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7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70-80(第13/14页)

半分石纹。

    他再度愣住,看看她,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玉佩,察觉不对:“怎么是半块。”

    闻言,杜知津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顶着他羞愤的眼神,她轻咳几声,从锦囊取出另一块玉佩,当着他的面,两块玉佩合二为一,紧紧依偎在一起,变成完整的形状。

    这时她忽然又变得紧张,咽了几次唾沫才道:“就是、嗯、我听本地人说,阴阳玉佩能,保佑有情人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长相厮守?”应见画喃喃着重复一遍。杜知津顿时如临大敌:“你不想和我长相厮守吗?!”

    他们难道不是两情相悦吗?

    他一怔,下意识摇头,见她瞪大了眼,反应过来不是那么回事,又猛地点头。

    “没有不想和你长相厮守。”他哑着声音,语气很轻很珍重。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一朝美梦成真,他就像一夜暴富的乞丐,揣着满屋子的金银珠宝不知所措。

    她说喜欢他,送他玉佩,想和他长相厮守。

    他想问问杜知津,她难道是什么神仙吗,只要朝她许愿就能实现。

    两块玉佩又一次合在一起,目光交汇,微风静谧流淌,檐角垂落的花串忽然晃了晃,一片花瓣打着旋儿坠在两人发间,却无人去拂。

    应见画忽然开口,看着她语气坚定地说:“我永远不会和你分开。”

    啊?道侣当然不会分开。

    她没听出他口气里的不同,只当他心里不安定,安抚道:“嗯,不会分开。”

    ————

    之后应见画才知道,杜知津连着两三天往外跑都是为了买合适的阴阳玉佩,晚上不睡觉房门紧闭也是因为买不到合适的打算动手做,结果直到昨天去金翠坊才得到一块质地上乘的璞玉,于是连夜寻找手艺好的匠人打造。

    “一开始我以为,雕玉和木工活差不多,便闭门造车雕了两个晚上。”

    至于结果——

    应见画拿起其中一块,猜测:“你这雕的是什么,两只鸭子?”

    杜知津:“差不多吧,鸳鸯和鸭子、都是水鸟。”

    “那,这是一只张开翅膀的鸟?”

    她一噎,弱弱道:“是并蒂莲”

    听他偷偷笑出了声,她郁闷地背过身去,戳了戳墙壁的灰。

    算了算了,能搏阿墨一笑,值了。

    见她心情不虞,应见画止住笑,重重咳嗽一声唤回她的注意力。

    “其实也不是都不像。”他替她挽尊,指着某一块玉佩道,“起码这个‘墨’字,雕得还挺传神。”

    “当真?”她眼眸发亮,终于找回一点信心,凑到他身边哼哼唧唧,“我就说嘛我只是不擅长那些花花草草鱼鱼鸟鸟,刻字还是可以的欸阿墨你怎么把它戴上了?”

    只见应见画解下老师傅精雕细琢的华美玉佩,把她刻的歪歪斜斜的“墨”配在腰间。

    杜知津不好意思地挠挠脸:“还是戴师傅做的吧,我做的,有点丑。”“不丑。”他摇头否认,伸出手指轻轻拂了拂腰间的玉佩,动作轻柔。

    这一下仿佛拂在她心上,顿时两颊生热。她慌慌张张地推开门窗,以为这样就不热了。

    “哎呀,酷暑的天真是、蛮不讲理。”

    应见画将她的碎碎念听在耳里,环顾四周,有了主意:“你还有剩余的玉料吗?”

    “啊。”她怔愣片刻,点头,“有的有的,我去拿。”“不用,我去你屋里就好。”

    听到这话,杜知津大脑飞速转动,开始思考自己的屋子乱不乱。然而不等她思考出结果,应见画已经到了门口,她只能硬着头皮开门。

    进屋后,他打量一圈,点评:“你这间屋子有点小了。”

    “小吗?”她环顾四周,疑惑,“不小呀,我住得刚刚好。”

    一张榻,一张桌,还有一个两人高的柜子,不是正好吗?

    他深深看她一眼,没再说话,转而挑起玉料,专心雕刻起来。杜知津给他打下手,问他雕的什么,他笑而不答。

    但很快她就知道应见画雕的什么了。

    通透的白玉上,刻着一个“舟”字。

    第80章 喜糖

    ◎或许这也是一种,瓜熟蒂落?◎

    最后,刻着“舟”和“墨”的玉佩分别坠在各自的腰间,由大师精心雕刻的阴阳玉佩则挂在了杜知津的窗前。风穿过廊下吹来,玉佩如铃铛作响,偶尔没了声息,那便是因为它们合在了一起。

    杜知津路过时,为了听声音,会把难舍难分的玉佩分开。而应见画经过时,会把分开的两枚玉佩拼成一块。当然,这都是后话。忐忑不安了一整晚,白天又情绪大起大落折腾了一通,刻完玉佩,应见画再也撑不住,靠在桌边迷蒙睡过去。

    等他醒来,日头已经西沉,天边泛起云霞,那个人也不在院中。

    他慌了神,担心刚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梦境,担心杜知津其实根本没有回来他来不及穿鞋,赤着脚踩进院中,环顾四周仍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他又被抛弃了吗?

    他倚着门,指节攥得发白,却连指甲掐进掌心都觉不出疼。喉间像堵着团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湿漉漉,一点儿声也发不出来。

    直到杜知津的声音在面前响起。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

    他猛地抬头,夕阳下,她的影子像一截被拉长的绸缎,恰好落在他脚边。

    那影子被霞光染成暖橘色,发梢的弧度、衣角的褶皱都照得分明,连她垂在身侧的指尖,都在地上投出纤细的影。他下意识后退半步,像怕踩碎这缕光影。

    是真的,不是梦。

    他迟迟不说话,杜知津心上漫起疑惑,干脆放下水桶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没发热呀。”既然不是病了,人怎么傻乎乎的?

    温热的掌心覆上额头,应见画怔愣片刻,方才回神答道:“没我以为你不在了。”

    “我去外面打水了啊。”她指了指放在脚边的水桶。

    虽然并不害怕水井闹鬼的传闻,但直接从里头打水还是很膈应的。这几天他们都是从外面买水喝,如今杜知津闲下来,索性自己去巷子里打。

    见他依旧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她想了想,多讲了些路上的见闻:“巷南和巷北各有一口水井,但我听说北边的水更甜,就绕路去了那里。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个婶娘,帮她抬水多费了些功夫,这才晚了。”

    “那婶娘说——”

    婶娘健谈,问她是不是最近新搬来的小夫妻,当时她没否认,现在当着应见画的面,突然有些难以启齿

    虽然阿墨和她两情相悦了,但没回等闲山过明路,应该不能称为“夫妻”吧阿墨知道了会不会觉得她轻浮?

    偏偏他还追问:“婶娘说了什么?”

    她磕磕绊绊地说:“说、说她家的瓜甜,明天给我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