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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30-40(第38/41页)
女而选择钱女郎?
联姻倒是次要,当此之时,就怕王家想不开联合朝廷打压高家,高逾不想多生事端。只说:“良娣曾言,那似是寄居在符家的罪臣之女,贤侄还是远着为好。”
王熠到底年轻,被高逾劝了下来,再三承诺不会再去查劫匪一事,更会从此远离钱女郎-
“探子来报,称高家家主昨夜连夜邀请王熠见了一面。回去后王熠便不再查遇匪之事,想是被高逾说服了。”清晨,灼玉才醒来,容濯便递来了这一消息。
灼玉睁开惺忪睡眼:“但他们当真半点不怀疑对方?”
容濯道:“即便高、王两家相互不怀疑,但有一件事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却知道的。”
灼玉默契接话:“绑架傅大人的劫匪并非东平陵豪族所派。”
容濯颔首,又道:“因此高家会怀疑包括王家在内的所有人,王家也会怀疑包括高家在内的所有人,这其中也包括——”
他故意顿了顿,垂眸看着灼玉,她果然接了话。
“我们夫二人。”
说完灼玉旋即反应过来她竟无意识把她和容濯归为夫妇,她避开容濯含情脉脉的目光,低垂的长睫乱颤,一定是她做戏太过入戏。
一定是。
灼玉干脆把戏做到底,怒道:“对了傅大人,昨夜你是不是说我‘无知妇人’了,是不是?!”
妹妹又在借做戏掩饰,容濯眼中露出了然的笑意。
但他不会总是给她自欺欺人的机会,把她揽入怀里低声哄道:“昨夜只是做戏,我怎么舍得?”
仅一句话把灼玉的戏台子拆了,对他没辙,她迅速转移话题:“这般看,我们才是最怀疑的人,他们会不会不顾齐王嘱咐,暗中对我们俩下手再栽赃给别家。”
容濯想了想,道:“夫人说得在理,是有这个可能。”
灼玉不觉打了个寒战:“我就随口一说,你可别吓我啊……”
“不怕。”容濯趁她不留意的时候把她裹入锦被里。
兄妹盖同一袭锦衾,便有了合二为一般的亲昵错觉。
容濯眉眼温柔地弯起。
灼玉还在出神想对策:“为今之计,大抵只能先发制人,推出个替罪羊,免得他们怀疑你我。只是,选高家还是王家呢——”
说着说着才发觉她竟不知何时被他卷入同一床被子下,他简直像个牛皮糖,无孔不入、无处不在!
“……喂,你怎么又趁机动手动脚,滚出我被子里!”
容濯笑着,伸手环住她的腰肢,搬出她惯用的路数,正色道:“说正事呢,别分心。”
“……”
灼玉一忍再忍。
正事的确更要紧,只要办成了正事,她就可以回赵国,再也不必跟他做这假夫妻的戏。
她无视容濯含情的目光,道:“得先重击两家,才有可能分化其余豪族并干涉铸铁。如今刺已埋下,接下来就得进一步离间他们。”
正说着,侍婢忽地叩门:大人,万大人派人传话,称明日齐王三公子来助朝廷督办盐铁,明晚县令府上设宴,您记得赴宴。”
三公子?!
榻上的两人双双愕然-
灼玉头登时大了。
“他不是十日后才来么,怎么提早来了,麻烦。”
“或许是齐王寻不到皇太子下落,心中焦灼,担心东平陵这边也出乱子才提早派容宣来。”
容濯悠然把玩着茶杯。
他还有心思品茶,灼玉把他手中茶杯夺了:“他来是要见您的。你要暴露了,傅、大、人!”
容宣代表着齐国的利益,可不像钱灵会帮他们遮掩身份,只会将此事禀明吴王。届时齐王会笑呵呵地把他们二人迎去临淄。
皇太子扮做铁官垂询民情倒还可以吹嘘,但中途被认出导致计划落空则会成为他们兄妹的耻辱!
灼玉猛摇他肩头:“傅大人,您倒想想办法啊!”
容濯被她摇得前后猛晃,他抬手扶着额角,笑着求饶。
“别摇了,傅大人头晕。”
灼玉更恼了,重拍他的肩头以泄愤:“是你要假扮铁官的,你若暴露了我就丢下你连夜离开东平陵,水上别业虽没了至少还能挽回颜面。要丢人你自个丢去!”
容濯被妹妹打得心情颇愉悦,眼角眉梢都噙着温柔的笑。
他无奈道:“傅大人想不出办法,听闻傅家一向是傅夫人做主,傅夫人可有良策?”
灼玉捂住耳朵,有那么一刻甚至想一道毁灭得了。但她的确萌生一个新的计策,附耳同他细说。
容濯听罢,沉静的眸中含笑,笑里映着她脸容。
“还是夫人法子多。”
兄妹议定后,灼玉先去见了钱灵,确认王熠不知道钱灵身份,她又约见了符少夫人。
她用钱灵长公主之女的身份,向符少夫人抛出合谋邀约,并陈明利弊:“你们收留钱女郎,不就是想通过庄太傅步入朝堂么?天子一心想整治盐铁私营乱象,眼下我这里比拉拢庄太傅要更合适的机会。”
符少夫人被她三寸不烂之舌说得松了口,犹豫道:“此事还需过问家翁与郎君之意。”
然而二人才一离开乐馆,一个探子也从乐馆的暗格中悄声探出头,火急火燎地直奔王家-
王熠听了探子汇报,亦是愕然:“傅夫人说寄住符家的女郎是长公主之女?你莫不是听错了?”
高家家主的话在前,王熠不会轻易相信,何况片刻前他才偶遇那位女郎,他问起她身份时,女郎只说自己是个富商之女。
他质疑道:“傅夫人不过一介小官之妻,怎会认得长公主之女?长公主之女又为何寄住在符家?”
探子道:“符少夫人也这般问了,但傅夫人称她母家有人在长安,她有幸见过长公主和钱女郎。而符家家主会收留钱女郎是因与符家老太爷与庄太傅有些交情。”
王熠回忆有关钱灵的一切,如此倒说得通。高家家主明知她身份,为何上次他问起时有意瞒着?
王熠不觉愠怒。
但他仍存着谨慎,觉得应当确认一二:“正好三公子要来东平陵,他定见过长公主之女,我与他有些交情,一问便知。”
但不能让高家少主先见到人,否则恐怕会联合三公子瞒着他。
王熠快马出城,在距东平陵驿站数里处“偶遇”三公子容宣,不经意地聊起那位女郎。
“姿态骄矜、钱姓女郎?莫不是喜穿绿衣,柳叶眉杏仁眼,眉尾有一颗小痣?”容宣讶然。“那可是长公主之女!长公主曾有意撮合她与我王兄,可惜她似乎不喜欢我王兄,我王兄却痴心一片……难怪高良娣阻拦王兄来东平陵,把这差事派给我,想是日前她省亲时碰到钱灵,生怕我王兄来了见到他的心上人!”
王熠闻言眉头不觉压下。
容宣打量王熠的神色,轻啧:“你与高家二女将定亲,莫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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