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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70-80(第10/14页)
双生子,上京寻亲,结果前夜皇宫内乱,两人被战火波及,时洱受了重伤,脑袋磕在石头上失忆了。
“如今想来,那个自诩能帮我们找到父母的人未必可靠,还是尽早离京为好。”时洱听时衣的话听习惯了,现在虽然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本能还在,下意识点头答应。但紧接着,他的目光越过时衣和窗户,落在对面的杜知津身上。
“我貌似。认识你。”
杜知津闻言一怔。
她没想到时洱忘记了名字都没有忘记她,内心五味杂陈。
半晌,她道:“嗯,我们是朋友。”
时洱紧紧盯着她,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回想。可无论他怎么回忆,脑中都是一片空白。
朋友只是朋友吗?
他张了张嘴,喉咙中冒出一个词:“剑穗。”
在场人皆是一愣。毕竟除了杜知津,这还是其他人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三个字以外的回答,应见画不由地多看他一眼。
千防万防。
杜知津当然知道他说的剑穗是哪根,但当时走得太匆忙,只顾得上把浑身是血的人救出来,其它东西一概落在亚城。即便现在回去找,也一定找不到了。
对此,她感到万分愧疚:“抱歉。”
时洱垂下头,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怅然。仿佛,他早就知道那根剑穗会断掉。
就好像他和她之间。
说话间,伴竹跑进来,道:“马车准备好了。”
时衣猛地抬头,袖中紧紧捏着身份文书,生怕松手了自己来之不易的普通人生就会不翼而飞。
应见画没说话,他看向杜知津,杜知津看向时洱。
时洱愕然:“现在走?”
她道:“你想多休养一阵也可以,我会保你们周全。”
他望向杜知津身边的应见画,两道目光交汇,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不用了。时衣姐。我们走。”
继续留下来,也只能是朋友。
时洱大病初愈,时衣主动接过赶车的活计。两人都没带行李,应见画临时凑了些衣裳吃食给他们,一切从简。
一辆朴素的马车从建昌侯府侧门缓缓驶出。城中家家素缟,无人注意到他们。
杜知津、应见画和赵终乾都来送行。
赵终乾对这两位曾经的锦衣卫十*分好奇,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攀谈,如今终于得见,却是最后一面。
他不禁感慨:“今朝此为别,何处还相遇。世事波上舟,沿洄安得住。”*
经他提醒,杜知津道:“哦对了,我和阿墨不日便会启程离京。”
赵终乾一惊,慌了:“怎么这么快?不多留些时日?”
她摇头:“兰花妖已除,还待在京城做什么?”
他想说就当为了他,余光瞥到一旁静默不语的应见画,顿时把话咽了回去。
是啊,师姐她早有了心悦之人。
那个人不是他。
他没了再劝的心思,只道建昌侯府随时欢迎他们再来。杜知津点点头,提前向他道别:“保重。”
应见画紧随其后,说道:“后会有期。”
赵终乾郁闷。
他们两个怎么越来越默契了?
等赵终乾也走后,他们也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收拾着收拾着,杜知津察觉到了不对。
阿墨今天,格外安静。
是被离别之情触动了?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悄悄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然而还未近身便被应见画戳穿。
她纳闷:“我走路有声音吗?”
应见画指了指墙上的影子。
还好,没有变弱。但她的高兴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她发现,阿墨是真的不开心。
唇一直微微抿着,眼睫始终下垂,浓荫般遮住眸中情绪。
像一扇被夏日草木缠得密不透风的窗。
她直接问了出来:“阿墨,你很难过吗?”
应见画动作微滞。他没料到她会径直开口问但被她这么一问,心里的不安居然消去许多。
他轻轻“嗯”了声,抬眸望进她眼底:“你会忘记我吗?”
应见画和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如果杜知津像时洱一样失去记忆,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恐怕会立刻去死吧。因为继续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无论人还是妖都不会接纳他,倘若连她这束光都消弭他的世界将是一片虚无的永夜。
他会溺死。
“不会。”她如此说着,目光平静如海,装进鸢飞鱼跃、也装进了他的身影。
她说:“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永远。
不会忘记你。
说完,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推开门跑了,步履匆忙得仿佛外面有十万火急的大事等着她。
边跑,还不忘对他说“我去去就回”。
然而这一去,就是数个时辰。
应见画倒不担心她会抛下自己,只是她去了太久,他未免有些胡思乱想。
知道他是妖了?还是又看到了悬赏令,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向她坦白,但他始终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再等等。
他这样想着。
一直到黄昏初露,杜知津方姗姗来迟。
甫一听到竹叶不规律的沙沙声,应见画就知道是她来了。也许是走得急,她又忘记走门,本性难移地选择了翻窗。
人未至,先闻到一阵花香。
他怔了霎那。
这个时节,哪来的桂花?
杜知津见他望过来,笑着将那一小束桂花递过去。月上柳梢头,她捧花的模样与兰浴节那夜渐渐重合。
他听到她说,花神在上,杜知津发誓,此生不会忘记应见画。
第78章 清白
◎“你不要我了吗?”◎
兰花妖死后,地图上还剩下两只妖怪。杜知津没有着急离开琉璃京,而是耐心等待其中一个红点亮起。
应见画问她:“既然不急着走,为什么要和赵终乾告别?”
她解释:“我们毕竟不清白,如果被人发现小赵可能和刺杀皇帝有关那就不好了。”
“不清白?”他不赞同,“我们清白得很。皇帝是兰花妖杀的,一号是时洱杀的,从头到尾我们只是救了两个人而已。”
他的那些手段都没使出来,所以简直清白得不得了。
杜知津却想到了另一层。她小声道:“我们之间本来就不清白嘛”
准确来说,是她对阿墨的心思不清白。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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