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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40-50(第21/25页)
。她红/肿艳丽的嘴唇动了动:“写的是我爱你。”
费郁林漆黑的眼锁住她:“是吗,写的这个?”
李桑枝脸上动/情的绯红彻底消失,心头阵阵发紧,她马上就确定费郁林看了那封信,清清楚楚地看了的。他恨她就只留给他两个字,多一个字都没有。
恨到重逢的时候都放身上,带过来,当面问她。
愤怒,委屈,要她给个说法,抚慰他的伤口。
再见不止是再也不见的意思,还可以是再次见面,期待再见对吧,然而她还未讲出一个字,就听他说,“你爱我?”
李桑枝立刻就拉他的手:“是啊,我爱你。”
费郁林俯视她长大些的姣好容颜,面上并无波澜:“你爱谁?”
李桑枝顿了顿,她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问,依旧乖乖地回答他:“爱费郁林。”
男人还要问,虽然语调是一成不变的平静,却渗出十分神经质:“谁爱费郁林?”
她把脸凑到他眼皮底下,给他看自己对他的深情:“李桑枝爱费郁林。”
房间气氛诡异极了,叫人浑身发毛。
李桑枝不想再为了费郁林偏执的情爱几两重而费神费心,好烦,还是做/爱简单,她拿下头上的竹条,拨了拨散落的长发,娇羞地扯了扯他领带:“我出了好多汗,要去洗澡,老公你也洗吧,我们一起。”
费郁林将信沿着原来折痕叠回去,放进口袋:“自己洗。”
“我不要自己洗,我要你陪我,不然我会胡思乱想,以为你心里有气,怎么都不肯原谅我当年自己拿主意,没和你说一声就走掉。”李桑枝逗半天,震惊到结巴,“你,你,你你怎么……”
“太久没这方面心思,没感觉了。”费郁林轻描淡写,“没事,我们可以做灵魂伴侣。”
李桑枝心底抽凉气,什么没事,谁跟你没事,谁要做灵魂伴侣!她攥着他,指尖止不住地颤:“呜呜,你别吓我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可以的,老公我想要。”
她捉住他的手放进嘴里,拿出来,指尖到指骨的水淋淋抹在他脸上唇上,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你看,我想你想成了这样。”
男人浑身肌肉猝然就绷紧到极致,身体对她的记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苏,一场汹涌澎湃的欲海将她席卷,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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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枝中途就昏过去,醒来是在床上,身上穿的睡裙,是干爽的,没有一点黏/腻。
费郁林靠在床边,两条腿放在地上,西裤卡在精悍的腰部,线条分明的冷白腹肌上好些抓/痕掐/痕,他闭着眼,睫毛投下阴影,眉间纹路深刻又疲倦。
李桑枝抚上他眉间,破产到起来的那段日子不好过吧,很苦,很累吧。
他破产不是因为她,东山再起也不是因为她。
在他跌宕起伏的事业生涯里,她最多是起到让他再次手握权势的结果提前。
她前一晚还答应陪在他身边,第二天就留下一封谈不上信的信走了。
他面临破产,正是人生颠簸到低谷时期,她却欺骗他,离开他。
以他的骄傲,他会陷入强烈的自我怀疑中,恨她入骨。
于是他在事业没起来前不找她,一心靠着那份恨拉动事业进度,不敢颓废不敢停,甚至焦虑暴躁到失眠,最终拼尽全力,不择手段地让自己再次风生水起,亲自过来报复她的肤浅无情。
他眼里脸上,肢体都是恨,心脏却爱她,爱得要命。
在她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就为她激烈跳动,那样大声,那样有力。
李桑枝把费郁林眉间皱痕抚平,她天天看报纸,怎会对金融危机一无所知,她知道费郁林不会被破产风波打倒,后半生就此垮掉,再也起不来。
她走有三个原因。
一是,她和费郁林从04年好到08年,女友身份做腻了。
二是,她没法见到功成名就多年的费郁林从高处跌下来,就走了。他给她买的所有,她什么也没带。
最后一个原因是,她想走走停停的旅行,就她自己。
这两年,费郁林的动向她是有搜的,去年她就刻意对家里隐瞒自己的地址,她要让费郁林花点时间找她,别是直接从她爸爸嘴里就问出答案。
当然,她也想过他不会再找她了。
这算不上撕心裂悔恨终生,他不找她,她就过她的人生。
他找她,想必是带着费太太身份来的。
李桑枝玩男人睫毛,爱要有痛和恨,才会刻骨铭心,我教你的。
她把还有点肿的嘴唇贴上他眼皮:“老公,其实我离开还有个原因,你在我心里无所不能,我见不了你落魄潦倒的样子,我想你也不愿我看见破产了的你,所以我暂时缺席你的生活。”
“我一直在等你,这两年我没有一晚睡好过,我交朋友也只是为了消磨漫长的时间,还好你只让我等两年。”
李桑枝心酸地说完,扣着他的手指躺下。
几分钟后,费郁林睁开眼帘,眼里不见一丝睡意,他扫视装饰细致的房间,弊端萦绕香气。
梳妆台的瓶瓶罐罐,床里面衣架上的名牌包,衣柜里的定制款春夏秋冬衣物,私人设计风格较重的卡通恒温壶,镶满五颜六色钻石的空调,一排大小不一的电动玩偶……
这是她如今生活的一角,她过得多好。
李桑枝留心旁边声响,他都听到了,可以翻篇了吧。
要是不可以,那不过了。
反正能过就过,不能过拉倒。
就在这时,一具强健的身体覆上来,她被嵌进他内敛且猛烈的荷尔蒙里。
又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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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做完,李桑枝的意识没完全昏沉,要涨/死了,耳边有打火机声,费郁林点了一支香烟。
“我们的感情出现裂痕了吗?”李桑枝嘴里发出艰涩的声音,“可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的,我爱你,你心里也有我,你明明说要……”
“是随便说的,不用我怎么想吗?”她懂事地点了点头,蜷缩手脚背过身朝向墙壁,呼吸是努力想藏起来的哭腔,“我明白了,这没什么的,你不要为难,我一开始就只想你给我一段情,没有其他心思的。”
费郁林把打火机放在床头:“重说。”
李桑枝背对他笑,重说什么,你想听我怎么说,我们结婚,我真做你太太?那该你说,麻烦你正式些对我求婚。
“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她翻身面对他,潮湿发丝柔情蜜意地黏着她肌肤,“老公,我不喜欢你做完抽烟,好像是消遣,是生理需要,没有情感。”
“没有情感?”
费郁林深沉目光透过烟雾落在她脸上,他夹开香烟搁在床沿,被她咬/破皮的修长手指弹了弹烟灰:“我们中间空缺了两年,今天上午见面,进门没一会就做,一做就做到太阳下山,午饭都是我喂进你嘴里的,你男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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