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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80-90(第6/14页)
又环住她的腰,把脸贴上她将掉不掉的缃叶色腰封。她感受到他在用鼻尖摩挲着那些凹凸的刺绣,似乎还深深嗅了嗅。
应见画红着眼,低声问:“舟舟厌烦我了吗?”
可怜得像一头被遗弃的小兽。那么卑微、那么小心翼翼,乞求她的怜悯。
杜知津可耻地,心软了。
帐顶轻纱摇晃。她想,反正自己修的不是无情道,不算破戒
吧?
————
【啊啊啊啊舟舟和阿墨是真的!!我为舟墨举大旗!】
【不管后面是糖是刀,先磕为敬!】
应见画是被脑子里那声音吵醒的。不同以往的是,这次他还听到了爆竹声
迟来的,他觉得有些羞耻。
下意识想抱住身边的人,伸臂却扑了个空。
她走了。
他先是怔愣,继而一惊,刚披上外衣想出去找人,他想找的人推门进来了。
手里还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鸡汤。
“阿墨你醒了?”杜知津把碗放在桌上,舀了一勺,十分贴心地吹凉了才送到他嘴边。
应见画:“等等、你、身上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为什么她醒的比他还早,甚至熬了汤?!
书上、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啊
恍恍惚惚地喝完汤,又被哄着多躺了一个时辰,应见画终于悟了。
杜知津是剑修,是很强的剑修。
这世上唯一能让她感觉到累的事情,大概只有和地图上的大妖搏斗。
嗯。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半天,晚饭也是杜知津出去买菜。应见画认为有必要做些什么告诉她自己其实没那么弱,于是坚持做饭。
夜幕悄无声息地罩下来,月亮被云层遮了大半,只漏几缕银辉,在瓦檐上淌成细流,又顺着墙根漫进草丛,被更深的岑寂吞掉。
杜知津出声打破寂静:“对了,我好像在路上看到熟人了。”
她只是随口一提,应见画心中却掀起轩然大波。
熟人?会是陆平吗。
澎湃不久的心潮瞬间寂灭。他几乎能预见两人相遇后陆平会说什么。
届时,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经营的这个家都会毁于一旦。
不、他决不许那样的事发生。
他不能再失去了。
许是白天消耗了太多精力,这晚杜知津罕见地比应见画早睡。
“舟舟、舟舟?”
他轻轻唤了几声,确定她睡着后,蹑手蹑脚地出了屋子。
久违地披上那件黑袍,他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变得低敛而深沉。
同时还有如夜色般,粘稠的杀意。
他深知陆平身手,特地将迷药备满。好在这几天都在晒药,把之前的空缺填上了。
轻手轻脚地将院门反锁,应见画戴上面具,走向平时在街市旁边游荡的乞儿。
她说在路上遇到了熟人,那么很有可能是在这附近。
丢过去一块银锭,他粗声粗气地对小乞丐描述了陆平的外形。小乞丐喜笑颜开,忙不迭给他指了路,就在两条街外的客栈。
这一夜陆平睡得很不安稳。
“镇邪司”无人,那件事迟迟没有进展,他真的不知道还能找谁。
莫名的,他想起曾有几面之缘的木姑娘。
木姑娘身手不凡,如果她在的话
“谁?!”他朝窗外大喝一声,同时拔出腰间佩刀,出鞘声在死寂的夜晚炸开。
然而太晚了。风的速度比他更快,迷药早在不知不觉间入侵了他的身体。
刀刃落地,接着是人。陆平咬牙抵抗药效,拼了命想看清楚闯入者是谁。
很特殊的身形,藏在黑袍下,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
“你为什么要杀我”他喘着粗气,问出了昏迷前的最后一个问题。
那人捡起他的刀,对准了他。
“因为你,该死。”
第85章 碎掉
◎似是在看一个突然碎掉的瓷瓶。◎
更漏过半,星月黯淡。巷子里只有一声长过一声的蝉鸣,叫得人心慌。
夜深人静,应见画额外注意控制自己的脚步。走了一路,他担心身上有汗,重新擦拭一遍才躺回杜知津身侧。
屋里没有光,她还在睡,长发下的侧颜静谧平和,像一池无风的湖面。
他紧紧抱住她,也不管会不会惊动睡梦中的人。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永远和她在一起。
永远。
长夜悄寂,阴云蔽月,连月亮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埋在她肩上,身体绷得很紧,却又贴得极近,仿佛要嵌进她的骨血里,才能从这无边无际的惶恐里,偷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安稳。
“不要抛下我”
求你。不要抛下我。
————
杜知津睡得很沉。
她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入睡了,往常都是打坐一整晚,吐纳调息而已。
自从和阿墨住进这间屋子后,她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会吃饭、会睡觉的正常人,这其实是有些奇异的。她将其归咎于“龙脉”的反噬,但今夜不同。
她做梦了。
第一次做梦,是喝了南柯酒醉倒后。她梦到了师尊,梦到了一句“因为是你”。
第二次做梦,则是在建昌侯府中了椿/药。那个梦复杂许多,在梦里她和阿墨从未走出武陵村,如世俗夫妻般过着平凡日子,等闲山、地图、大妖还有醉岚全都不复存在。
梦里她甚至和师尊反目成仇、拔剑相向,最后阿墨身死,死前问她“你爱过我吗”。
正因如此,她怀疑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才察觉对阿墨的心意。之后又有一系列麻烦事,导致她分不出心神去细究这个梦背后的含义。
两次梦都与师尊有关,如果这次师尊也出现了,是不是意味着这其实是师尊有意为之?是托梦?
倘若是,师尊究竟想告诉她什么?
将疑问按下,她放任自己沉入梦境。
醒来却是久久无法回神。
她睁开眼,看着清晨的光洒在应见画的睫羽上,缱绻美好,一如每个互通心意后的早晨。
而她再也无法用从前的眼神看待他。
梦里都是真的吗?
杜知津不知道。唯有亲自求证,她才能安心。
“嗯我起晚了吗?”
察觉到她的目光,应见画缓慢睁眼,同时圈住她的腰,把脸埋进去。
亲昵地、熟稔地蹭蹭。
杜知津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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