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朋友之名窥伺已久: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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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现如今他们只有5个人。

    排练时间远比预想中结束得要快。

    高若涵感觉从加入乐队以来,从没这么顺过,她做梦一样迷迷糊糊道:“姐姐,你好厉害,要是我领导说我的时候,也能像你一样好懂就好了。”

    她夸得实在太过真诚,陆照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倒也没有,那么厉害吧。”

    唐湾手里还握着鼓锤,若有所思地往陆照霜和林珩这边看过来,“这两首曲子的风格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老唐,还是你了解我!没错,作曲人还包括我们这位新的小提琴手呢。”林珩与有荣焉地朝陆照霜努了努下巴。

    “哇,姐姐你还会作曲啊!”高若涵更星星眼了。

    “算不上,我只是提供了一些修改意见。”陆照霜扶额,很难很想象,这几个人是怎么能凑到一块组乐队的。

    唐湾眼神更加意外。

    那天林珩执意要邀请陆照霜来助演就够让他吃惊了,现如今,陆照霜能参与到这种程度,就更是难以想象。

    他下意识望向另一边。

    最靠窗的位置,郁思弦坐在微微飘扬的纱帘旁,衬衫挽到小臂,捧着平板读着什么,耳边还挂着耳机。

    有时候他会出去接个电话,更多时候就是在一边做自己的事,偶尔抬起头,看一会儿他们的排练,或者说,看一会陆小姐排练。

    不焦躁也不意外,好像现在的状况也在他预料中似的。

    从那天,郁思弦带着陆照霜敲开他们的门开始,就有种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察觉到有人注视,郁思弦从平板上抬起头,和唐湾对上视线,而后,微微笑了一下。

    那笑容简直像是在说:是又如何呢?

    被一个小自己这么多人的人算计在内,唐湾心情复杂,但他生性温吞,什么都没说,就默默把杂乱的思绪咽了下去。

    倒是徐勿凡厌倦地扯了扯嘴角,“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林珩下意识问:“这么快就走吗?”

    “嗯。”徐勿凡看都没看他,拎起包推门而出。

    高若涵呆了一下,抄起自己东西急忙跟出去,“勿凡姐等等,我跟你赶一班地铁!”

    在楼道里追上徐勿凡,她喘了两口气,偏头看着徐勿凡的神色,小心翼翼问:“勿凡姐,你是不是不太喜欢照霜姐和思弦哥啊?”

    虽然徐勿凡一直都是一副冷淡厌世的表情,但认识了这么久,高若涵还是能看出点区别的。

    上次见到徐勿凡这种隐晦的厌恶,还是郁思弦出现在他们身边的时候。

    明明都是来帮助他们的。

    徐勿凡垂眸,“嗯,不喜欢。”

    高若涵被徐勿凡的直白整不会了,“那,那姐姐你当时为什么要帮照霜姐说话呢?”

    徐勿凡盯着旁边玻璃门上照出的她的模样,笑了笑,既像是讥讽,又像是自嘲。

    “他们那种什么都有的人,不会缺哪一个人的喜欢;而我全世界讨厌的人太多了,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

    萧烨独自坐在清吧的一楼卡座,手机搁在桌面上,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等的人还没有到来。

    他晃着手里深红棕色的鸡尾酒,并不焦躁,只是微微出神。

    很多年来,他以为白斯榕早已从他的记忆里褪色,但再见时,那段意味着少年耻辱的印记,还是重新涌了上来。

    那是他最叛逆的年岁,心里藏着一把火无处燃放,讨厌一切规则、说教、束缚,无论是学校还是家里,都鸡飞狗跳一地鸡毛。

    白斯榕从出现的那一刻,就是那些束缚之一。

    二十一岁的女孩站在家门口,扎着马尾辫,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穿着规矩体面的T恤长裤,礼貌地跟他的父母打招呼。

    萧烨趴在二楼栏杆看了一眼,就转头回了卧室。

    他的新家教,申城大学大三的高材生。连她背着的双肩包都沉闷乏味,让人碍眼。

    只不过她讲课的方式倒比从前那些人多点意思,他偶尔愿意的时候,也还能听得进去。

    但也到此为止,再无其他。

    直到某天晚餐,他听到爸妈在议论,说章阿姨因为身体原因,终于还是被申城交响乐团劝退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扔下手里的筷子说“我不吃了”就冲出去。

    赶到陆照霜家里的时候,郁思弦已经到了,正温声劝解章若华,陆叔叔显然已跟章若华吵过,气鼓鼓地坐在沙发另一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琴房里还传来小提琴的声音,一遍遍拉错、一遍遍重复,他知道,阿霜就在那里。

    但他不能去。

    他不能刺激章阿姨,他只能留在这里,和郁思弦一起帮章阿姨平复情绪。

    在他们两个小辈面前,章若华不好发火,便默认了他们带走陆照霜的请求。

    于是他终于可以去见阿霜。

    少女颈边还抵着小提琴,看到他们进来,唇角颤动了一下,然后勉力勾起,“你们来啦。”

    她声音哽咽,眼眶还泛着红,是在他们赶来之前,战争留在她身上的残余。

    萧烨再也看不下去,冲过去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客厅里,章若华还在那里叮嘱陆照霜今晚应该完成的练习。

    郁思弦镇定地答应,“阿姨,您放心,我会帮忙看着阿照的。”

    郁思弦一贯的稳重懂事赢得了长辈的信赖,他们成功逃出陆家。

    萧烨拉着陆照霜径自走到单车旁,朝她拍了拍后座,“走,我带你去吹吹风。”

    阿霜显然还处在刚在的风暴里,即便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也很快黯淡下去,“可我还得练习。”

    他看着阿霜被章阿姨打得肿起来的左手,胸口好像堵了一口酸涩到鼓胀的气,“这还练什么练!”

    就在这时,郁思弦在后面插进来一句,“情绪激动的时候练习也不会有什么效率的,阿照,去玩吧,没关系,如果章阿姨问,我会帮你挡过去的。”

    他神情温和地朝阿霜伸出手,阿霜犹豫了一会儿,也就将小提琴交到了他手里。

    郁思弦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也不要太晚了。”

    萧烨:“知道。”

    他和郁思弦朋友多年,谈不上性格合拍,但唯独在阿霜的事上,只需一个眼神就心领神会。

    他踩上单车,阿霜坐在他的后座,双手牵着他的衣摆,“我们要去哪里?”

    “不知道,哪里绿灯亮了就去哪里。”

    阿霜因为他这句话笑了一下,但又很快沉默了下去。

    在一个陡峭的下坡,阿霜因为惯性撞上了他的后背,然后,他察觉背上的T恤被濡湿了。

    他没有问阿霜发生了什么、在哭什么。

    他只是一个劲地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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