    男人将插在西裤口袋里的一只手拿出来,垂落在一侧,青色的筋络,冷色的手,衬衫扣子扣到顶,额前发丝全部理到脑后,五官眉目立体流畅,他眼角纹路深了些,面庞瘦了些,还是那样儒雅,性感禁欲,却更有男人味道。

    三十五岁的费郁林,如同一杯储藏的酒,烈,醇香,入口浓郁,余味难散。

    同时心思越发的深沉,越发的难以琢磨,令人不寒而栗。

    李桑枝看着费郁林,他也看着她。

    他们对视。

    费郁林眼底有什么剧烈翻涌,燃烧,烟火滋滋作响,烟雾自他心尖蔓延到体外,他迈开长腿,昂贵皮鞋踩过河边乱石,进到水里,河水打湿他笔挺的裤腿。

    他冷着一张脸孔,坟墓里爬出来的森森厉鬼一般,向她走去。

    第49章

    费郁林东山再起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李桑枝,带着满腔扭曲的恨意出现在她面前。

    女人没有惊恐逃走,而是踩着细碎水花,跌跌撞撞地扑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脖子,搂得紧紧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然后颤着手摸他脸,一寸寸地细细摸了几遍,再次搂紧他脖子,喜极而泣:“不是梦,是真的,你是真的,我好怕又是梦。”

    费郁林面容森冷,滔天的愤怒搅着恨,在他俊美的眉宇间铺盖。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怪我离开你……”怀里人怯怯地抬起湿/淋/淋的脸,哭得睫毛一簇一簇,“老公……”

    费郁林面无表情地半垂眼帘,眸子里冷光瘆人。

    李桑枝哭得更厉害,泪水打湿他西装,她站在石头上踮起脚,捧着他的脸乱亲,嘴唇颤抖,哭红的眼角眉梢爱恋缱绻:“你不可以怪我,不要怪宝宝好不好。”

    女人指尖点着他胸膛画一个圈,嘟了嘟嘴,小心翼翼又委委屈屈地埋怨他的不是:“当初你告诉我说你快要破产,我吓死了,好怕你出事,我不想你破产以后被你圈子里的人欺负,想不开做出傻事,电视里破产的老板好多都那样,从公司大楼的楼顶……”

    她抖了抖,后怕地抽咽:“为了让你发奋,我不得不离开你的,我想的是你因为我答应陪你却没做到就把火气当动力,克服破产的灾难重新发达起来让我后悔,你成功了是不是,太好了,观世音如来佛听见了我的祷告……老公,我在这地方忍受相思之苦好难熬,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费郁林一下就笑了:“舌/头伸出来,老公要吃。”

    这时候有个青年出现在岸边,手里的一把红彤彤李子掉落在石头上,看着他的宝宝,眼神痴怨痛苦。

    费郁林笑意加深地捏着她脸,问她,那是谁。

    李桑枝睫毛抖动,表情心虚:“一个贝斯手,我看过几场他乐队的演出……没别的了……老公,我在这边好无聊,好想你……不是要吃舌/头吗?我都伸出来啦,怎么还不吃,好想被你吃舌头……”

    费郁林阴沉沉地盯她唇间一点软/嫩//舌尖,半晌闭了闭眼。

    罢了,不过是个供她解闷的乐子。

    天知道下属有她消息的那一秒,他都把她结婚有家庭,他背着她丈夫和她约会时穿什么衣服想好了。

    他摩挲怀里人的下巴:“你男人更有钱了,做费太太好不好?”

    然后在她回答前,咬/破她红唇,纠/缠她舌/尖进到她嘴里,给她一个并不温柔的吻,撕/咬,深/喉。

    “啊!痛!”

    费郁林将想要挣扎的人禁锢住,抖颤微凉的大手扣着她后脑勺,严丝合缝地侵/犯她唇/舌,眼底泛起冷笑,这点痛算什么。

    “呜……”女人哭喘,眼泪扑簌簌地滚落。

    费郁林扣她后脑勺的手掌移下来,握着她后颈安抚,喉头滚动着咽下她血液,吻/掉她因为吃痛流出的泪。

    当年她甩向他的那个钩子,早就无声无息贯/穿他的喉咙,和他的血肉长在一起,牵扯他每一声呼吸,每一次心跳。

    **

    李桑枝软在费郁林胸口,悄悄从他胳膊里探出视线,楚相容已经走了,她无声无息地松口气,嘴唇舌/头上的疼痛酥麻让她又要哭。

    “好了,不要瘪嘴了,乖。”费郁林单手抱她回到岸上,空出一只手拎起她放在岸上的鞋。

    “你住在哪,带我去。”

    李桑枝把脸埋在他颈侧,手揪乱他规整领口,感受他成熟落括的体格,呜呜地哭。

    费郁林脖子里全是她的泪,他难免心酸,低柔地哄她。

    山林里,楚相容从一棵树后出来,一张脸没有血色,他按照他的人给他的号码拨过去:“费郁林来找她了。”

    说完就挂,实在没心情多费口舌。

    楚相容恍惚几秒,打给一个号码:“你原先提的条件,我答应。”

    刘竞这边手机都没拿住,厂商被他脸上表情吓到,“老板?”

    “饲料先不拿货。”刘竞抓着厂商出去,塞进他驾驶座,“我要回去一趟,你替我开车。”

    他怕自己开车回去的路上出车祸,见不到她。

    ……

    李桑枝被费郁林抱回去,房子里有刘竞和她生活的痕迹,也有他给她买的大量奢饰品,她不想费郁林问完楚相容,又问起刘竞,一点也不给她时间缓缓,所以进门就张嘴,要他给自己检查舌头是不是破了。

    他一靠近,她就亲他面颊,耳根和脖颈。

    两年没见,思念成狂,一见面就黏成这样,太想和他呼吸交融。

    不知多爱他。

    费郁林把她的鞋放地上,托着她屁/股被她亲,相比她的动情,他看起来漫不经心到冷淡,重逢时那场嗜血粗暴的吻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

    李桑枝心里咯噔起来,在河里亲了抱了,现在亲着抱着,他怎么一副死样?

    她从他身上下来,赤脚踩着干净的地面,仰起头定定看他:“老公,你在河边说的,让我做费太太……”

    后面的话,被费郁林从西裤口袋拿的东西拦断。

    李桑枝瞪着他指间的纸,眼角抽了下。

    老男人怎么还带着这个东西来见她,问罪啊?

    “这是你留给我的信,我当时没打开看,后来打开的时候就是这样。”费郁林将信打开,那上面的字迹模糊,像浸透水晕成一片。

    男人嗓音平静:“给老公写了什么话?”

    李桑枝手指轻蜷,写的再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