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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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生顺遂,常乐无虞”后,他还写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而她分明也看到了。

    “一起回家吧。”她犹犹豫豫地伸出手。

    “嗯。”他毫不迟疑地牵住她的手。

    他们并肩走向万家灯火中,属于他们的一盏。

    而无人在意的角落,莲花灯突然烛光一闪,悄无声息地淹没在暗流下。

    第84章 妨碍

    ◎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夏日的天总是亮的很早。鸡鸣三声,不过卯时,应见画便被窗外的光亮刺醒。

    侧首,身侧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主人不知所踪。

    他闭了闭眼,埋头其中贪恋地嗅了会,结束后若无其事地复原。

    穿衣,束发,描眉。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稍思片刻,从妆奁中挑出一盒极淡的口脂,抹在唇上。

    没什么颜色,但能让唇瓣显得不那么干瘪。

    推开门,挂在窗沿的两只“风铃”发出细碎声响,磕碰中再次合二为一。他驻足廊下安静地看了会,嘴角微微勾起。

    紧密相依,永不分离。

    就像他和舟舟。

    “你醒啦。”

    杜知津挥出最后一剑,见他要靠近,忙摇头制止:“别。我身上出了汗,脏。”

    “不脏。”他掏出手帕替她擦汗,从鬓角到下颌,细致入微。

    手帕质地柔软,然而应见画的手掌比布料更加温厚。她稍稍垂下目光方便擦拭,却也因此瞥见他微散的领口。

    没由来地,她想起曾经窥见过的春色,顿时两颊生热,如煮熟的虾子。

    应见画自然发现了她的异状,问:“怎么了?”

    她支吾几声,最后憋出一句:“中午想、想吃虾。”

    只是这件事?他*微微一笑,答应下来:“好。”

    早膳是杜知津买回来的油条豆浆。说来也怪,巷口那家包子铺的招牌明明是包子,她却觉得油条更好吃。

    不如,他也去学一学吧。只要一想到包子铺的小儿子总是对她笑,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包子潘安?起的什么诨名。

    用过早膳,杜知津把院子冲了一遍,又帮着他将十几个药簸摆开,才道:“老李叔家的柜子坏了,我去修一修,午膳时回来。”

    老李叔家只有一个已经成家的女儿。应见画迅速在心中过一遍,点点头:“李叔隔壁的钟婶娘家里有两株长得很好的紫苏,你买一把。”“哎。”她应一声,拿起工具走了。

    木姑娘、木姑娘,别人喊多了她也真把自己当木匠了。

    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木门后,他回过神,开始打扫院子。刚才杜知津已经清了一遍,但边边角角仍然存有药渣等物。袁婶娘每次来都能看到他在打扫,不由感叹真勤快。

    只有应见画自己知道,他不允许他们的“家”里有任何一样碍眼的东西。

    “家”是完美无缺的、一尘不染的、轻松愉快的。

    因此,他有必要在某些破坏家的脏东西冒头之前,将其抹杀。

    ————

    永福巷往西走两条街就是菜市。应见画与袁婶娘结伴,她送小宝上学堂,他给病人送药,两人同行来到菜市。

    经过几天的相处,袁小宝已经没那么害怕这个好看哥哥了。但每当应见画露出笑容,他还是会立马躲到娘的身后。

    袁婶娘嗔怪:“嘿,没礼貌!”扭头又对应见画道,“小墨大夫莫怪,这孩子胆子小,光长个不长脑子。”

    他笑而不语,心中对孩子的不喜已至顶峰。

    孩子都很聒噪,哪怕是红花也有喋喋不休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一旦孩子出现,杜知津的重心就会转到他们身上,不看他一眼。

    故而,他早早喝了药,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虽然,她到现在都没有碰他的意思

    思及此,他脚步一停,拐向了街边的酒坊。

    老李叔家的柜子当初防虫没做好,春天的时候被虫蛀了一大片。杜知津忙活了两个时辰,总算修好。

    知道她不收钱,老叔特意拎了一大串自家熏的腊肠,拎在手里沉甸甸的。都是邻居们的一片好心,她没拒绝,又敲了隔壁婶娘的门买了一把紫苏,急急往家赶。

    她忙活得有些久,已经过了午膳的时辰,也不知道阿墨会不会等她一起吃

    才至门前,便飘出一阵奇异的香气,鲜辣诱人。她猛嗅一口,闻出这是虾的味道,不禁一喜。

    她的无心之言,阿墨仍然记在心上。

    他们当真相爱!

    “回来了?正好饭也做好了,快吃罢。”

    应见画端着碗盛好的米饭从厨房出来,她洗干净手才坐下,看见他眼神一怔。

    今天的阿墨,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不等杜知津深究,她的注意力便被桌上的饭菜吸引,再无暇顾及其它。解决完口腹之欲,她从身后变戏法似的变出一颗石榴,笑着邀功:“尝尝。”

    他接过一愣:“你从哪买的?”

    “非也。”她从袁小宝那染了文绉绉的口癖,说,“你忘啦?就是巷尾那棵石榴树,最近结了好多果子。矮的都被人摘走了,不过不要紧,最大的这颗在高处,除了我没人能摘到。”

    因为她会轻功!

    切两半,剥开皮,露出里面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果实。应见画看着剖开的石榴,忽然想到人们总用石榴比喻多子多福。

    “舟舟。”他出声唤她。她发出疑惑的音节,唇角残留着石榴鲜艳的汁水。

    “你想喝酒么。”“啊?”

    她望着他逐渐深邃的眼眸,虽然不理解,但也没有拒绝。

    石榴被留在院子里。

    饱满的、晶莹的汁水淌了一地。

    两块阴阳玉佩做的风铃紧紧嵌合在一处,严丝合缝,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淡淡的酒气中,杜知津半睁着眼,突然回忆起她为什么觉得阿墨不同于往日。

    他看她的眼神,和客栈着轻纱那晚,一模一样。

    她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时候阿墨和她说冷,是这个意思?

    察觉到她片刻的走神,有人不满了,哀哀怨怨地吻上来,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杜知津只得低头安抚,微凉的唇瓣一触即离。

    还不够。

    应见画想。他的身体像破了个洞,贪欲无穷无尽,永远叫嚣着饥饿。

    渴望她的爱/抚。

    原本摆在榻上的两套枕衾被某人扔到地上,仿佛看它们不顺眼很久。夏风虽不算凉,但在此时却吹散些微燥热使人神智回笼。杜知津尚有思考的余力,指了指窗外,无力地为自己争取“现在是白天”

    白日宣那啥,不好吧。

    他停下动作,只是在松手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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