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互换后和将军HE了: 3、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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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今日就成了他。

    报应么?

    见大当家文绉绉地咬字,任玄没当一没事,从前在虎虎山,大当家也常学文士酸儒念诗,既成功将人从帐子里薅起身了,任玄立时兴冲冲推着大当家出门。

    徐怀霜给他从背后一推,险些趔趄。

    蜇出房门,天光大亮。

    徐怀霜刺目下别开脸,又听得一男子在身侧吭笑,“哈哈,出来了,睡饱了吧?”

    “走,那位管事的退下了,哥几个比划比划去!”

    徐怀霜待一双眼缓过神后才去瞧启声之人。比及络腮胡汉子,此人身形显然没那般打眼,是个寻常长相,一双眼却如鹰钩。

    为免露出破绽,徐怀霜不一时就挪走目光。

    她与这二位素不相识,方才这络腮胡汉子如此不守规矩进了寝屋,想必与这位山匪将军极为亲近。

    倘若她叫二人瞧出端倪,二人对她严刑拷打,逼问她山匪将军去了何处,她又该如何作答?

    在她徐家?在她的身子里?

    这二位不像讲理之辈,若给他们知晓,是会闹去徐家吧?

    徐怀霜几瞬理清这怪力乱神之事下暗藏的利弊关系。

    以最小的损失换回来。

    必须如此。

    任玄尤为不正经地折了根细小的树枝衔进嘴里,闻声总算开始比划,一个翻身就朝徐怀霜袭来!

    徐怀霜心神大骇,双臂本能去挡,却碍于不够灵活,被重重一推,仰身一屁股跌坐在廊下。

    任玄:“?”

    他拧紧眉,快步逼近拽过徐怀霜的衣襟,“还没睡醒呢?”

    如何是好?

    徐怀霜甫一跌跤,倒是不疼。这具身体硬朗至极。

    可她长至十八岁,从未舞刀弄枪,便说是一把匕首也未曾得过!

    她在心内飞快计较该如何拖延,如何瞒去。

    真要动起手,这二位副将须臾就能察觉出猫腻来。

    大约是她由着任玄拽紧衣襟,未曾反抗,朱岳瞧出不对劲,落下一膝去窥她的神情,稍刻,抬起胳膊往她额心探了探,“昨夜吃多了酒,大当家,你哪儿不舒服?”

    徐怀霜给他这样一说,心内立时有了主意。

    她作势闷咳几声,佯佯垂下眼,艰难爬起身,“染着风寒了。”

    既病着,任玄不好再缠着她比划,直肠子一通到底,只晓得懊恼拍一拍脑袋,“你病着怎的不早说?我多胜之不武啊!”

    说完忙拉过她的胳膊往屋内去,将门窗紧闭着,末了去扒她的外袍,“这酒喝多了就是伤身,我说了你还不听,你昨日在集英殿喝了那帮老顽固不少酒,又还是这身行头,快,衣裳脱了,往热水里一坐,保管你药到病除!”

    徐怀霜吓得心惊肉跳,忙合紧双眼给他往外一推!

    俄而,她话说得磕巴,“我、我自己来!你叫人打水进来!”

    任玄狐疑扫量她,“我一推你就倒了,定是病得不轻,还有力气么?”

    徐怀霜怕了这位副将的直肠,忙接过话答道:“我有!我有!”

    “嗳,你别胡乱给大当家帮忙,”朱岳在一旁揽过任玄,胳膊剪着他的肩颈往外走,“大当家吩咐了,去问问府里的热水在哪里就是了。”

    二人的脚步声益发模糊,徐怀霜适才抿着唇,收回贴在门后的脸,心虚舒一口气。

    少顷,冷静下来,徐怀霜担忧起自己的身体来。她既与这位将军不知因何互换魂魄,她这样怕,那位将军定是怒。这位将军与她素不相识,她又如何能顶着他的身体回徐府寻他?

    如今之计,唯有先行一步看一步。

    翘起尾指捻起袖摆放在鼻下轻嗅。

    末了嗅到宿醉的酒气,徐怀霜难能摆出嫌弃的神情。

    这位将军昨夜饮过酒,未梳洗就歇息了。

    她喜洁净,忍受不了半分。

    方才为了糊弄那两位副将走,她顺势应下在热水里泡一泡的提议。

    可倘若换不回来,她要一直不梳洗么?

    不几时朱岳与任玄各自提了热水来,浴桶临时搁置在架子屏风后,提桶往里头一倒,洇着热气的云雾腾腾往上冒。

    好在徐怀霜趁二人打水的间隙寻着了皂团与干净的衣裳。

    见一切妥当,忙摆摆手赶二人出去。

    可有时就是如此,旧题已解,新题却没脸没臊攀爬过来。

    她是位女娘。

    而今顶着男人的身体,竟还要亲手洗净这具身体。

    立在原地至少半刻,拖沓到云雾逐寸散去,徐怀霜才视死如归去解腰带。

    脱去皂靴及袜,见其脚身劲瘦,她不便再瞧,闭紧眼褪下外袍,内里的褂子,总之层层衣物褪尽,男子身体触及屋内的冷气时,徐怀霜最终没忍住打了寒颤。

    双眼只盯着浴桶,目光不敢再往下落半寸,徐怀霜赶忙坐进热水里。

    四肢百骸舒坦间,徐怀霜固执仰着头,沾了皂团上的沫儿搓揉尽四肢后,羞愤难当抖着手拎起那处,胡乱洗净。

    一室洇满湿气,掩紧门窗的半昏暗寝屋里,徐怀霜总算换上干净的衣袍,又洁齿净面,强逼自己端坐在镜前。

    徐怀霜一面束冠,一面低声开口,嗓音枯哑至极。

    “母亲,父亲,祖母,满满是不是完了。”

    .

    江修对镜瞧了半晌,他已被迫接受此事。

    镜中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容貌秀丽,肤色是一年晒不了几回太阳的冷白,眼圆圆,眉稍稍往下垂着,很是温柔,下唇正中一点暗痣。

    是这位女娘的长相。

    他昨日已然瞧过她,只是不如他用她的眼睛去瞧来得记忆深刻。

    江修眨几下眼,镜中的人儿也眨几下。

    又过去几晌,他总算扯开唇,笑得野蛮,“行,有点意思,我活了二十二年,从没见过这样的事,在我这,就没有完了二字。”

    屋外陡地传来蹬蹬几声。

    “八姑娘,四姑娘还未梳洗,八姑娘,八姑娘不可闯进去!”先前那位婢女的规劝声音紧随其后。

    江修循声望去时,那位八姑娘已闯进他的闺房,指着他的鼻尖忿忿开口:“我要随五姐姐一块进家塾念学!”

    见他不吭声,对方又恨恨一跺脚,“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教我规矩!”

    出声之人正是徐怀霜胞妹,徐怀霜在家中行四,她行八,是徐家最小的姑娘。

    徐意瞳晨起时就听闻老太太叫她在徐怀霜身边学那劳什子规矩,她本就不喜,怎能被其规训?

    冲进徐怀霜房里,徐怀霜却不吭声。

    徐意瞳渐露鄙夷。

    守个屁的规矩!她方才如此失礼,徐怀霜竟还忍得下,这样的规矩要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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