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点病弱…加点中二病…[摇滚]: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加点病弱…加点中二病…[摇滚]》 50-60(第16/22页)

天结束,我们回去……”郁宿的呼吸烫着他耳后的皮肤,像真正的犬科动物那样,用鼻尖蹭开衬衫领口,“……可以聊聊吗?”

    初见鸦屈起膝盖,顶住对方的小腹,在窒息中获得一丝喘息的间隙:“想聊什么?”

    郁宿咬他的耳垂,哑声:“……随便聊一聊。”

    *****

    乐队一行人走出A幢大楼,门外的景象是一片超乎预料的喧嚣。乌泱泱的人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

    有红毯,有其他队伍,甚至有负责维持场面秩序的Staff。

    初见鸦从鼻腔发出一声极轻的、询问的单音。

    “是主办方安排的最后预热……”工作人员连忙解释,汗水从额角滑落,“决赛前夕,不会再有其他采访了。”

    “「L&Guest」出来了!”

    不知谁先喊的一声,由记者构成的潮水瞬间撕开了脆弱的警戒线,向着这支赛事里最具话题性的乐队汹涌而来。

    温与付推眼镜怒吼有完没完,工作人员擦着汗往后退,低声说五分钟就五分钟。

    这是初见鸦在终选期间的首次正式露面。无数镜头,贪婪专注地对准了他的脸。

    “……”

    初见鸦只是冷冷地垂下眼睫。

    压迫感极强,竟迫使蜂拥而上的记者们屏息数秒,连穷追猛打提问的职业本能都忘得一干二净。

    但似乎也无需再问了。不会再有新的大新闻了吧?还能有什么比郁宿在直播间那些暴言更具爆点的新闻呢?不会有了吧。

    初见鸦不愧是当之无愧的“Rocknroll”第一美人,不如趁机多拍几张照片——

    咔嚓,咔嚓。

    “今天是最后一场采访了,对吗?”初见鸦撩开垂落的白发,声音不大,清晰穿透所有杂音,“那么,我有一件事要宣布。”

    快门声变得更加密集。

    照片可以后放,比起那个,当然是他的话更重要。记者们纷纷准备好了新的稿件标题。

    温与付心底陡然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额头暴起井号,回头想拦住他:“有事以后再说,我来出面……”

    “我只需要一分钟。”初见鸦径直向前,吐出四个字,“解散声明。”

    林琳琅目瞪口呆,谢知柬原地石化。

    郁宿抿下嘴角,过分浓密的黑发遮挡眉眼,投出沉沉的阴影。看不清表情。

    “一直以来,感谢大家对「L&Guest」的支持。”

    初见鸦弯腰,深深鞠躬。雪白的长发滑落,耳边那枚单边的红宝石长流苏耳坠,也同时落在肩头。

    他又抬起头,目光如平静海面的锚点。

    “乐队,将会在赛事总决赛以后解散,无限期停止活动。”

    世界骤然陷入寂静。死寂顺着红毯病毒般蔓延开来。

    下一秒,场面瞬间炸开,混乱成一锅沸粥。闪光灯噼里啪啦地倾泻而下,密集,瞩目,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真的吗?!队内是如何商议出这个决定的?”

    “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间公布解散消息?”

    “请问解散是因为主创不合吗?是否是您和乐队的调性不一致?”

    无数镜头同时对焦,又失焦。

    初见鸦忽然极轻地笑了一声:“我们要拿冠军了。所以没意思了。”

    “你们胡说什么——?!”林琳琅大喊出声,中气十足劈开嘈杂。他明明自己也处在巨大的震惊里,却已经伸手夺过一个提问者的话筒,“初选到现在,谁身体不适坚持上台?谁发着烧改完所有编曲?现在说我们队内主创不合?”

    谢知柬沉默片刻,将背上的贝斯箱重重顿在地上:“等一下,我不同意解散。”

    闪光灯更加绵密,人堆里响起窃窃私语。

    “Thanks!”温与付低喝。

    “我说了等一下。”谢知柬声音比他还坚决,指尖死死扣住背带,骨节泛出惨白的颜色,“我不同意!别想解散乐队!”

    记者们的骚动再次炸开,而初见鸦只是弯起眼睛,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闹剧。

    “各位。”初见鸦抬起手,指尖压在最靠近他的话筒,轻轻一叩,蜂鸣响起,“请不要作过多揣测,今晚九点官网同步公告。”

    温与付:“……”

    他的眼镜镜片裂开一道缝隙,深吸一口气:“……是的。具体,请等待官方公告。”

    谢知柬咬牙,林琳琅抬手把话筒抛回给记者。

    初见鸦偏过头,看向郁宿。

    ——从始至终,没有一句发言的郁宿。

    唯有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在明灭不定的闪光灯群里微微低头,神色全然无法辨别。

    寒风卷过红毯边沿,记者追问的炮火终于狂轰乱炸到了郁宿身上:“解散后各位有何规划?”“Sleep选手是否会继续古典乐的创作?”“Sleep选手,您说过您和Crow选手……”

    “他要去伯克利完成作曲系学位。”初见鸦截断问句,“以上。”

    “当然,还有一件事。”

    郁宿的指尖深深嵌入掌心,那是有金色印痕的手,被血浸透。鲜红的、温热的、从指缝涌出的血。

    他被一怀巨大的熟悉的恐惧和即视感所击中,瞳孔骤然收缩。

    不要说出口,Crow。

    不要像我曾经无数次,在梦魇里想象过的那样……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重重落下的闷响,预料中的剧痛如期而至。

    初见鸦站在所有人的视线焦点,侧脸被闪光灯照亮得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在光里。

    他站得笔直,和自己四目相对,而后弯起一个不轻不重的笑容,血瞳有无一丝杂质的怜悯。

    比起死亡,唯有他眼中的怜悯,让自己……

    咬字清晰。

    ——“Sleeeeep,你自由了。”

    某个女记者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向后退去。

    初见鸦的左手死死抵住自己的肋下,指节因剧痛绷成惨白的濒临断裂的弓。

    心脏的位置的疼痛吗?!!

    在此起彼伏的惊呼声里,黑发少年上前一步,站在白发少年身前,解开队服的漆黑披风,将他完全遮挡住。

    初见鸦被严严实实地护在里面,身形被完全隐去。

    然后在镜头无法涉足的空间,在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中,只有郁宿听见,初见鸦那被压抑着的咳嗽,变成了一串断续的痛苦的颤音。

    地面毫无预兆地飞溅一摊鲜红的血花,像仓促的未谱完的乐符。

    他竟然还在轻笑,仿佛只是没想到,偏偏在这个时候病情发作。

    “止痛药……在……”

    郁宿骤然伸手接住了他下坠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