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说她会养猪和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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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期。”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陆珂冷凝着眉眼。

    欧阳实甫:“本官再问你一句,你可愿与你夫君和离?”

    陆珂反问道:“提刑大人,陆珂和夫君的婚约是陛下钦赐,由中书省下发诏令,岂能先成婚后和离,藐视圣意?”

    说白了,挑拨罢了。

    若她真因惧怕而同意和离,不管成与不成,都将成为她和原晔之间的一道裂痕。

    欧阳实甫重重地拍下惊堂木:“你只管回答和离与否。至于其他问题,本官自会回禀皇上,为你做主。”

    陆珂挺直脊背:“陆珂不愿意。我夫君品行端正,容华绝世,才华更是一等一的好。早在京都之时,陆珂便心向往之,婚后,我夫妻二人更是琴瑟和鸣,生活和顺,断没有和离的道理。”

    闻言,应知和晏几道两人同时看向原晔。

    原晔垂眸站着,看不出神色。

    欧阳实甫十分不满陆珂的不识抬举,冷笑道:“那就入劳工坊……”

    “且慢。”应知出声,制止欧阳实甫一锤定音,勾唇笑道:“欧阳大人,陆小姐怕是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容本官提点陆小姐几句。”

    欧阳实甫:“应大人,请。”

    应知看向陆珂,身上的黑色官服威严赫赫。

    应知:“陆小姐。”

    陆珂:“回知州大人,陆珂在。”

    应知:“劳工坊每日需从天亮做工到天黑,光是那浆洗衣服,若无人护着,这样的天气,三日下来,手上就会生满冻疮。当然,我相信陆小姐对夫君的爱,也相信陆小姐吃苦的决心。”

    陆珂挑眉,所以呢?应知到底想说什么?

    应知:“但,陆小姐可能不知道,进入劳工坊有一个必须达成的前提条件。烙字。”

    流放之人的烙印,就是用烧红的烙铁在脖子处烙一个罪字。

    其惨烈程度,痛苦残忍,可想而知。

    原晔抬头看着应知,目光冷如寒铁。

    一直旁观的原璎慈担忧地上前两步,左右衙役立刻用木棍拦住了她的去路。

    原璎慈抬手摸向脖子上的罪字,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被烙下印记的那天,整个身子都因恐惧而颤抖。

    欧阳实甫听到这话瞬间笑了,眼底深处全都是报复的愉悦。

    他笑道:“应大人说得对。”

    说罢,他再度敲击惊堂木。

    啪!

    惊堂木的声音如一记重锤敲击着公堂上每个人的心脏。

    欧阳实甫看向陆珂:“陆珂,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愿和离?”

    陆珂手攥紧了裙摆,“陆珂……不愿。”

    欧阳实甫:“好,有骨气。那本官就成全你。来人,准备烙印。”

    原晔:“大人,法不溯及过往。大梁律法从未有过后嫁女子追溯刑期的先例。”

    欧阳实甫冷看着原晔,一副老子今日就要办了你的模样。

    欧阳实甫:“也没有清白女子嫁流放罪人的先例。既然没有,那就从本官开始。”

    原晔:“大人……”

    欧阳实甫:“放肆!本官乃大梁正四品提刑!你一个小小的流放罪人,敢质疑本官?来人,给我押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晏几道立刻起身:“欧阳大人,裕阳公主的驸马乃是培原李氏,其族人曾因妄议天子兴建拜月楼而全族获罪。公主也并未休弃驸马,照欧阳大人所说,难道公主也要烙印做两年苦工吗?”

    应知轻描淡写道:“晏大人,裕阳公主何等尊贵,岂是一个小小陆珂可以相提并论的?”

    晏几道:“律法之下,须得公正。如果欧阳大人实是要溯及过往,那么便当一视同仁。本官将会亲自书写奏章,上奏朝廷,将今日发生之事,全部上报,并询问皇上如何处置裕阳公主。”

    应知:“那便等晏大人上报之后再说裕阳公主之事吧。今日我们要审的是陆珂。”

    原本欧阳实甫已经被晏几道唬住了,但这会儿应知一句话又给欧阳实甫吃下了定心丸。

    应家在,三皇子在,他相信晏几道的奏折上达不了天听。

    欧阳实甫:“准备烙印。”

    衙役将炭盆端了上来,炭盆之上放着烙铁,烙铁顶端是一个罪字,已经烧红。

    衙役将烙铁拿了起来。

    陆珂惊恐地看着那个烙铁,脖子一层一层地起鸡皮疙瘩,她仿佛已经能闻到烧火的烙铁将皮肉烫掉的味道。

    “原夫人,得罪了。”

    那衙役说了一句,左右衙役将陆珂挟住。

    衙役手拿着烙铁一点点地靠近陆珂,陆珂闭上了眼睛。

    嘶。

    烙铁贴到了皮肉。

    陆珂浑身一抖,睁开眼睛,却发现两边的衙役被推开,原晔整个人将她护在怀里。

    烙铁边沿从他手臂上擦过,烫穿了棉衣,烫到了里面的皮肉。

    原晔轻声说道:“别怕。”

    欧阳实甫大怒道:“原晔,你放肆!”

    应知身子向后一靠,戏谑道:“好一对苦命鸳鸯。”

    “欧阳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岑平常带兵走了进来,麒麟营列队两侧。

    应知勾唇一笑,来了。

    欧阳实甫走下来向岑平常行李,应知仍旧悠闲地坐着,看戏一般欣赏着此情此景。

    他身后的帘子掀开。

    经略使吴新觉就坐在那里:“本官路过晖阳,来县衙做客,恰逢提刑审案,故而旁听,没想到,岑大人这么有空,带着麒麟营的人进了公堂,干涉提刑司审案。”

    岑平常一双鹰眼锋利无比:“吴大人不在北安府躲着,居然跑到了这寸草不生的晖阳县,倒是奇闻。难道就不怕金军又打了进来,跑不掉吗?”

    一个面对敌军除了会逃跑就是会逃跑的经略使,还要主管一府军事,对他们这些干实事的将领指手画脚,真是笑话。

    吴新觉:“岑平常!你这是对本官的污蔑。”

    岑平常:“好了,吴大人,咱们就别摆官威了,说说今天的事吧。”

    应知:“岑大人,你是武将,和吴大人均主管军事。这陆珂一案可和军事无关,按理说无权插手。”

    岑平常:“谁说无关?”

    应知挑眉。

    欧阳实甫行礼问道:“敢问岑大人,关在何处?”

    岑平常走到陆珂身边:“陆珂,听说你精通牲畜饲养和病理?”

    原晔放开陆珂,握住她的手,让她放心说。

    陆珂深呼吸一口气,重新跪*好:“回岑大人,是,确实如此。陆珂自幼研习动物医学这块,颇有建树。”

    岑平常点头:“麒麟营马场军马时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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