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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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手太强大,他们抢不到,抢不过。

    没招,真的没招。

    不多时,他们坐在客厅,各自面前摆着打开的啤酒。

    楚相容呢喃:“她和我提分手,说她男人要来找她了,她是一定会复合的。”

    “我以为那是她想分手找的借口。”

    楚相容捏着易拉罐:“那位竟然对她旧情难忘,查出她位置找了过来。”

    刘竞没接话茬。

    外面的洗衣机在转动,里面的衣物还没洗完。

    刘竞幽幽地开口:“他们见面就上床。”

    楚相容脸色难看至极:“不需要你告诉我这件事。”

    刘竞自顾自道:“我没在垃圾桶里找到套,那就是没做措施,我担心她怀孕,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哪里可以做一个妈妈,而且生孩子太凶险,是要从鬼门关路过,九死一生……”

    楚相容寒声打断:“你是不是有病,不会说话就别说。”

    刘竞的表情变了变,懊悔内疚在他眼底浮现,他仰头灌了几口啤酒:“你们好过的事,你知我知她知,麻烦你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做好表情管理,别被她男人发现,不然她会承受那位的怒火,还有可能是冷暴力跟嫌弃羞辱,我想你也不愿意她难过。”

    楚相容掷地有声:“我跟她是双方单身情况下在一起的,我是她合法合规的前男友。”

    刘竞嗤之以鼻:“那你拿大喇叭到费郁林面前喊去。”

    楚相容全身力气想被抽空,他靠着椅背,沉默半天:“她不给我名分,谈恋爱都不叫我告诉身边人,要偷偷的谈,她是不是……”

    刘竞不悦:“少污蔑桑桑,她只是想低调。”

    楚相容冷笑:“你可真会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哪会污蔑*她。”

    青年面朝天花板,漂亮的眼睛空洞许久,忽然就乍现一抹光亮:“她跟那位分开两年后复合,跟我不是没可能。”

    他一下想开,不再借酒消愁,丢下连战场都进不去的情敌走了。

    楚相容没多久就折返回来,把一盒毓婷放在餐桌散落的易拉罐里面。

    “等她回来,你让她吃。”

    刘竞扯扯唇角,他怎么让她吃,他凭什么叫她听他的话,他一个浑身上下只有养猪技能被她认可的假哥哥……

    不行,必须让她吃下去。

    哪怕是跪着求她。

    **

    李桑枝做好费郁林问她同居人的准备,他却只字不提,上车就闭目养神。

    随着目的地的距离缩短,车外的夏夜景色逐渐繁华。

    后座升起挡板,空间隐秘,李桑枝闻着费郁林身上的松香,她这两年过得松散又充实,圆了旅行梦就办厂,有不错的资源关系就利用,有送上门的力就借,有合心意的人就接触。

    喜欢她的人从来不缺,她不是非费郁林不可,日夜盼着他等着他,每天惨淡忧愁地掰花瓣,掰一片说“他会来”,掰一片说“他不会来”。

    爱情在她人生不是必选项。

    况且,她是喜欢费郁林,又一次喜欢上了,但她最喜欢的是她自己,从没变过,从没动摇过。

    就算他哪天清楚她给他的排位,看明白她的真实面目,也不会怪她。

    他爱她不是吗,那又怎会怪她呢,他只会把自己哄好。

    就像白天在河边,她解释当年离开的苦衷,他不信也得信,想办法让自个儿信。

    谁叫他爱她呢,好早以前,她发现他爱上她的时候,就知道他完了。

    先爱上的,会输得很惨。

    天知道她最初钓费郁林,是想利用他的权势地位摆脱蒋复,后来继续抛饵,冲的是通过他的人脉进大型生猪养殖场,拿到一份能真正学到本事的工作。

    顺便跟他谈谈情,睡睡觉,她可没想过要他的后半辈子。

    李桑枝打算眯一会,耳边倏地响起男人低沉话声:“手机给我。”

    她怔了两三秒,拉开小包拿出手机,大概猜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果不其然,熟悉的娃娃挂件映入她眼帘。

    它回到她手机上了,还是她走时的样子,没一丝变化。

    费郁林拿着她手机把玩挂件,不知在想什么。

    李桑枝感受到他身上内敛的冷寂,她扭头看车窗外,玻璃上的她和他都有些虚幻。

    他们明明在车里,两人之间却似乎好遥远。

    但又是转身就能相拥的距离。

    车里响起小动物受委屈的呜咽,听着可怜无害,让人怜爱。

    费郁林捏着女人后颈,让她转过来:“怎么了?”

    李桑枝看他一眼,垂下有点湿的睫毛:“你不理我。”

    “抱歉,我在想事情。”费郁林把她的手机放回她小包,他拿出一条项链,撩开她发丝,将项链戴上她脖子,“不要再随便乱放。”

    李桑枝摸项链上的捧花,嘴角小幅度地颤动,看着是努力让自己不哭出来的样子。

    费郁林捻她后颈,将那块雪白捻得泛红:“送你的车都还在,你可以开,也可以放车库。”

    李桑枝眼角滑出水痕,泪珠一颗颗地掉落:“老公……”

    费郁林拍她背,听她哭着讲,“我好爱你的。”

    他隐约是笑了声:“嗯。”

    “我真的好爱你,我可以发誓,要是我撒谎,就让我……”

    李桑枝的誓言被费郁林吻走,他不听她毒誓,给她吃苦涩的烟草味,带着血腥残虐的狠厉,无可奈何的妥协,无计可施的任命,随后是绵长的温存。

    痛恨,深爱,矛盾,撕裂,不放手。

    **

    路上堵车,李桑枝吃着巧克力,旁边是费郁林处理公务的敲键盘声。

    2010年的市中心比2008年还要繁华,她在新村住着,没往这边来过。

    夜色下的塔楼,跟随音乐律动的喷泉让李桑枝恍如隔世,刚来京市的时候她好小,乡下女孩进城,身上只能掏出一百多块钱,还担心遇到扒手,想着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就把那笔钱分成三份,放在了三个地方。

    当年谭丽娜在湖边拍的那张合影,她们一人一张,谭丽娜被她剪下来丢进垃圾桶,她自己那部分留了下来。

    照片里的她穿着妈妈的碎花裙,梳两条麻花辫,青涩怯弱地对着镜头,值得纪念。

    “有没有回澜庭府看一看?”

    李桑枝突然听见费郁林的问声,剥着巧克力往嘴里送的动作轻滞,那肯定是没有,她回去看什么,哪有那闲心。她维持咬巧克力的姿势,如惊慌无辜的小鹿:“我……我……”

    “嗯,你没去看过。”费郁林的目光落在电脑上,“你以为那处房产被拍卖,易主。”

    李桑枝呼吸湿乱。

    费郁林偏头看她:“确实被拍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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