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笨蛋美人计: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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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章 寒潭

    ◎谢枕川也不拆穿她,“好,我只在一旁守着。”◎

    行至山顶时,天色尚早。

    因寒潭在易鸿山北,温泉庄子在易鸿山南,谢枕川便让南玄他们先带着行李去了温泉庄子,他和梨瓷今日则暂住在原先那座小院。

    小院里留了人打理,黛瓦上虽然落着厚厚一层积雪,庭院中已经扫出干净的雪径,有红梅落于其上。

    谢枕川这才将人放下来,替梨瓷拂去了肩头和发顶的落雪,轻车熟路地牵着她去了后院厨房。

    温泉庄子那边差人送来了好些自己种植的蔬菜瓜果,水灵灵码在竹筐里,虽然没有新鲜的鱼肉,但梁上悬着的腊肉也油润诱人,为大雪深山添了几分烟火气。

    一回生,二回熟,谢枕川取了梁上的腊肉下来,又从竹筐挑了些时蔬。

    梨瓷搬了烧火的小板凳坐在一旁,看着灶火很快燃起,锅中传来“滋滋”的声响,腊肉的咸香混合着木柴的气息在院中弥漫,很快做好了三菜一汤。

    冬笋煨火腿鲜香味美;腊肉被切成薄脯,蒸得透亮;冬瓜芸豆熬成清汤,撒上葱花,甘爽宜人;碧绿的莴笋丝切得整整齐齐,清炒也极为脆爽。

    每道菜都色香味美,*梨瓷吃第一口时,便睁圆了眼睛,“好吃!”

    谢枕川仍旧茹素,他将两道荤菜都让给了梨瓷,自己只盛了一碗冬瓜芸豆汤,不动声色地慢慢喝着,只在她夸“好吃”和大口吃肉时浮起浅浅笑意。

    刚用完膳,还不能立即去寒潭,谢枕川又带她去庭院中玩雪消食。

    院中积雪足有半尺深,梨瓷身中热毒,又穿着厚厚的狐裘,不算太怕冷。她裹着狐裘滚雪球,白狐裘衣绒绒,那雪球也越滚越大,几乎同她一般高,叫人看不分明,远远望去,像是一只笨拙的雪兔兀自玩耍。

    谢枕川含笑提醒她,“再滚要撞到梅树了。”

    话音未落,梨瓷果然没来得及转弯,那雪球“咚”地卡在树根处,她也不恼,张开手臂比了比雪球同自己的高度,仰着脸笑意盈盈。

    谢枕川看了一眼她有些泛红的指尖,上前将人抓了过来,“好了,仔细冻手。”

    他嗓音低沉,掌心却温热,又运了内力,将微凉的手捂在自己手心。

    暖流顺着经脉游走,梨瓷立刻觉得暖和起来,仰脸朝他一笑,甜甜道:“谢谢恕瑾哥哥。”

    谢枕川仍旧握着她的手,指腹在她微凉的指节上轻轻摩挲。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风雪渐渐停了,日光从云层透出来,已是午时。

    “阿瓷若是玩够了,我们先去寒潭?”

    方才还笑意盈盈的人顿时僵住了,梨瓷不怕喝药,但泡寒潭真的很可怕,光是想起那刺骨的冰水,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还想玩一会儿,再晚些去好不好?”

    她慢吞吞往后缩,指尖悄悄从他掌心溜走,抓了一把雪塞到谢枕川的后颈里,想要冻他一个激灵,自己好趁机逃跑。

    这一招,她同哥哥打雪仗时最是好用,总能冻得对方跳脚。

    碎雪簌簌落下,在他颈间化作细碎的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滑入衣襟深处,谢枕川却纹丝不动,眸中漫出纵容又戏谑的笑意,不紧不慢道:“阿瓷若是觉得不够暖和,再往里边伸也无妨。”

