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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中了笨蛋美人计》 110-120(第2/21页)
知他吃了不少苦头,连连点头,只是也不敢多说话。
褚萧和并不在意这无足轻重的两人,锐利的目光扫过一旁的一男一女,两人皆以箬笠面衣遮容,瞧不清面目。
他看向中间那名男子,声音里透着猜忌,“这位难道便是‘北阎王’阎朋义?既然答应出诊,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谢枕川依言取下箬笠,露出那张有些骇人的脸来,就连方才的掌柜也吓了一跳。
他拱了拱手,声音比褚萧和更为沙哑,“不过略通医术,不敢借师父之名招摇。在下是师父的首徒阎杜仲,这位是师妹阎茵陈。”
梨瓷也取下了面衣,露出脸上的疤痕,她并未福身,亦是拱手行了礼。
众人心中莫名生出惋惜之意,此女虽然肤色黯然,单看那双眼睛,仍然觉得是个美人,那张脸就未免生得令人失望了,再配上那道红疤,甚至有些有碍观瞻了。
谢枕川所报的两个名字并非他杜撰,褚萧和亦差人打听过阎朋义名下几位徒弟,只是他们都甚少出山,只知姓名,不知长相,今日一见,真是不如不见。
“还不快将面衣戴上!”
褚萧和语气厌恶,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之意,也瞬间明了两人为何要遮面容,如此丑陋,的确是为“北阎王”阎朋义丢脸。
成功惹得了褚萧和的厌恶,梨瓷长舒一口气,重新戴上了面衣。
核验了二人身份,褚萧和这才拍了拍手,身后的随从立即捧出一只鎏金嵌宝的匣子,即便夜色昏暗,已然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见如此阵仗,那掌柜的与徐半夏皆露出惊叹之色,谢枕川却皱了皱眉,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紫参禀天地元气,性属乙木,主升发之气,应同气相求,以木藏木才是,以金匣来盛,反倒伐其生气,只会破坏药性,若是这紫参千年来皆是如此保存的,便是神仙也难救,公子还是请回吧。”
褚萧和有些讶异,这千年紫参在母妃那里取得时,的确是用木匣盛着的,只是他嫌弃那匣子老旧才换了。眼前这人一眼就能看出关窍,倒真有几分本事。
他稍稍收了先前的轻蔑,“阎大夫误会,这匣子今日才换的,算是付给你们的诊金,参紫应当无损。”
那随从得了示意,将金匣打开,里边盛着一株近乎小儿臂粗的人参,乌中带紫,隐有人形,只是参须损了一大半,又盛在金匣之中,显得焉头焉脑的。
舒展乌中已经泛出紫痕描写一个的千年人参……似乎有了灵性,状态不如先前木匣中好。
众人第一次见这样几乎修出灵性的人参,满室寂静,惟有谢枕川仔细打量着参体,唯恐那金匣损了药性,见无大碍,紧绷的神色这才稍稍放松。
一行人移步去后院的药房,里边药铡、筛箩、药碾等器具一应俱全,桌上已经摆着一个药箱,醒目地放了好些药材。
褚萧和今日特意带了一名精通医术的随从,看出那药箱里除了有先前那药方里所提及的寻常药材,又多出了几样,大约是炮制千年紫参所用,他又仔细辨认了一番,发现居然是海螵蛸、绿萼梅、血玉胆、冰魄雪莲这等珍稀药材,不由得惊叹出声。
这些虽不及千年人参珍贵,却也都是难得一见的奇药。不管这“阎杜仲”医术如何,至少是下了血本,大皇子给的那诊金,恐怕连十分之一都不够。
他凑到褚萧和耳边低语几句,褚萧和闻言,脸上戒备之色渐消,反倒觉得这“阎杜仲”还有几分识相,若能收为己用,倒是个难得的人才。
梨瓷方才也认过了这些药材,自然知道是为自己解毒所用,虽然早知谢枕川的计划,她此刻仍不免紧张地攥紧了衣袖。
谢枕川却已经面不改色地开始赶人了,“这药材难得,炮制秘方更是师门秘术,不得外传,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许是那随从美言在前,褚萧和竟然难得地爽快地同意,虽然挥退了其余随从,自己却留在此处,坚持要亲眼看着。
谢枕川深知褚萧和性情,便也见好就收,一时之间,药房内只剩下四人。
炮制药材的过程繁杂而漫长,“阎杜仲”手法娴熟地处理着药材,称量、研磨、蒸煮、烘烤……
褚萧和一开始还紧盯着他每个步骤,担心他做手脚,时间一长,便也开始觉得乏味。
他百无聊赖地转向梨瓷,突然开口,“那陈什么、阎茵陈,过来,本……我有话要问你。”
第112章 秘要
◎翻出一本泛黄的《求嗣秘要》,献宝似的捧到谢枕川面前。◎
褚萧和今日虽未穿蟒服,一身玄色暗纹长袍配玉堂富贵玉带,依旧华贵逼人,任谁都能看出其身份尊贵。
这样的人开口,应是无人敢拒绝,可那“阎茵陈”却迟迟不动,甚至连一声应答也无,只是有些疑惑地抬眸,露出一双清凌凌的眼睛。
她重新戴上了面衣,虽然肤色有些黯淡,但勉强也算可以入目了,尤其是那双又圆又亮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似乎是紧张地地看了他一眼,又飞快躲开,转头看向“阎杜仲”。
谢枕川递去一只筛箩,语气回护,“无事,你先替师兄将这碾碎的海螵蛸细筛一遍。”
这个活计简单,梨瓷接过筛箩,点点头,却不肯挪步,在他身侧站定。
药房里炉火正旺,热气蒸腾,正在炮制药材的谢枕川额上已经隐隐沁出一层薄汗了,虽然那易容的药物防水,她还是忍不住踮脚,用自己的袖角在他额上轻轻按了按。
“别污了你的衣裳。”
话虽是这么说,谢枕川仍是一动不动地受了这番好意。
他伪装的嗓音沙哑,这句话却说得分外温柔,连脸上的刀疤似乎都不那么吓人了。
擦完了汗,梨瓷又慢吞吞地筛起药来,谢枕川这才顾得上朝褚萧和答话,“公子见谅,我师妹身体有恙,不能说话。若有要事,在下可以代为回答。”
这一番动作实在太过亲昵,俨然超出寻常师兄妹情分。不知为何,落在褚萧和眼中,便觉得格外刺目。
这两人当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你们当真是阎朋义的徒弟?”他语气里透出一丝怀疑,“连徒弟的哑疾都治不好,还妄称神医。”
“那不过是世人抬爱,师父从未如此自称,”谢枕川并不在意他的讥讽,“师妹的哑疾并非身体原因,而是心疾,还请公子莫要勉强。”
他语气不卑不亢,捣药的节奏也丝毫未受影响,药杵在铜钵中一凿一顿的,将药材碾得粉碎,散发出缕缕药香。
“不过是问几句话罢了,我还能吃了她不成,”褚萧和颇为不屑地笑了,“还是说,不敢让你的师妹来答?”
他话音未落,梨瓷已经轻轻拉了拉谢枕川的袖子,劝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朝褚萧和比了个简单的手势,“什么?”
褚萧和转头瞥了一眼剩下的那人,掌柜的立刻识趣地取来了纸笔。
“你拜入阎朋义门下多久了?”
这是提前备好的答案,梨瓷一丝不苟地落笔,“两年有余。”
纸上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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