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笨蛋美人计: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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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一边粗略地看了看内容,见里边十句里有五句都带了自己的名字,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憋出一句,“……简直是胡说八道。”

    谢枕川不置可否,抽走了他手中的原版供词,平静道:“冯大人既已确认无误,还请手书一封,着人把解药送来。”

    冯睿才看着他,自以为是地笑了,“谢大人莫不是以为仅凭这几张纸,便能换得解药吧?”

    谢枕川淡淡开口,不怒自威,“一半的解药,你便可带着供词离开此处。”

    冯睿才在心底算了算,半年功夫,也足够此事尘埃落定了,大不了自己告老还乡,找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过逍遥日子,任凭谁也拿自己没办法。

    “好说好说。”他总算是放松下来,在桌前洋洋洒洒写了一封手书,又特意叮嘱了要送到何人手里,做完这些,大概是酒意上头,竟在那张椅子上睡着了-

    冯睿才是被水泼醒的。

    一整盆水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他被淋了个透湿,只觉脑子都被冻得一激灵。

    冯睿才晃晃悠悠看了一圈,仍是先前那间石室,只是自己手脚被缚,牢牢捆在了椅子上,便忍不住怒吼道:“谢枕川,你疯了?!”

    谢枕川冰刃似得眼神投过来,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好似五脏六腑都浸在腊月雪水之中。

    他讪讪改口,“你…你不想要解药了么?”

    “这个东西么?”

    谢枕川手中正握着一只精致的白玉瓷瓶,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不知是用力还是压抑怒气的缘故,手背上脉络分明的青筋微微凸起,似是剑拔弩张之势。

    “拿补气丸来糊弄本座,本座看你是不想活了。”

    冯睿才心中一凉,仍是嘴硬道:“我忘了,这难道不是解药么?”

    谢枕川令人拧开他的嘴,将足有拇指大小的六颗药丸一颗不落地灌了进去,“冯大人体虚,的确要多进补,一会儿才受得住刑。”

    “唔唔——咳咳咳——”冯睿才差点没被噎死,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我…我是朝廷命官,受命于圣上,又没有犯罪,你竟敢对我用刑?!”

    “无罪?”谢枕川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看来冯大人的确记性不大好,既然你提及此事,本座便让你做个明白鬼。”

    “毕永丰是进士出身,又出自书香门第,虽然作画水平庸劣,但却喜好附庸风雅,书画皆惯用侧理纸,墨则是添了自制香方的特制方墨,便是在呈递给圣上的奏疏中亦是如此。不知冯大人替毕永丰呈上的请罪疏用的是什么墨?”

    冯睿才很快反应过来,毕永丰的请罪疏和供词都是在冯府写的,他未提过此事,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特制方墨。

    他咬牙怒目道:“毕永丰这老不死的,竟敢欺瞒我,也不怕他一家三十二口的性命——”

    冯睿才这才察觉自己不小心说了实话,立刻停了下来。

    谢枕川冷笑一声,“冯大人心狠手辣,做事不留余地,毕永丰知你秉性,亦留了一手。你若是保他家人平安无事,此事便罢了,若有劫难,毕家后人便可以此事做文章。虽不知冯大人灭口可灭得干净,但你若是交出真正的解药,本座也可网开一面,饶你不死。”

    他扫了一眼已是面色如土的冯睿才,补充道:“对了,方才替冯大人送信时,本座便有样学样,将冯府的家眷也一并请来了,冯大人可要相见?”

    冯睿才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如此精心的筹谋,仍是棋差一着,他只觉筋疲力尽,万念俱灰。

    谢枕川便不再同他置辩,将那只药瓶置于桌上,不轻不重磕出一声响。

    很快便有两位濯影司卫上前,将角落立柜上的盖布掀起,里面竟然是满满一柜刑具,刀、锯、钻、凿、鞭、杖等,不一而足。

    “这是要做什么?”冯睿才总算惊醒过来,他在椅上拼命挣扎,鬓发散乱,额上不知是方才的冷水还是冷汗,咬牙道:“谢枕川,你滥用私刑也就罢了,还要牵连无辜吗?”

    “冯大人怕是记错了,”谢枕川眼神难得透出狠戾之色,声音也让人不寒而栗,“濯影司掌诏狱、刑事,只知连坐,诛九族,不知什么是牵连无辜。”

    他扫了一眼琳琅满目的刑具,很快作出决断,“牢中阴冷湿寒,冯大人又淋了水,先烧一盆烙铁替他暖暖身子吧,暖和了,兴许便想得起来解药的所在了。”

    “啊——”

    烧红的铁器烙在皮肉上,从最娇嫩的腹部开始,很快便没有一块好皮,“嘶嘶”的声响也被惨叫声淹没。

    谢枕川睨他一眼,“如何,想起来了么?”

    冯睿才痛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仍在惨叫。

    他很有耐心地让行刑人暂且停了手,再次问道:“解药呢?”

    “我……说!”

    冯睿才任南京守备这些年,走到哪里别人都是笑脸相迎,哪里吃过这等苦头,才不过用了第一道刑,便扛不住了。

    他声音颤抖道:“没、没有解药。”

    谢枕川微微一愣,很快笑了起来,“看来冯大人仍不愿说实话,若实在想不起来,不如戴上脑箍试试?”

    冯睿才自然知道这种刑具,先将铁箍带在头上,再加木楔铁锤敲打,铁箍越收越紧,受刑者疼痛如刀劈,甚而至于头颅开裂而亡。

    “没有解药,”他绝望道:“此毒是我机缘巧合之下从西域得来的,极为罕见,问过应天府名医,连听说过的人都没有,更别提解药了。若有解药,我早就献给大人了,何至于此?”

    他全然崩溃了,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除了解药,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有好多钱,好几百万两银子呢,都给你,求谢大人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牢中火光晦暗,遮住谢枕川眸中煞气,他好似根本听不见与解药无关的话,声音阴恻恻的,“冯大人若是说不出解药的所在,这张嘴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不如尝尝这烙铁的滋味?”

    眼看通红滚烫的烙铁越逼越近,冯睿才终于受不住了,发疯似的大吼大叫起来,“谢枕川!你刑讯逼供朝廷命官,不怕圣上和惠贵妃那里不好交代吗?”

    “交代?”谢枕川神情漠然,满不在乎道:“你如何让毕永丰交代,本座便如何让你交代。”

    冯睿才见自己说什么谢枕川都无动于衷,终于明白了他心中所想,这人就是个疯子,疯子!

    “哈哈哈哈,”他自暴自弃道:“下官不过是一条贱命,能得谢大人红颜知己泉下——”

    他话还未说完,谢枕川略一抬手,行刑人立刻意会,眼疾手快将那烧得通红的烙铁塞了进去,堵住了他的嘴。

    耳畔是冯睿才语焉不详的惨叫和咒骂,谢枕川却充耳不闻,语气平静道:“你在此处继续行刑,留一口气便是。”-

    一盏茶的功夫,便能从此处回到广成伯府,可是一年的时间能做什么呢?

    她那样娇生惯养的姑娘,本来便不能随心所欲地吃甜食,今后还要忍受每月一次的钻心之痛。

    谢枕川一路纵马回了嘉禾苑,苑中除了他留下的濯影司卫,已是寂静无人,他未觉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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