    他说这话时,语调似有若无地微微上扬,连声音都裹着暖意。

    梨瓷立刻脸红起来,想要收回手,却又被按住了。

    “现在正是午时,日光最暖,寒潭不会那么冷,”谢枕川语气正经,那双好看的凤眸却不大正经地挑起,透出一点意味深长的笑意,“届时我会陪阿瓷一起下水。”

    那一小捧雪早已消融,化作微凉的水痕,浸入他衣襟下的肌肤,连抓也抓不住。

    梨瓷神使鬼差地用指腹摸了摸,只觉细腻如冷泉浸过的缎子,不禁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听到那句会陪她一起下水,才回过神来。

    她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他的衣襟,结结巴巴地撒谎,“寒潭的水其实没那么冷,恕瑾哥哥不用陪我,而且我已经去了好几次,早已经习惯了。”

    谢枕川也不拆穿她,“好,我只在一旁守着。”-

    那处寒潭位置隐蔽,藏在易鸿山北背阴处的山坳里,三面峭壁环抱,还未走近,便觉此间寒意较别处更甚,连呼出的白气都要被冻住。峭壁缝隙间,零星长着几株通体洁白的雪莲,花瓣薄如冰绡,泛着莹莹冷光,好看得不似凡物。

    三面峭壁挡住了寒风,潭面平静无波,最令人称奇的是,分明已经这样冷了,潭水却未曾结冰,清可见底,若不是这样刺骨的寒意,倒也是一处奇景。

    潭边搭了一间简朴的小木屋,里头备着干净的布巾、衣物,还有一张窄榻,供梨瓷更衣小憩。

    要以寒潭压制毒性,自然也有一番讲究。需得先服下药引,待体内热毒被勾出,浑身发烫时,再浸入潭中。为求药效,自然是肌肤与寒潭接触越多越好,原先是绣春陪她一同来泡池子,梨瓷自然没什么可顾忌的,可如今换了谢枕川,她便有些拘谨起来。

    服下药引后,梨瓷又在小木屋里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脱了外袍。她着了一身中衣,裹紧了身上狐裘,怀中抱了棉布巾和换洗衣物,慢吞吞地挪到潭边。

    谢枕川当真如他自己所言,安安静静地在潭边守着,甚至支起了红泥小炉,颇有闲情逸致地煎起了雪水,炉火映着他清俊的侧颜,颇有几分雍容尔雅。

    等待药效发作的间隙,梨瓷期期艾艾开口,“恕瑾哥哥在煮茶吗?”

    当着她的面,谢枕川不紧不慢地拆开一个药包,“我在煎药。”

    梨瓷瞪大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的,“又要喝药?”

    谢枕川抬眸,耐人寻味地看她一眼,从容道:“是我的药。”

    梨瓷顿时紧张起来,“恕瑾哥哥可是有哪里不适?”

    药包里边的药材已经磨成了齑粉,谢枕川将其悉数倒入清澈的雪水中,慢慢熬煮出深色。

    他扬了扬眉,好整以暇道:“只是调理而已。”

    梨瓷松了口气,又挨得近了些,坐在他身边烤火。

    银丝碳烧得正旺,一点烟也没有,炉中药汁已经沸腾了,咕嘟冒出热气。

    谢枕川将汤药盛出,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蒸腾的热气已被这寒潭吸得干干净净,温度正好入口。

    他仰头一饮而尽,露出一段修长优雅的脖颈线条,喉结随着吞咽微微滚动,指节似冰雪雕成,干净又漂亮,连握着药碗的姿势都格外好看。

    握着药碗的指节如玉雕般分明,露出的脖颈也修长好看,喉结微微滚动。

    药引从服下到起效需要一刻钟,明明还没到时间,梨瓷已经觉得脸颊生热了。

    谢枕川紧接着做出了更让她意想不到的举动,他伸手解开了自己那身白狐大氅的系带,然后是长衫、中衣,最后只剩一条白绫裩裤。

    他赤着上身,越发显得宽肩如削,窄腰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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