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点病弱…加点中二病…[摇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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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训练一派平和, 气氛吵嚷鲜活, 和往常没有变化。

    用温与付的话来说,一群个性过剩的刚成年的男生聚集在一起,没把屋顶掀翻已经算是一种奇迹。

    “Crow酱~我这个新的花式甩鼓棒怎么样?”“回去重练。感觉不如EX咖喱棒。”“……我禁止他在舞台上喊出EX咖喱棒那种东西。”“Thanks真是一点趣味也没有,喊出来不是也挺有趣的吗~?”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MV拍摄!想法呢场景呢构图呢!”

    “今天的牛奶好了——给你, Crow。”“嗯。”“啊啊啊啊Crow酱, 下次不要就着他的杯沿直接喝啊!”“你们好吵。”

    “听我说话啊小兔崽子们!!”

    “……Zzz。”“我的MP4去哪了?”“Crow酱再看看这一招鼓花!”“很好,有我气势的十分之一。”

    “——??!!”

    初见鸦喝完牛奶, 殷红的舌尖漫不经心地舔去唇角一点白色泡沫。

    决赛的曲目早已提交, 余下一周的练习时间绰绰有余。下午有终曲的MV拍摄,对初见鸦来说,类似的流程早已烂熟于心。

    “无意义(the Meaningless)”的拍摄已有取死之道。一个足以让任何创意团队走向歧途的主题。

    但这仅仅是对庸人而言。对初见鸦来说,他自有他的解读方式。

    强光灯下,是成排冰冷的石膏雕像、满地支离破碎的镜片, 以及立在中央的一架黑色三角钢琴。

    初见鸦赤足踩上镜片,纤美的脚背被玻璃渣划出细小血痕。粘稠的人造的鲜红液体缓缓渗出。以假乱真,血袋效果。

    镜头追着他拖曳在地的白色真丝衬衫移动, 衣摆扫过玻璃的锐利边缘,最终停落于钢琴琴身。

    他按上黑白琴键。

    “Cut!”

    拍完最初的场景,摄影师从监视器后探出头,语气带着一丝请求:“Crow选手!拜托了,能把领口扯开些吗?”

    初见鸦不置可否地解开衬衫衣领,雪白的发丝垂落,半掩住锁骨清瘦的轮廓。

    摄影师:“……哎,对,这样对了。”

    又一条拍摄结束。

    初见鸦倚向近在咫尺的庞大的三角钢琴,指尖重重砸下,旋即是一个跨越八度的、花哨而利落的琶音。

    周围的Staff们屏息凝神,眼冒金星,半晌,摄影再度冒出一个头,弱弱道:“请问……锁骨能再露出两公分吗……”

    初见鸦眯起眼,眼神冷了下来:“你要拍色情杂志?”

    摄影师遗憾地偃息旗鼓。

    “不过,Crow选手,”一旁的导演笑了,“你们队伍对‘无意义’的解读竟是音乐本身,需要的核心道具是钢琴……作为摇滚乐队,这可真是特立独行。我们拿到创意草案的时候,也着实吓了一跳呢。”

    初见鸦没有立刻回答。

    人造的雪粉纷纷扬扬,落在他因病而显得过分苍白的睫毛上,凝成细碎的转瞬即逝的冰晶。

    “……也许,我们觉得只有音乐是有意义的。”

    一个场务小姑娘抱着血袋撞翻了反光板,清脆的碎裂声惊醒了在场所有沉溺其中的人。

    导演忍不住追问:“那么无意义的是什么?”

    直到收工,初见鸦也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拍摄结束,休息室只剩下他一个人。初见鸦终于几不可闻地轻轻舒了一口气,坐在长椅上,仰头看头顶刺眼灼亮的白炽灯管,直到视网膜被晕染出斑斓的色块。

    难得放空。

    他拿出一板没有任何标识的雪白药片,指尖用力,掰下一枚。没有水,就这么干咽下去,能清晰地感觉到喉结滚动,将最后一丝苦涩压入脏腑。

    掌心那片铝箔药板被攥成一个皱巴巴的银色小球,随即被他以一道精准的抛物线,投进了远处的垃圾桶。

    “吱呀。”

    在这一刻,休息室的门打开一条缝。

    好在,药物的痕迹已经被提前抹去了。

    他转头看去,郁宿推门进来,黑色高领毛衣裹挟着门外冬的寒气,右手拎着一盒透明的蓝莓蛋糕,蛋糕盒缎带被风吹得斜斜扬起。

    “抱歉,Crow……今天的蓝莓蛋糕没做好。”

    蛋糕盒搁在桌台。

    初见鸦有些困惑地看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伸手去拆蛋糕。

    “?”初见鸦平移过去,“我不关心蛋糕好不好吃,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

    “……我知道的。”

    “我也不会对你说‘没做好没关系’,我会给你施加很多压力,让你一定要做好。”

    “是啊。”郁宿琥珀色的眼眸清晰地映出他的脸,“……Crow,你就是这样的。”

    初见鸦用银勺舀一勺蓝莓蛋糕,送入口中。

    郁宿呼吸凝滞,低声:“这次的蓝莓酱……熬过头了。”

    “是吗?”初见鸦用勺尖戳穿了松软的蛋糕胚,里面大量蓝色果酱涌出来,决堤一般,“我倒觉得甜得刚好。”

    他优雅又心不在焉地含住了银勺,一点薄薄的奶油沾上手腕,也被他一并漫不经心地用舌尖卷走。

    他没注意到郁宿的视线正死死地钉在他腕骨凸起的那一小块肌肤上,眼神像饿了三天的狼。

    “Crow,我可以吻你吗。”

    话音未落,地板已传来鞋跟碾过的、向前的闷响。

    “?……可以。”

    银勺坠地,发出一串清越的颤音。蓝莓酱在两人腿边溅开几点暗色的星。

    初见鸦的后腰即将撞上冰冷的化妆镜,却在前一秒,被一只手掌牢牢护住。

    郁宿的犬齿咬破他的下唇。这个吻带着蓝莓过熟的酸涩后调,血腥味混着果香在齿间漫开,像某种家养犬的失控,迸溅出灼热的铁锈味。

    撕咬般的吻侵入进来,仿佛要将初见鸦的呼吸连同生命一起吞噬。

    初见鸦在接吻间隙发出一声冷笑,刚想问他“发什么疯”,却又被更深的纠缠夺去了所有余裕。

    郁宿忽然掐住他腰窝,将他整个人抱上了化妆台。玻璃瓶罐被手臂扫落,哗啦啦碎了一地。

    在短暂的失重感中,初见鸦下意识攥紧了对方毛衣的后领。有什么东西随着剧烈的动作坠落,他瞥见掉落在地的手机屏幕,正幽幽地亮着。

    好想你。

    好想你。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消息草稿箱右上角数字显示三百条,“好想你”在视网膜上灼烧出无法消散的重影。

    时间戳统一显示在昨晚。

    郁宿吻得更深,初见鸦几乎喘不过气来,意识陷入一片昏沉缺氧的空白。

    “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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