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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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暴地把青年的外袍撕碎,灼玉一把将他推倒,。

    “呃!”

    容顷后背磕到船板,船身微微摇晃,他亦重重地闷哼。

    倒下时他不慎扯到了灼玉的发丝,灼玉急促惊呼了一声。

    声音格外暧昧。

    她不悦嗔道:“哎,你小点力气嘛,弄疼我了!”

    如此妩媚娇嗔的声音像沾了蛊,容顷还不想彻底堕落。

    他克制地道:“翁主……”

    咚!话没说完,船身突然猛烈地摇晃撞了下,船上对峙的两人一怔,紧张地面面相觑,像偷偷干坏事的小孩被大人逮住。

    双双怔愣的须臾,船又晃了下,似乎是有人上来了。

    船夫惊呼:“这是吴国二公子顷的船,贵客未经我家主子允诺怎可以冒犯登船?!”

    来人没说话,铿!似乎是利剑出鞘的声音,船夫不敢再呵斥,颤声朝舱内道:“公子,有、有客。”

    骤然被打断,灼玉颇不高兴,她引诱了多日才将将要得手,哪个没眼力见的要坏她好事?

    今日她势必要把这道貌岸然的殿下吃干抹净,与薛邕交差!

    她继续扒他衣裳,并不悦地扬高声量,隔门朝着外道:“来者何人,容。我夫君他说了,我们夫妇有事要忙,恕不奉陪!”

    她的话还没说完,砰!单薄竹门被来客一脚给踹了开-

    船舱内气氛旖旎,而舱外的一道视线似江风寒凉。

    灼玉正扒拉着容顷繁复的腰带,她自己的外衫也被她一通胡来弄得褪至臂弯,两人虽还未贴到一起,但无一处不流流露着旖旎意味。

    门外是个长身玉立的玄袍公子,姿态清濯出尘。灼玉定定神,就着灯烛光芒看清了来人。

    她看了看来人,又看了看身下被她压住了肆意作乱的斯文公子,一时间脑子陷入一团混沌。

    怎么会有两个一样的人?

    他们是谁来着?

    即便神智不清,她也明白这两个一样的人里必有一个是她所想那位。顿时她仿佛一个四处拈花惹草、对谁都允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浪荡子,不慎让两个情人碰了面。

    她强撑底气,对门外青年道:“……回去吧,我正忙呢。”

    “妹妹。”

    低柔沉冷的轻唤破开了混沌,灼玉的思绪清醒瞬息。

    她懵了一瞬,随后抖了抖。

    “王、王兄!”

    说完再一看身下的人,不是吴国二公子容顷还能是谁?

    容顷虚弱地倒在船板上微喘,一副被她欺负得动情的模样,天啊……方才她做了什么?

    灼玉一时想不起。

    她迅速惊醒,像犯错被逮般跌跌撞撞地爬起来。

    “阿兄……”

    灼玉迅速穿好外衫,容濯走到她跟前,垂下眸看着她。

    他没说话,灼玉思绪迟滞,不知今夕何夕,喃喃道:“是要找容顷对吧!我先回避……”

    容濯看着妹妹春情迷乱的模样,回想适才靠近他们船只时听到那此起彼伏、惹人误解的呻吟。

    彼时他想,他会杀了容顷。

    刺客见他们还未发生什么,他暂且能压下怒气。

    “我来寻你,妹妹。”

    他俯下身把她拦腰抱起往外走,头也不回地朝容顷道:“望煦之回去转告容凌和容羽,下药促成联姻并非君子之道。”

    容顷渐从动情中醒转。

    起初他为自己的趁人之危的念头倍感羞耻,然而随后是不甘——这些话容濯没资格说。

    他嗓音里残存着动情的缱绻,冷声反问他:“殿下身为储君强夺他人之妻,难道算君子行径么?”

    灼玉冷不丁听到这话,思绪归拢几分,想起容濯已是太子,她和他也已不再是单纯的兄妹。

    “放我下去……”

    她支着绵软的身子想推开他,容濯却攥住她的手,温柔地低声哄道:“灼灼,乖一点。”

    他替她拉好凌乱的衣襟,指腹轻柔拭去她额际薄汗,而后略回头回应容顷的话:“孤已与长公子达成一致,自今日起吾妹与吴国的婚约作废,她已不是你的未婚妻。”

    “长兄?”

    容顷不敢置信。

    “胥之若是有困惑,不妨待回去后问一问长公子凌。”

    容濯抱着妹妹绝然离去,乘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独留下容顷茫然瘫坐船上失神-

    短暂清醒后,灼玉身处在另一处摇晃的船只上。

    船只摇晃,温暖的船舱让她短暂的神智又被烘烤四散。

    她忘了发生过什么,只记得仿佛经过了数年,身边走走停停好几个人,最后睁眼时还是那个人。

    他揽着她坐在船上,灼玉支起身子定定望着他。

    “我,我难受……”

    她将脸依恋地贴在他颈侧,不满地轻蹭,唇拂过他的喉结。

    他身上香气清冷,似松叶浸泡在雪水里,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她的躁动,灼玉把脸贴在他颈窝不住轻蹭,依恋地环住他腰身。

    容濯抬手温柔扶住她的下巴,让她抬眸看着他。

    “可还认得清我是谁?”

    灼玉睁着朦胧泪眼,紧攒的秀眉里蹙着疑惑,好怪,怎么不自称孤了,她无辜地望着他。

    “你是你呀。”

    “那么,我又是谁呢?”

    他周身气息疏离,目光也沉静,温柔矜贵中透着隐约疏离,仿佛隔着一道雾。灼玉并不喜欢这样的他,会让她看不清他,而她也像被无形的觊觎困在迷雾中的鹿。

    她要打破一切,她不安分地抬手用指甲剐蹭他喉结,刮得他细微一颤,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有了波动,灼玉得意地眯眼,绽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那,你想听到什么称呼呢……”

    她犯了难,下巴抵在他胸口,纤纤玉指若羽毛抚过他颈侧,天真中充满邪恶:“夫君,喜欢么?”

    青年如玉沉静的眸光似月下江波。他温柔地道:“喜欢。但灼灼心中的夫君是谁?”

    灼玉歪着脑袋认真想了想,她有好几个夫君呢,一个战死的假夫君,一个半死不活的假夫君,第一个是她的义兄,绝无男女之情,如今这一个……她倒是有点那方面的冲动,可惜至今还没勾到他,想想就不甘心,她拇指揉他的喉结,低声蛊惑道:“可是我这会很是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才告诉你。”

    容濯哑声道:“怎么帮?”

    他略低下头,唇与她的很近,她一抬头就能尝到。

    好想……啃了他啊。

    灼玉微张檀口,意欲趁他不备突然吻住他的唇瓣。

    “唔……”

    她嘴里忽地被塞入一物。

    是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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