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互换后和将军HE了: 4、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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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脐下两拳宽的一处地方像被人拿斧子劈开,裂了条口子后就给丢几块尖石进去,撞得五脏六腑都奄奄一息。

    江修疼得笑了,“换月事带?那还不如死了!”

    江修见过许多女人。

    虎虎山山脚下的老媪,隔壁山头被挟持去为奴为婢的大娘;待去了边关,是哆嗦着手向他骗银子算命的死骗子。

    便说用十根手指数也数不尽。

    而这些女人里,没有哪一位能叫江修将心思歪去别处,更休要提是这样隐秘的女儿家的事。

    妙仪歪脸狐疑起来,“姑娘说些什么死不死的?您月事疼的毛病不是叫郎中瞧过了么?姑娘不爱去外头走动,常常练字起来一坐就是半日,这才是病症之源。”

    四姑娘初潮来时便疼痛不已,四太太冯若芝心疼女儿,早就给郎中叫进府来看诊,四姑娘早先还配合,之后没过几年,连药都不喝了。

    只是每每月事将至,便由妙青妙仪仔细伺候着,不贪生冷辛食,倒说也只疼上一会。

    可谁又晓得四姑娘已彻底换了内里的芯子,早先那盏冷茶吃下去,如若想那处不疼,只有一个法子。

    江修怒起来就要给自己来一拳。

    打晕了!

    打晕了就行了!

    没准晕了还能侥幸换回去?

    妙青见他动作,忙惊呼一声给他摁住,不忘朝妙仪睇眼,两个一并摁着他,“姑娘这是作甚?可是太疼了受不住?诶哟,姑娘快些将鞋给穿上,本就寒气入了体,这样要不得,要不得!”

    “给我撒开!”江修披头散发,尚未梳髻,两个婢女牛一般的劲,这具身体险些挣脱不了。

    大口喘着气,江修稍稍弓起腰,匪夷所思瞪这两个婢女几晌。

    末了顿觉这样耗着不是个法子,到底恨声妥协,“......鞋呢?”

    妙青立时伏腰将绣鞋奉上。

    三两下烦躁将脚挤进鞋里,江修蓦而又嚷嚷:“刚好合脚,半寸也前进不得,我就没双舒坦的鞋?”

    妙仪正拧着浸满热水的帕子,闻声诧异瞧过来,“不是姑娘自个说,要用穿戴之物提醒自己不可贪多,切莫越矩么?”

    江修反怄得厉害,险些骂出声来,几晌又给这位女娘的规矩气得哑了喉。

    见两个婢女说话间要来伺候他,江修逃命似的往后退几步,左顾右盼间在半人高的镜身里窥见臀后红了半块,像冬日里的梅,江修益发绝望,往前一摊手,“拿来!”

    妙仪:“什么拿来?”

    江修一字一顿咬道:“月、事、带。”

    叫下人准备妥当,胡乱赶走了这两个婢女,江修独自在房内踱步,手里握着那块烫手的布料,往山水屏风那头行进几步,拐进去又退了出来。

    拖沓到外头候着的婢女察觉端倪,问他怎的还没好。

    江修垂目扫量这具还穿着寝衣的身体,脑内有他自个的声音在喊,别管,说不准没两日就换回去了。

    又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在他心内哭嚎起来。

    顿足半晌,江修适才忆起这哭嚎声是虎虎山一位猎户发出来的声音。

    几年前,那猎户打猎,他家娘子就在山脚河里摸鱼,据说是在水里泡得久了,适逢月事,一时不慎染上不知什么东西,发起高热,没几日就撒手人寰。

    江修又低目扫量月事带。

    头先在镜子里瞧着,衣裳是脏了。

    听闻女人来月事一并六七日,这女娘占据了他的身体,依着她那两个婢女的说法,她古板,极重规矩,他昨夜宿醉忘了沐浴,她定是受不来,说不准已替他清洗过。

    他......

    倘若他不管她的身体,给这血流他个六七日都不管。

    岂非他太不是个东西了?

    倘若他不管,这女娘与那猎户的娘子一般染病发起高热......

    “不管了!”

    江修愤恨低骂,估摸准浴桶的方向,旋即拉开柜门,胡乱翻找,不一时就给一块裁得还剩半截的料子拽出来,凶神恶煞寻了剪子一剪,陡地蒙紧双眼,反剪胳膊去脑后打了个结。

    “月事而已,算你欠我的,我不占你便宜。”

    那月事带做得通俗易懂,江修先前琢磨几时就晓得如何穿戴了。

    即便如此,待他重新摸着干净的寝衣套上时,仍是要命地红了耳根。

    孤站几晌,江修泄气喊两个婢女进来替他绾个女子发髻,妙青妙仪俄顷就蜇进房中,将他引着往镜前坐,手巧替他左盘一个花,右插一支簪。

    两个婢女频频搭腔,江修总算记下二人的名字。

    梳好发髻,妙仪取来一条绣玉荷纹样的迭裙,搭着素雅的褙子,叫他穿上。

    江修不情不愿穿戴妥当,就见妙青塞了个手炉过来,嘱咐他搁在小腹前暖和着,未几又问他那处的疼可有好些。

    手炉不算滚烫,像初夏的涓涓细流,也淌平了针刺般的疼。

    江修烦闷避开这样的问题,索性将话岔开,“先前那死小......我妹子过来干什么?”

    那小孩瞧着比这女娘小上不少,听人叫她姑娘,想必也是这府上的主子了。

    既是主子,那理应是这女娘的妹子。

    江修只在心内揣测,面上却不显。

    妙青替他取来斗篷,“老太太早起说要姑娘您教教八姑娘的规矩,八姑娘有些顽劣,您与八姑娘一母所出,想来八姑娘会听您的。”

    江修散漫扯一扯唇,无声嗤笑。

    那小孩行事嚣张,他这身体的主子那样守规矩,会听就青天白日见鬼了!

    “姑娘,这玉佩今日还戴么?”那厢妙仪正挽着帐子,见枕下躺着那枚鱼形玉佩,忙举起朝江修晃一晃。

    江修一霎起身,夺过玉佩死死盯着。

    不一时竟吭声大笑,惊喜将玉佩往脖子上挂,“戴!日后都只戴这一块!”

    天不亡他!

    这玉佩他从十二岁那年戴至如今!

    虽不晓得这女娘如何也有这块玉佩,且这鱼尾明显与他那块相反,但这便是契机!

    是他与她行此荒谬之事的契机!

    有此玉佩在手,不愁将来换不回去!

    妙仪给他吓一跳,摸摸胸脯朝妙青睇眼,两个婢女都觉着姑娘今晨实在奇怪,又总挑不出哪里有毛病。

    最终是妙青几步上前催促,“姑娘,给老太太请安的时辰快到了,您该去了吧?”

    江修将自己泡在喜悦的池子里,闻声也没了先前的不耐与烦躁,总算扯出第一丝心平气和的笑,“成。”

    既暂且换不回来,那他便替这爱守规矩的女娘尽尽孝,权当过一遭新鲜日子喽!

    .

    这厢规规矩矩束冠,见这位将军只有一根红木簪,徐怀霜勉为其难簪进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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