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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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有些闷,我们先出去罢。”最后,他只能用最拙劣的借口遮掩自己的不堪。好在杜知津并未拒绝,趁邬题羞涩掩面的功夫,两道身影顷刻没了踪迹。

    “什么动静?”邬题警觉。

    赵终乾连忙拉过她的手替二人打掩护:“也许是猫吧。”

    “是吗?”

    如此,赵终乾又和邬题拉扯一番。待他离开时,已是身心俱疲。

    倒也没有累“身”。在他的外衫“不小心”滑落后,邬题并未这样那样,而是坚持“非礼勿视”,劝她快些把衣裳穿好。

    惊喜之余,他莫名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杜知津。杜知津捏了捏他的臂膀,真诚评价:“确实差了点。”

    “咳。所以你套出消息了吗?”应见画转移话题。他现在心力乱得很,瞬间便回忆起曾几何时,她还说过陆平“身手不错”。

    赵终乾表情一僵,不用问都知道他肯定没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杜知津拍拍他的脑袋:“没关系,阿墨早就猜到邬题不会轻易透露,接下来交给我们吧。”

    说道,她冲应见画眨眨眼,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思。

    快看!她在安慰人!是不是觉得她心地善良古道衷肠?有没有钟意她?

    应见画不动声色地掠过她摸赵终乾脑袋的那只手,袖子下的指节微微发白。

    她都,没有摸过他的头。

    “师姐你的意思是,我还是派上了一点用处的,对吧?”赵终乾得了她的安慰,精神好了些,眼巴巴地向应见画征求意见。

    杜知津也目不转睛盯着他。被俩人这样看着,他有一种养了两只小黄的错觉。

    不对,只有赵终乾是狗。

    他抛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思忖道:“我确实不意外你会空手而归。现在就要看邬题接不接受我的这封‘投名状’。”

    从前,赵终乾总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虽然当不成状元榜眼,但毕竟是他母亲的亲生儿子,脑子还是够用的。可自从搅进“羽涅真人”这事后,在应见画的对比下,他的聪明才智简直荡然无存。

    难道,这就是师姐瞧不上他的原因?

    仿佛印证应见画的话,门外适时响起伴竹的声音:“公子,表小姐派人给您送东西来了。”

    这么快?

    杜知津与他对视一眼。她心中了然,拎起赵终乾的领子翻身上房梁。

    这活她最近干多了,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赵终乾抱着横梁,疑惑:“师姐,你刚刚也是这么扛墨公子的?”

    他怎么觉得自己像个麻袋,被她甩来甩去。

    她摸摸鼻子,不语。

    对阿墨,当然是用抱的啦。

    应见画以为来的会是邬题的两个侍女,没想到她换上衣裳亲自来了。

    莫非有要紧事。

    邬题如往常般将食盒放下,拉开其中一层,开门见山道:“墨公子,这是我常用的芙蓉养颜丸,你能否帮我看看。”

    他心中一跳。

    这是枚桃粉色的药丸,瞧着与侯夫人吃的仙药大相径庭。但,他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妖血。

    他将药丸放回,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当做没看出异常:“粗看之下并无不妥,邬姑娘可否仔细说说服用后的症候?”

    邬题:“起初并未发生异常,只是偶尔嗜睡,我只当春困夏乏。可最近,约莫就是几天前,青天白日走在路上,我忽然就乏了,倚着漆柱便睡了过去而且似乎伴随着梦游症,这个时间很短,醒来我便到了另一处地方。”

    困乏、梦游

    杜知津握剑的手一紧,赵终乾也反应过来,小声与她商讨:“是不是被附身的人会以为自己睡着了?”

    她点点头,视线紧紧跟随底下的人。只要邬题稍有动作,她就会拔剑一跃而下。

    她不会再让应见画陷入危险,绝不。

    应见画显然也猜到了邬题所说何事。不是几天前,就在两天前,她来找他谈结盟时。

    梦游是因为那段时间她的身体被妖占据,邬题找上他,明显也察觉到了不对。

    可,此妖蛰伏三年,行事应该很谨慎,如今怎么贸然出手,接二连三露出马脚?

    暂且按下心头疑虑,他继续周旋:“朱砂、磁石、龙骨、黄莲等都有安神助眠的作用,也许是医师没有把握好分量。又或者邬姑娘最近都吃了些什么?有些药物彼此相冲。”

    邬题矢口否认:“不可能。”顿了顿,她解释,“我并不是质疑你的医术。只是,替我制药的这位医师资历颇深,断不会误算分量。”

    资历颇深的医师?恐怕就是“羽涅真人”吧。

    迷雾正层层消散。应见画佯装生恼,冷笑道:“既然没有误算分量,那就是我技艺不精。邬姑娘还是另请高明吧,恕不远送!”

    见他愠怒,邬题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实话:“公子息怒,我并非怀疑您,您可是林医正亲口赞誉过的,我岂会不信?方才我细细回想,倒真想出个反常之处。”

    应见画“哼”了声,脸上一派冷淡,心神却全扑在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上。梁上君子赵终乾也是一脸紧张,临近真相,他迫不及待想和师姐分享自己激动的心情,抬头却看杜知津唇角微抿,神情凝重。

    他大惊,以为自己又错过了重要线索,可分明字字句句听在耳里:“师姐?可、可是有异样?”

    杜知津摇摇头,唇角抿得更紧。

    她心里隐隐感到不安,而她已经很多年不曾有过这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

    就像,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强行把所有线牵在一起,织成了一张网。无论她从哪条路走,终点永远只有一个。

    看着应见画微动的衣摆,某个念头突然扎破混沌,浮现在她脑海。

    【现在,一切该恢复原状。】

    那个光怪陆离的梦,是否暗示着什么?

    ————

    “这芙蓉养颜丸,过去半年我都不曾服用。女为悦己者容,乾表哥不在,我也无心修饰容颜。”

    闻言,应见画默默腹诽。

    哪里是无心打理,是懒得装吧。

    邬题:“近日,乾表哥难得回来。我担心自己容貌丑陋,便多用了一些。”

    他追问:“具体是多少?”

    邬题说得含糊:“原本是两月一枚,这次三日里吃了两枚。”说完她又补充,“我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可不知为什么,吃了一枚后心里总有个念头,想着再吃一粒也无妨。墨公子,我会不会是有瘾了?”

    到最后,她说得急切,似乎真的很怕自己上瘾。但倘若只是普通的养颜丸,就是吃上十粒百粒也不会有事。邬题如此担惊受怕,明显是知道药有问题。

    但他面上不显,只道服用过多确实会有后遗症,至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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