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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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了玉佩。

    玉佩。

    应见画只觉天地万物都变得可爱。天是软的,地是绵的,连昨晚那扇挡在他和杜知津之间的门都变得忠心护主,不再可恶。

    他虔诚地沐浴焚香,换上自己最新的一套衣裳,把长发梳了又梳。瞥见铜镜中自己的脸,他犹豫再三,还是飞快抹了一点口脂在自己唇上。

    只是用来提气色的。

    他红着脸,想。

    可,他一直等到天色昏沉,也没等到杜知津回来。

    一整天,她都没有回来。

    白日的欣喜顿时化作无边的寒意,期许后再失望比单纯的失望更让人难以接受。他在院中枯坐一夜,那一夜真的好漫长。

    她是不是,厌烦了他?她的玉佩买给了谁?又一个他不知道的,男人吗?

    她终于还是喜欢上了别人?

    他不愿意相信,可也想不出第二个理由,就那么呆呆地在院子里吹了一晚冷风。

    杜知津回到家中时,应见画靠着院中的石桌睡着了。

    长睫浓密,唇色鲜艳,一下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顿时觉得一整夜的奔波都不算什么了,她只想以后的每一天都能看到他的睡颜。

    但是不能让他在这里睡。

    “阿墨,醒醒、回屋睡。”她轻声唤了几句,劝道,“会着凉的。”

    应见画睡得浅,听到她的声音,立刻睁开了眼。

    她脸上是他几日不见的温柔神情,可分明在以前,他常常能看到。

    是谁分走了她的目光?他好不甘心、好恨啊。

    无法控制地,眸中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满溢眼眶。隔着朦胧的视线,应见画再也无法伪装矜持、假装不在意,声音颤抖着问:“你不要我了吗?”

    第79章 成真

    ◎好巧,我也喜欢你。◎

    乍然听到这句话,杜知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哎”了声,眼底泛起困惑,嘴唇微张似乎在纠结什么。就是这片刻的迟疑,令应见画更加笃定。他狠狠咬住下唇,移开脸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胸腔却难以遏制地剧烈起伏着。

    双手仍然紧紧攥着她的衣襟,仿佛她是一只高高的风筝,一松手就会飞走。

    或许,本来他们便不是一路人,注定会分道扬镳。

    温热的液体一旦脱离眼眶就变得冰凉,砸在手背上,像摸了一串断线的珍珠。她微讶,语气慌张:“阿墨你哭了?”

    应见画闷声道:“我没有。”

    话虽如此,她触到的冰凉却更多了。

    杜知津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罪孽深重过。她都干了什么?居然把阿墨惹哭了!

    转念一想,又懵了。因为她什么也没干呀。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吹了整夜冷风的人终于受不住,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杜知津不假思索地将外衫脱下为他披好,手指掠过他颈侧,发觉他的心跳得好快。

    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她不觉停了动作,静静等待他开口。

    外衫上传来独属于她的温度,温暖而干燥。应见画眷恋地拥紧了些,思及接下来的局面又神色黯然。随后,他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她的衣服,破罐破摔地想,反正都要散伙了,拿她一件衣服怎么了?

    “你”她震惊得说不出话,舌头像缠了两把剑穗,捋都捋不直。

    听到她的惊呼,应见画这才理智稍微回笼,不觉红了脸。

    他都、做了什么也太不矜持了

    方才的勇气荡然无存,他强撑着抬起头,试图自然地把她的外衫还回去。然而手指才碰到衣襟的盘扣,便被她的灼灼目光烫了一下。

    他不由怔住。

    这种目光他只在杜知津挥剑的时候看过。

    意思是,势在必得。

    喉头忽然一紧,又干又涩。他眨了眨眼,眸中满是未散的雾气,眼尾还有淡淡的红。

    真好看呀。杜知津想。

    这么好看的阿墨,是她的。

    见她笑了,应见画总算找回丢失的沉稳与冷静,质问她:“你笑话我?”

    杜知津摇头,眼中依旧盛着细碎的笑意。她越这样,他越不自在,一摸发现自己还捧着她的衣裳,更不自在了,丢也似的扔出去。

    “还、还给你。”

    话一出口,他暗道不好。自己怎么结巴了,莫不是被时洱传染了?杜知津自然也没有放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羞赧,笑得眼睛几乎弯成月牙。他恼羞成怒,瞪她一眼,冷声道:“不许笑了。”

    “好。”她满口答应,不等他松口气,接着话锋一转,问,“阿墨,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话音落下,一片寂静。连聒噪的蝉都收敛了鸣叫,不敢放歌。

    夏日里的光影,草木葱茏。浮云相易,日光透过枝叶缝隙投进她眼下,不及眸光清亮。

    她在,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应见画僵在原地,本能地想要反驳,但这份尘封已久的心意又是另一种本能。两种本能在他脑海里争吵,几乎要把他撕扯成两半、非要在今天分出胜负不可。

    最终,那份酸涩的不甘占了上风。他自觉是个敢做敢当的人,纵使剖白心意只有被拒绝这一条路,也要固执地走下去。

    “是又怎样。”他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拼尽全力才没有把下半句话说出来。

    反正,你都有喜欢的人了。

    要是说出来,他就真成了天大的笑话。

    应见画以为自己会听到拒绝或否认的回答,甚至像时洱那样得到一句“我们是朋友”,毕竟杜知津对之前几位都是如此。但他没有,他听见了另一种答案。

    她唇角微扬,说:“好巧。”

    巧什么巧,又不是等等。

    他怔怔看着对面的人,耳畔忽然一片嘈杂,似狂风大作、骤雨倾盆。

    然而在这场下了十七年的大雨里,她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

    杜知津:“好巧,我也喜欢你。”

    我也。

    喜欢你。

    “那、你的玉佩,是买给谁的”他磕磕绊绊地问,平日里才思敏捷的应大夫第一次捋不直自己的舌头。

    杜知津歪头,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买了玉佩?”

    应见画一窘。总不能说跟踪她吧他涨红了脸嘴硬:“我算的。”

    “这么厉害?”她故意拉长语调,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那你怎么算不出来,我是买给你的。”

    说完,她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取出一块玉佩,放到他掌心。

    那枚玉佩握在掌心,先是沁出一股凉意,像攥着块刚从冰泉里捞起的暖玉,触手温润得能化出水。指腹摩挲处,玉质细如凝脂,竟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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