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笨蛋美人计: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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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医馆

    ◎虽然早知谢枕川的计划,她此刻仍不免紧张地攥紧了衣袖。◎

    下马车时,梨瓷已然换了一身新的藕荷色罗裙,散乱的鬓发也重新梳过,珠钗斜插在髻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她气鼓鼓地瞪了谢枕川一眼,只是那双眸中水光潋滟,瞪人也毫无威慑,反倒平添几分娇嗔。

    谢枕川眼底笑意更深,顶着她气恼的眸光,将她稳稳抱下马车。

    梨瓷没有拒绝,她下马车转了转,只见两人已经到了京城内一条胡同里边,又扭头看到谢枕川正朝那车夫打着什么手势,那车夫恭敬颔首,牵着缰绳退下了。

    她这才知道那车夫听不见,蓦地睁大眼睛指控他,“你……你厚颜无耻!”

    谢枕川不太在意地理了理被她压皱的衣摆,慢条斯理道:“哪里无耻了?”

    梨瓷还记得那褶皱是方才怎么压出来的,此刻便又羞又恼地别开脸,“你分明知道那车夫是听不见,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样动听的声音,谢枕川连山间的鸟儿都舍不得分享,哪里可能会让旁的人听到?何况他爱极了她方才拼命忍耐的模样,日光模模糊糊透过车帘,映出她发红的耳尖和簌簌颤抖的睫毛,粉嫩的嘴唇被抿得发白,偶尔吐出一两个字节,又被慌乱咽了回去,只敢溢出气音,实在是可爱极了。

    他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这番隐秘心思,只是含笑道:“阿瓷竟然不知么?”

    他语气无辜,尾音却微微上扬,分明是早就设好的圈套。

    梨瓷又气得踮脚,张嘴欲咬谢枕川一口。

    谢枕川配合地偏头,露出冷白修长的脖颈凑近几分,一副告饶的语气,“夫人轻些。”

    ……

    这是她先前求饶时的说辞,如今被这坏心眼的人鹦鹉学舌,实在是一点儿诚意也没有。

    梨瓷听出了他的调侃之意,咬不下去了,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绯色河豚,扁扁地走开。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捉住了她的手。

    不知从何飞来几只麻雀,落在屋檐上,歪着头看着,叽叽喳喳的,像是在传闲话-

    还未入夜,济世堂前已经门可罗雀。

    店里的大夫仍旧被贵人扣着,掌柜的整日愁眉不展,也无心做生意。昨日里得了信儿,依约在门上挂了艾草,可他心里仍旧七上八下,既怕那日的公子不来,又担心那药方无效,莫说店铺了,只怕两人的性命都难保。

    听见有人登门,掌柜头也不抬,习惯性道:“本店快要打样了,恕不待客。”

    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是吗?”

    掌柜的猛地抬头,是那日的公子登门了!

    不仅如此,他身旁还立着一位窈窕淑女,虽戴着面衣,却仍能瞧出气质不凡,必定是位绝色佳人。

    掌柜的顿觉拨云见日,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坐、坐,贵客请入座。”

    他手忙脚乱地关了店门,又挂上“打烊”的牌子。

    虽然两人都遮了面容,看不清长相,掌柜的仍觉得是一对璧人,般配至极,尤其是女子那双眼睛,清澈灵动,顾盼生辉。

    他情不自禁感叹道:“先前还道公子娶了怎样一位夫人,竟然如此宠溺,今日见了,才知公子那避子药也不是白喝的。”

    “避子药?”女子忽然出声,连嗓音也清甜,只是带着一丝疑惑。

    掌柜的这才察觉自己失言,连忙赔笑道:“是我多嘴了,贵客莫怪。”

    说罢,他便识相地钻进里间沏茶,留二人独处。

    虽然无人解释,但是梨瓷已经从它过于直白的药名中明白了它的效用,更想起那日寒潭边谢枕川喝药之事。

    她转头看向身边人,面衣上一双圆润的小鹿眼微微下垂,声音委屈,“恕瑾哥哥不愿意和我生孩子么?”

    “不是,只是阿瓷年纪太小了,不宜有孕,”谢枕川嗓音温沉,“何况只有我们二人,不好么?”

    梨瓷紧紧地抿着唇,显然未被说服。

    她昨日看的那一本话本里,原配就是因为没有生出孩子,被外室趁虚而入,最后和离另嫁了。

    她昨夜哭得梨花带雨,还是谢枕川亲手替她拭的泪,他自然知晓其中缘由,干脆道:“我仔细想过了,阿瓷说得是,既然已经入赘,自该早些生子固宠,免得夫人生出二心来。”

    大不了将那汤药做成丸药,不让她发现便是。

    见他应得如此干脆,梨瓷反而生出落入陷阱的警惕来,只是见谢枕川一脸坦然,又想起那话本里还说怀孕时不宜行房,立刻又眼前一亮。

    她难得动了回脑子,认真权衡一番利弊,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大言不惭道:“恕瑾哥哥放心,我自然是宠你的。”

    谢枕川眉梢微挑,从善如流应下,“一切皆由夫人定夺。”-

    等两人说完了闲话,掌柜的已经沏了一壶上好的桑芽茶,去而复返,将新近的情况说了。

    他语气十分诚恳,又哀叹连连,末了还道:“若公子并无十足把握,还是早些离去,免得丢了性命。”

    谢枕川却成竹在胸,“掌柜不必担忧。”

    听他此言,又见梨瓷也在一旁点头,掌柜的立刻便放下心来,毕竟若无十足把握,这位公子定然不敢带着自己的夫人冒险。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很快便有人扛着东西上门了,药房里的药灶叮叮当当一阵乱响,药柜里又添了新的药材。

    谢枕川也没闲着,他知道褚萧和生性多疑,戴着箬笠和面衣只会让他警觉,又调配了易容的药物,替二人易容起来。

    时间紧迫,扮丑是最为省事的法子。

    他指尖沾了药膏,轻轻点在梨瓷脸上,梨瓷也乖乖仰着脸,任由他涂抹。

    药膏在脸上晕开,莹白的肌肤渐渐变得蜡黄,唇瓣也黯淡干裂,绝世的容颜慢慢变得普通,粗粗看过去,绝不会多留意一眼。

    轮到他自己时,谢枕川下手更狠,肤色涂得比她还黑三分,右脸横贯一道狰狞伤疤,乍一看颇为骇人。

    梨瓷揽镜自照,语气里没有半点嫌弃,反而惊叹道:“恕瑾哥哥好厉害,我也想要这个,我们凑成一对儿怎么样?”

    谢枕川失笑,点了点她的鼻尖,又以手沾了茜草汁,用写意手法在她脸上画出一大块深绯色的印记,像是疤痕,又像是一团小松鼠的大尾巴。

    只是她声音动听如出谷黄莺,改变嗓音的方法是来不及教了,只得嘱咐她装哑,又教了些简单的哑语手势,免得露馅-

    夜色渐深,宵禁的夜里四下无人,寂静得可怕。

    褚萧和带着几名亲信,押着济世堂的大夫,悄无声息地摸黑而来。

    为掩人耳目,他也戴着帷帽,可一踏进济世堂,便不耐烦地扯下,露出那张阴鸷冷峻的脸。

    店内早已清场,唯有三人静候着,许半夏一脸鼻涕地冲着为首那人道:“掌柜的!”

    见许半夏比去时瘦了不少,掌柜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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