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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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她猛地摇头,有些紧张地将手背在身后,眼神游移:“没、没啊我们快进去看看屋子吧!”

    离开建昌侯府后,他们需要另外找个地方落脚。时值国丧,琉璃京鲜少有外来人投宿,为了不引人注意,应见画便谎称他们是被侯府赶出来的下人。

    反正赵终乾给了他们许多身份文书,正好派上用场。

    一听只是做错了点小事就被主人家打发,同为牛马的房主深表同情:“可不是!虽说贵人手下赏钱多,但规矩也多啊!你们放心,我的屋子最是干净整洁,保证物超所值!”

    杜知津:“不知价钱几何?”

    房主比了个数,她在心中算了算,大为吃惊。

    居然比小红在宛泽城的房租还便宜?这还是寸土寸金的京城吗?

    她刚想开口仔细询问,一旁的应见画已经答应下来:“成交。”

    然后他们便拿了钥匙,目送房主欢快远去。

    杜知津看了看眼前一进的院子,迟疑:“阿墨,房租这么便宜,不会有诈吧?”

    “当然有诈。”他一指院里的水井,语气波澜不惊,“去年有人在这投井。”

    因为闹鬼,这间屋子的价格一降再降,却始终无人敢住。

    但他和杜知津就不一样了。一个妖,一个修士,来多少鬼都不带怕,可不就便宜了他们?

    房主倒也没撒谎,屋子确实干净整洁、四角俱全。中间除了一口水井,还有一处小小的花园。

    杜知津绕着花园转了一圈,十分满意:“这个价钱,不如我们把它买下来吧。”

    “买下来作甚?”

    “阿墨你不想有个家吗?”

    应见画一愣。

    家

    他停下手中动作,看向她时眼睫微微抖动。

    她的神情那么自若,仿佛只是在谈论晚膳吃什么,没有掺杂任何其它的情绪。

    他的心却因为一句话乱了。

    应见画啊应见画,不要再自作多情了。你不是决定管好自己的心,能陪她多久就陪她多久吗?

    说完刚才那句话,杜知津屏息凝神,紧张地等待着应见画的反应。

    她说得够直白了吧?阿墨能听懂她的意思吗?如果他说不自己该怎么办?

    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沉默中渐渐沉寂,鼓噪的心跳也逐渐平息。她等啊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似乎被遗忘了。

    她有些气馁,很快重振旗鼓。

    没关系,总有一天,她会打动阿墨。

    ————

    应见画发现杜知津最近不太对劲,似是有事瞒着他。

    具体表现为,她开始早出晚归,每天只有早、午、晚膳能见到人,其余时间就算在房间里,也是门窗紧闭,只能透过昏黄的烛光知道她人还在里面。

    第一天,他并没有过多在意,只当她出去练功了,毕竟当初她教导赵终乾的时候也是这样。可连着三天,他终于按捺不住,在午膳时装作不经意地问:“最近很忙?”

    “唔?唔唔唔(嗯?不忙啊)。”话虽如此,杜知津却加快了用饭的速度,不消片刻便吃饱离席。

    留他一粒一粒夹着米饭,味同嚼蜡。

    她出门干什么去了?为何不肯告诉他?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过问杜知津的事可分明之前她都会告诉他,一时有了落差,他无法接受。

    当晚,应见画在杜知津门前数度徘徊,敲门的手抬起又落下。

    从窗影上看,她正坐在桌前,不知道在做什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她一定在屋里。

    深吸一口气,他敲响房门,低低出声问:“你在里面吗?”

    屋里安静一瞬,接着烛光突然熄灭,视线变得漆黑。

    杜知津踩着夜色出来,门没有全开,只露出一条缝隙。她挤在缝隙中,将身后遮挡得严严实实。

    “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闻言,应见画打好的腹稿一瞬间失了效用。他怔怔看着她,自然没错过她脸上闪躲的神色。

    她不想见他。

    悲伤如潮水般将应见画淹没,轻轻一个浪便让他溃不成军。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低头轻声道:“无事。”

    只是今晚月好风好。他以为她会愿意陪他赏月。

    “这样啊没事的话我先回去睡了。”她道。

    “嗯”他才吐出一个字,她便迫不及待地转身关门。门锁“当啷”一声,像一阵狂风狠狠地拍在他心上。

    应见画没有立刻走。他如木偶般在杜知津门前伫立,眼睁睁看着说要回去睡的人把灯点至天明。

    晨雾弥漫,天光初透。不知不觉间,他在院中站了一夜。

    这一晚他想了许多。他想不明白杜知津为什么突然态度大变,他自觉没有做过分的事,更没有对不起她。

    坐以待毙放任自流不是他的作风。应见画决定把事情弄清楚。

    这天,杜知津照常天不亮就醒了,临走前还特意到他屋前查看。确定榻上有人后,她才放心出门。

    而在她转身离开的刹那,他立刻披衣起身,悄悄摸到门口在后面跟着她。

    这不是跟踪,更不是尾随。琉璃京鱼龙混杂、人心难测,她那么单纯,万一被骗了呢?

    在内心说服自己后,他的动作不再藏着掖着。因为知道杜知津五感灵敏,离得太近可能被她察觉,他只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每当她稍有回头的动向,就假装买东西。

    一路走来,他手上握了四把葱,价格分别是一文、两文、三文和四文。

    然而最后他把葱都扔了,因着杜知津进了一家“金翠坊”,提着葱显然是进不去的。

    她来银楼做什么?买首饰?

    可印象里,她从来不戴首饰,向来是手边有什么就簪什么。

    那便只能是卖给别人的。

    不知怎地,应见画的心跳忽然有些快。待杜知津走出银楼后,他抿抿唇,没有选择跟上,而是走进了“金翠坊”。

    为时尚早,金翠坊没什么客人。里头伴姐见他虽衣着普通但长相气质不俗,笑着迎上来:“客官想买点什么?给长辈买还是夫人买?”

    听到“夫人”一词,应见画微微愣住,摆手:“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想请问一下,刚才那位穿青衣的姑娘在你们这买了什么。”

    “青衣姑娘?”伴姐看他一眼,脸上笑容不变,“我还奇怪呢。那位姑娘特地跑来我们这问有没有适合男子的玉佩或者簪冠,原来是给您买的呀。”

    适合男子的玉佩?

    是、给他买的吗?

    得了这样一个重大的消息,之后他没再继续跟着杜知津。他晕晕乎乎地回到屋里,晕晕乎乎地倒水,直到滚烫的茶水浇到手腕上,他方如梦初醒。

    杜知津给他买了玉佩。

    给他买了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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