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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40-50(第22/25页)
此操劳,抽几口香烟你也不高兴,你想如何?”
李桑枝:“……”
真是给他脸了,她抽抽嗒嗒地吸着鼻子就要下床,一条结实手臂将她捞进炙热怀抱。
“满的都往外流,要去哪儿。”
第50章
李桑枝打开房门出来时,月亮已经挂在树杈,她抓拢着半干的头发去客厅,脚步一停,朝背身坐在椅子上的人喊了声:“吴秘书,好久不见。”
吴秘书马上起身,转向她说:“好久不见,李小姐。”
没有对她当年在上司困难时期跑走的鄙夷,也没她又回到自己上司身边的敬佩。
要不怎么说是社会精英,内心真实的想法基本不会往外露。
李桑枝正感叹着,就见吴秘书的视线放到她身后,脸上的表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像是竭力维持淡定,她不动声色地向后望。
费郁林拿着脏床套被单和衣物出来,对她讲:“把鞋子换上,去饭店吃晚饭。”
李桑枝眨眼:“噢……”
院子里的放水声,洗衣声飘进客厅,吴秘书坐立难安,上司洗衣服,他尴尬。
李桑枝对吴秘书笑笑:“那你坐着,我去换鞋。”
吴秘书也笑了一下:“好的。”
还坐什么,哪坐的住。他估算不出上司找回李小姐的心思里,不甘的成分占比多少,总归是有的。
好比养一朵花,投入太多精力进去,一次次破例一次次费心费神,就算出于心态时局跟年龄段的影响,对花没那么宝贝了,也不甘心一手养出来的花朵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盛开,引来蝴蝶翩飞,让人采摘了去,还是放在眼前来得舒心。
当然,这仅是吴秘书个人分析。
无论如何,上司在遭受抛弃导致自尊严重受伤的两年后,派人查到李小姐消息,一路都是可怖的低气压,见了人就轻易让事情翻篇,沉溺于温柔乡,给她洗衣物,仿佛当年的伤害,那些日子的憎恨都烟消云散,这对她而言,何尝不是一种事业上的成功,如果把他们的感情当作事业来经营的话。
**
李桑枝的妹妹跟费郁林的哥哥两年没见,倒也不生分,一碰头就如胶似漆。
费郁林总会带着安抚/亲她嘴唇,两片唇/肉就不怎么肿,她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是腰酸,肚子涨。
李桑枝换好鞋去猪场,角落里有一颗发霉的蘑菇,在她路过时,捉住她脚踝。
“桑桑。”
李桑枝吓得一抖:“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竞摩挲她脚踝,你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我在窗外。
“我看费氏的车停在门口。”刘竞吐字干涩,“我就没进门。”
李桑枝有些小女孩的害羞:“哦,费先生来找我。”
刘竞仰视她:“你们复合了是吗?”
“是呢,复合了,又在一起了。”李桑枝雀跃地说,“我们待会儿准备去吃饭,你也一起吧。”
刘竞脸上爬了层阴霾,先不说那位容不容得下他站在桑桑身边,和他们一桌用餐,他自己都没办法待下去,让他看他们恩爱,等于是自己拿刀片刮身上肉。
他松开她脚踝,理了理她的鞋带:“我吃过了的。”
“那好吧。”李桑枝看看夜晚的猪场,“饲料买没买啊?”
刘竞一愣,桑桑这时候还问猪,让他有种猪比费郁林重要的错觉,他从地上站起来:“价格已经谈好,就差签合同。”
李桑枝瞥了眼恢复些人样的刘竞:“快点签了啦。”
刘竞答应她明后天一定把饲料运回来,他的鞋头抵着土面蹭蹭:“桑桑,明天猪出栏。”
“我知道啊。”李桑枝说,“这不是白天都没让吃过东西了嘛。”
刘竞心脏扑通跳,凤眼在暗中亮得吓人:“明天兽医过来进行常规检查,没问题就现场开检疫合格证,我打电话通知猪贩子开车来运猪,他们的货车要消毒……”
李桑枝养的猪不是第一次出栏,流程她都熟悉,刘竞也知道她熟,他唠叨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
“到时候我在边上看着。”李桑枝瞟到费郁林站在院门口,“我吃了晚饭就回来了。”
女人并没有沉浸在旧情复燃的甜蜜中,什么也不管不顾地补回缺失的缠/绵。
这多出人意料,她总会让人以为自己完全掌握她心绪的时候,露出意想不到的一面,叫人愕然。
刘竞心里持续了一个白天的暴风雪终于停歇,猪比不比费郁林重要还不确定,反正一定比他们叙旧重要。
他顺着她的目光所及看去:“需不需要我上前打个招呼?”
“桑桑,不是我故意找事。”刘竞多怕她不高兴,急切地解释,“我好歹是你哥,一直帮你打理着猪场,和你住一起蛮久。”
李桑枝挺烦,费郁林又在抽香烟,嘴都不想亲了:“他还没问起你,下次吧。”
刘竞哂笑:“好。”
他忽然就出声:“桑桑,你是不是怕费董误会我们……”
“我们什么?误会什么?”李桑枝背对月光,表情眼神都模糊不清,说话声却清楚,也一贯的轻软,“你和我表白过好多次,我拒绝了你好多次,我来新村办猪场,你跟着我到这里,提出来我场里做事,我看中你的能力接受了你的加入,工资按市场价给,你大我几岁,在生活上帮助我照顾我,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是相处融洽的合伙人,这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吗?没有的,我感激你对猪场的付出,我们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刘竞无法反驳,他差点忘了,她还给他发工资,每次都放在他房间桌上,只是他从没用过一分钱。
“好了,不说了,我吃饭去了,肚子都要饿扁了。”李桑枝亲近地嘟囔一句,边走边说,“哥哥,等洗衣机里的床套枕头衣服洗好了,你晒一下。”
刘竞捏紧拳头,大晚上的,晒月亮吗,就那么等不到明天洗。
手机来了条短信。
妹妹:[我看你膝盖上有土,走路摔了吗?破没破皮啊哥哥,破了记得涂红药水。]
刘竞心底阴凉瞬间就被一阵暖风吹拂,她竟然发现到了他膝盖上的土,她是在意他的。
**
不一会,刘竞在山坡注视费家的车向山下行驶,开出新村,他就那样看着,直到一点都看不见了才回平房,直冲李桑枝房间,窝囊无能的丈夫一样,在妻子偷人的房间寻找他们激/情过的证据。
然而现实中,他并非她的丈夫,没身份也无立场,以任何形式发泄愤怒。
刘竞跪在床边,猩红的眼睛瞪着新换的床单,眼前很快就模糊,水迹凝聚在木质床沿。
院门的拉环被拉动,有些用力地砸几下,刘竞抹掉脸上泪水去开门。
楚相容站在门外,双眼也是红的。
情敌见面,两人都蔫了,犹如被抽去虾线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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