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说她会养猪和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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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正是需要你。你就跟本官去麒麟营马场做一个养马人。”

    欧阳实甫:“不可。”

    岑平常冷眼看过来:“有何不可?”

    欧阳实甫:“她……”

    应知看向吴新觉,吴新觉站起来,走到台前:“岑大人,她一个刚出阁的小女子,怕是连马都没摸过,说她会给马治病,岂不是贻笑大方。”

    岑平常:“怎么?你们不就是想让她认罪做苦工两年抵刑期吗?今日我带她去养马场,做守马人,也是苦工,有什么区别?”

    岑平常厌恶地一一扫过众人:“本官就直说了,就算她陆珂今日进了劳工坊,本官也有权将她调入养马场。”

    吴新觉冷哼一声:“说调就调,岑平常,你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还是想造反?”

    眼看吴新觉和岑平常,一个经略使,一个经略副使对上了,而岑平常又是个牛脾气,晏几道连忙过来劝架。

    晏几道:“吴大人,岑大人一心为国,对陛下忠心耿耿,所思所量皆是为了麒麟营,下官相信,岑大人并无一丝半毫的偏袒之意。岑大人,吴大人身为经略使,是您的上级。

    他公正严明,亦无私心,只是未曾见过原夫人的本事,所以心有疑惑。下官建议,直接让原夫人现场诊病,若是医术无疑,那么调入麒麟营养马场也未尝不可。”

    岑平常官位比吴新觉低,但是打仗的好手,又是个牛脾气。吴新觉能压他一二,但真杠起来,也不可能真的拿他怎么样。

    吴新觉哼了一声:“那就现场试。本官倒要看看,她一个小女子能有多大的本事。”

    岑平常举起手,一个士兵上前,他吩咐道:“去养马场挑一只生病的军马过来。”

    士兵:“是。”

    应知起身,走到吴新觉身边,遮住唇,附耳几句,吴新觉点头,也叫了一个士兵,让他去养马场挑战马。

    吴新觉:“岑大人,不介意本官也挑一只吧?”

    岑平常:“吴大人是信不过本官?”

    吴昕觉:“本官只是怕有人欺上瞒下,骗了岑大人。”

    吴新觉到底是岑平常的上级,官位压在那里,他想挑战马,他也阻止不了,于是只能罢了。

    过了约莫一炷半香,岑平常派出的士兵回来复命了。

    士兵:“大人,养马场守马官裴彻已经候在门外。”

    守马官五品,是正儿八经的官员。

    岑平常和吴新觉都派人来了养马场,他自然坐不住,也跟过来了。

    裴彻身披红色战袍,剑眉星目,一身英武。

    他走上公堂:“吴大人,岑大人,小将已经按照两位的要求将战马挑好。敢问,哪位大人先?”

    裴彻语气中带着傲气和怒火。

    身为士兵,战马是他们同生共死的伙伴。

    他更是爱马如命,而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员,居然拿他心爱的战马打赌!

    简直岂有此理。

    要是这两匹马今日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这两个人。

    吴新觉此刻已经重新坐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岑平常:“既然是岑大人的提议,那就让岑大人先吧。”

    岑平常懒得搭理吴新觉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抬手让裴彻将战马带上来。

    战马被牵了上来。

    吴新觉好整以暇地看戏,他压根儿不相信陆珂真有这给马治病的本事。

    这分明就是岑平常的借口。

    欧阳实甫,应知,晏几道也各回各位。

    原晔陪着陆珂。

    陆珂绕着马检查,马儿高大,健壮,但此时并没有什么精神。

    陆珂走过去,掰开战马的嘴巴,往里看,又抬手摸了摸战马的耳朵。

    欧阳实甫嗤笑一声:“装模作样。”

    裴彻牵着马,也对陆珂目露质疑。

    陆珂伸出食指和中指,放在颌下动脉,这个地方位于下颌骨内侧血管切迹处。

    裴彻挑眉,位置竟然是对的。

    这姑娘莫不是真有几分本事?

    陆珂把脉结束,又绕到马后,将手指放到尾根腹侧中线位置,去测尾中动脉。

    陆珂眉头深皱。

    应知调笑道:“原夫人,若是检查不出什么,可以认输。本官看在璎璎的份上,可以免你烙印的惩罚。”

    陆珂:“不必。”

    陆珂又走回马头位置,对着战马的脑袋狠狠拍了三下。

    裴彻:“你有病啊?”

    心爱的战马被打了,裴彻自然心急如焚,他立刻伸手去抓陆珂,原晔抬手拂开,“裴大人且不要着急。”

    陆珂凝眉看着战马。

    马儿被打了三下,忽然开始噗噗打喷嚏,然后咳嗽,最后竟然吐出痰来。

    陆珂问:“军医怎么说?”

    裴彻一张脸线条冷硬:“说是风寒。”

    陆珂摇头:“不是风寒。”

    裴彻:“不是?”

    他将陆珂从上到下扫视一遍,眼底深处全然都是不信任。

    裴彻:“那你说,不是风寒,是什么?”

    陆珂:“是肺寒吐沫之症。”

    裴彻:“什么?”

    这种病他从未听说过。

    军医诊治战马,一般就是风寒,着凉,吃错东西,肚子疼,外伤。

    陆珂转身看向已经落座的岑平常:“回诸位大人,此战马,心经伏热,舌上生疮,津液气结,化痰,是肺寒吐沫之症。”

    裴彻:“军医说是风寒,症状与你所说相似。你有何证据证明你说的才是对的。”

    陆珂笑了,涉及到她的专业,她自然有足够的自信。

    陆珂说道:“这位大人。”

    裴彻:“裴彻,我叫裴彻。你叫我名字就是。”

    陆珂:“裴大人,我请问你,这匹战马所在的马厩,拴系它的木桩和吃饭用的食槽周围是不是遍布白沫,如丝绵一般。”

    裴彻震住了:“是,这位夫人说的是,便是如此。只是你未曾见到,怎么知道得如此准确?”

    陆珂摸了摸马儿的脑袋:“是它的症状告诉我的。”

    应知坐直了身子,微眯着眼睛。

    未曾听说过京城中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陆家二小姐?有点意思。

    欧阳实甫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倒还小瞧了这个丫头。

    裴彻才不管什么官员之间的争斗,他只关心自己的马,于是急忙问道:“怎么治?这匹战马已经吃了三日的药了丝毫不见好转。”

    陆珂:“我猜这马应该是奔行饮急伤到了肺部,一般的风寒药物自然是无效的。它脉沉唇白,口鼻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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