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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挽溪[重生]》 24-30(第6/19页)
的道。
那么,日后她得好好配合这种大开大合的刀法,秦大小姐不便做的事,她来做。
只看秦溯流前几日助她套蔺狗一麻袋痛打的事,她觉得大小姐在这方面应该还是挺愿意包容的。
岳听溪脑中已经闪过数种自己擅长的支援手段,只不过要想验证行不行得通,还得跟大小姐进一次“芥子冰轮”才行。
便在这时,她忽听秦溯流道:“暂停一下。”
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秦溯流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神魂受得了这种程度的痛苦,可这辈子的这副身体还娇贵,甚至胳膊上已经有旁支的细经脉被水灵力冲断了几条。
她只好叫停渡灵力。
然而,哪怕她自认为已经算叫停及时,退却的水灵力从心脉附近绕过时,她只觉喉中一甜,一吞咽,血腥味便在口中弥漫开来。
她甚至不敢再说话,生怕一张口,就有血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唇角溢出来。
……她忘记了,失去族人之前,自己是千娇百宠长大的大小姐,不管皮肉还是经脉,都没有受过折磨程度的委屈,如今的渡灵力不亚于将尖刀交给敌人,任由她一刀一刀捅在自己身上。
“抱歉!我以为你还撑得住!”就连岳听溪也发现了不对,赶紧撤回自己的灵力,顺势捞过大小姐放在桌上的丹药,打开来往她掌心倒了一枚,看着她服下。
她真的听信了秦大小姐饭前那话:“我又不是木头,太疼肯定会叫停。”
现在这副难受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及时叫停了吧!
【作者有话说】
有人在痛并快乐着[吃瓜]
26
第26章
◎让我缠一会儿◎
服了丹药,秦溯流便原地打坐,闭目运转灵力。
岳听溪守在她身旁,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
“阿紫”当真是长大了,若放在二十年前,分明是胆大妄为之举,小姑娘却还敢厚着脸皮凶巴巴地啃她的手,仿佛在控诉她一个不察弄伤了自己。
如今这么安静,也不晓得是被现实与修炼打磨了心境,还是年岁大了,自然而然变得沉稳。
岳听溪没有打扰她调息,在她面前盘膝冥想,姑且算陪着她。
她知道这孩子打小就要强,未得允许就贸然相助,反而会惹她生气。
按理说,冥想过程本该心无波澜,但她听着秦溯流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不知为何一直无法静下心。
尽管她已经将那个最可怕的猜测摁入心底,不去再想,且将秦大小姐的话语当作现状——一个还没有被取回的血色未来,可跟猜测一起被按下的那份委屈,却还在她脑中若隐若现。
她暂时想不好究竟要拿它们怎么办,只能先搁置,然而她生来又是个急性子,得不到确切答案,总归要翻来覆去思考。
但假如秦溯流还没有得到那段记忆,她问了也是白搭。
是以,冥想失败后,岳听溪干脆拿出“芥子冰轮”,给自己找点需要专注的事情做,转移注意力。
“芥子冰轮”是血契法器,只不过她查看时,发现青玉山人已经抹去了血契,想来是为了方便她用。
岳听溪划破手指,滴血定契,而后感觉到了一股轻微的吸力——法器在询问她是否要进入。
她放松身心,让灵识顺着吸力进入“芥子冰轮”的内部幻境。
一片漆黑过后,视线中蓦地亮堂起来。
岳听溪环顾四周,发现脚底已经有了一块树桩子模样的平台,只不过这块树桩子着实大得过头了,秦家弟子们的演武场恐怕都不及它。
扫了一圈,顺便听了工匠设于法器内的诸多功能介绍,岳听溪确定了,这是青玉山人使用时选择的演武场,毕竟青玉山人喜欢树,这个平台颇具自然气息。
她不舍得破坏青玉山人精心布置的场地,意念一动,巨大的树桩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秦家演武场。
先在她和大小姐都熟悉的平地上切磋,再一点点上难度。
“双方境界?”
正当岳听溪准备进行下一步安排,就听见青玉山人带一点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岳听溪:……
看来青玉山人还设好了调整切磋双方情况时的提示音。
她一方面觉得这样很安心,一方面又莫名觉得像是青玉山人在看着自己和秦大小姐切磋。
“双方境界?”“青玉山人”又问。
自从有修炼体系以来,两族修士们使用的境界名就更换了无数次,目前低境界暂时用的是“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出窍”这套,再往上便是渡劫、大乘二境。
但这就跟她一条仅仅百岁的小妖无关了。
而蛇族的元婴形态较为特殊,结婴之后仍保持着元丹形状,只是内里除却充盈的灵力,还有本体模样的一条小蛇,类似于蛇蛋。
“元婴后期大圆满。”定了定神,她开口。
“是否压制?”
岳听溪想了想,“压制到元婴初期吧。”
大小姐因她的渡灵力影响了状态,初次切磋还是稍微放点水好了。
“天气如何?”
“晴天。”岳听溪回答时,想到的却是即将开启的那个秘境内部情况。
一个月后便会开启的秘境,名唤“玄水”,据她所知,玄水秘境内部共有三层,而最上和最底下两层全部都在水中。
若要模拟玄水秘境的战斗,等她差不多熟悉秦溯流的攻击方式与习惯后,就该把天气调整为“雨天”或者“暴雨”了。
火灵根的修士待在水汽重的环境里,多少要受点影响,更不用说,长大后的秦溯流仍然对黄梅天的潮气敏感,不烤干就会觉得不舒服。
岳听溪捣鼓芥子冰轮时,秦溯流亦在用灰蛾子悄悄观察她。
这种程度的经脉受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不过修复如初需要稍微花点时间,若非还惦记着岳听溪的切磋,她完全可以放着不管,让身体逐渐适应这份痛楚。
然后她就发现岳听溪正捧着一块白玉盘,双眼紧闭,似乎在查看其中的内容,但神情几度变换,时而抿唇咂舌,时而扬起嘴角。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法器,里头到底有什么,值得听溪姐姐如此开心?
即便好奇得紧,秦溯流依然能耐得下性子疗伤。
约莫后半夜,她总算将破损、断裂的大小经脉修复完毕,睁开眼睛。
岳听溪还抱着那白玉盘,垂头闭着眼睛,但并没有入睡。
秦溯流想了想,尝试呼唤:“听溪姑娘?”
“嗯?”眼前人立即睁开眼,抬头看向她,“你好点没有?”
声音不知为何带着倦意。
“已经无碍了。”秦溯流边说,边将目光移向她怀中的白玉盘,“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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