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说他心悦我: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皇兄说他心悦我》 60-70(第9/21页)

    唤水扯了扯嘴角,无语地白了他一眼,“男人果然都小气又记仇。”

    叶太医笑眯眯,又拿出一瓶去痕霜,十分大方的模样。

    “你这伤再养一两个月,也就无碍了,我们那会儿就是用这个,身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送你一瓶。”

    唤水接过那白罐子,打开闻了闻气味,问道:“最近太子妃如何?”

    自她受刑后,就由两位太医看顾着太子妃。

    “都好,都好,”叶太医叉着腰去八仙桌上给自己倒水喝,一边喝一边道,“脉象强韧,面色清润,太子妃最近还跟着吕姑娘一道练些强身健体的功夫,身体愈发地好。”

    唤水垂着眼,没说话。

    那日她逃过一劫,但殿下已经不再信任她,也不许她接近太子妃。

    这些日子,她只能躺在床上,反复思索,倒也品出了几分意思,殿下责罚她,恐怕不仅仅是因为再生丹的缘故,

    说不准也想借此,将她调离太子妃身边。

    可为什么呢?

    若真有这层意思,日后即便康复,殿下也不会允她回伏波堂,难不成殿下会把她一直关在这里?

    想到此处,浑身发寒。

    “你冷吗?”叶太医将火盆往床榻边挪了挪。

    “那日听殿下讲过,太子妃好似能想起中毒那时发生的事,此事有进展吗?”唤水问道。

    叶太医不知,两位贵人都没提过,赞叹道:“当真能想起?这丹药真是神奇。”

    多想无益,太子妃曾答应过,会送她出宫,惟今之计是尽快好起来。

    想跑,总要有副好身体、好腿脚才成。

    云棠也是如此想的,若真能离开皇宫,她一孤身女子除了身强体壮之外,还得有点拳脚功夫,强匪抵挡不住,日常对付些小毛贼总还是行的。

    吕二教得细致又耐心,只要太子不来,两人一练能练一下午,直练到胳膊腿儿酸疼,到了晚间,倒头就睡。

    李蹊对此有些微词,但见她气色一日比一日好,心境也愈发开阔的模样,便也不说什么,只是抱着熟睡的人,要么强忍入睡,要么草草了事。

    直到太子妃的封妃之日,云棠犹如提线木偶般由着各色人等给她梳妆、着装,经过一道道繁琐、复杂的礼仪,直到酉时三刻,太阳都落山了,她才身心俱疲地回到伏波堂。

    “快,备水沐浴!”云棠吩咐道。

    这一天下来,比她练三天功夫都累,头上的珍珠凤冠压得她脖颈都要断了,侍女取下凤冠时,额头上已经勒出了一道红痕,个别处还破了皮。

    当下也顾不上破不破相的事儿,脱了身上厚重的礼服,在浴池里泡了两刻钟,才算褪去那一身乏意。

    她伏在汉白玉的池壁上,手边放着一壶芙蓉春,几碟下酒的果品,黄的枇杷,红的樱桃,随手捻起一颗樱桃碧绿的梗,仰头站唇咬下,甜爽的汁水在唇齿间流淌,十分好滋味。

    心中感慨,这练功夫果然有用,若换做从前,今日这一通下来,怕是三天都起不来床。

    五指张开又握紧,看看手腕,又看看上臂,美滋滋地欣赏自己蓬勃的力气。

    往后出了宫廷,凭着这一身的力气,无论干点啥都能养活自己。

    她打算各处走走,不拘泥于停留在一处,趁着年轻去看看大好河山,江南鱼米、蜀中山河、塞外风光等等,无一不让人心驰神往。

    想着那般自由畅意的日子,对当下宫中的日子也多了几分容忍。

    李蹊进来时,浴池内白雾氤氲,奶白的汤泉里铺着玫瑰与姚黄的花瓣,他看向池岸边人的背影。

    乌黑的长发落于纤细的肩背,两节莹润的藕臂伏在岸边,李蹊看着如斯美景,笑着走到云棠身边。

    调侃道:“太子妃殿下,今日辛苦了。”

    云棠吃了酒,又被热气蒸腾了许久,双颊泛红,粉嫩如同蜜桃。

    她看着太子幽暗的眸光,心中戒备,默默往水下藏,只留出一个脑袋,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铺在水面上。

    李蹊看到她额头上的伤痕,伸手入池中,将人拉了过来。

    “疼不疼?”

    云棠躲着他的大掌,身上什么都没穿,“不疼,殿下也累了罢,我我泡好了,先先出去。”

    李蹊从善如流,起身走出汤池。

    云棠深呼一口气,双手双脚划拉着上了岸,慌里慌张地穿衣服,生怕穿到一半,太子又进来。

    万幸,这人还算是个君子,并未做此等下流之事。

    “过来。”李蹊坐在榻边,手里拿着一小罐药膏,朝她招手。

    云棠凑近闻了闻,淡淡的甜香,没有药味。

    李蹊将人双腿分开,抱坐在膝上,食指挑了一点白色凝胶状的膏体,徐徐抹在她额头的伤口上。

    她对这个姿势心有惧意。

    脑中不合时宜地闪过除夕那夜,这人按着她坐了不知多久,当下就开始坐立不安。

    “想什么呢?”

    李蹊见她面颊越来越红,连带着白腻的颈子上都起了红潮。

    “没没什么,”云棠欲站起来,去拿他手中的白罐子,“我自己抹吧。”

    李蹊按着她的肩头,薄薄的衣料挡不住他掌心的热意,他缓缓摩挲着那一方圆润,继而挑开那层月白的纱衣,带着薄茧的指腹贴着那处,沿着肩窝、锁骨,抚上她的柔软的脖颈,挑起她的下巴。

    “你看不见。”

    李蹊盯着她乱颤的眼眸、微张的唇瓣,嗓音低哑地道。

    她像是被放在一团火上烤着,急促的呼吸下,胸脯不断起伏,恨不得立刻起身。

    “我,我有镜子。”

    李蹊将那白罐一抛,伸手穿过她的肩背和腿弯,将人搂在怀中,抬腿入榻。

    “我比镜子好用。”

    厚厚的帷帐被挥落,伺候的宫人低垂着头无声地退出寝殿。

    橘红的晚霞落在摇曳的帷帐上,光线温柔而旖旎。

    及至深夜,云销雨霁,李蹊搂着怀中娇躯,温存地亲吻着她濡湿的额角,又颇为爱恋地痴缠她湿红的唇。

    云棠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只能闭着眼由他任性施为,“殿下,我想”

    “唤我名字。”

    云棠睁开发红的眼睛,这人方才就一直要她唤名字。

    她不唤,就手上磋磨她,待到紧要关头时,更是变本加厉地磨着,要她唤夫君。

    心中觉着不对,他要地越多,她就越心惊、越害怕。

    “那是以下犯上的事,我不敢做。”

    李蹊低沉地哼笑一声,“从前也不见你多守规矩,指名道姓地骂我,骂了三页纸。”

    他怎么知道的?

    那东西当天晚上就烧掉了呀。

    反正已经烧掉了,没有罪证,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跟她空口翻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