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医锁娇月,许医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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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碗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次都倒得不多,她俩都是一口干了。

    嘿嘿,许知予心情舒畅!嘴都咧到耳根了,盯着娇月的眼睛也挪不开。

    娇月依旧很矜持,看许知予直直盯着自已瞧,腼腆地撇过些脸,用手帕轻轻擦了擦嘴角,干嘛老这样看自已,不害臊,还好离得远。

    呵,轻咬唇瓣,此刻的娇月一抹桃花晕,两颊染云霞,她是不知道自已此刻是有多诱人,一米之内,许知予看得真切,目光热烈。

    许知予向前一步,正想再靠近一些,噔噔噔,从厨房那边跑来一只小可爱。

    毛茸茸,奶呼呼的小可爱。

    ——一只奶狗呀。

    小奶狗全身通体发黑,唯独四爪雪白,嗷呜嗷呜~,两只小爪子搭在门槛上,黑黑的珠子闪闪发亮,小腿直蹬,小肚子挂在门槛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两位主人,嘴里嗷呜嗷呜,努力地想要翻过门槛。

    呜呜~,呜呜~,很急的样子。

    这是珍娘嫂子五天前捉过来的小奶狗,刚断奶,还奶声奶气的,不过它的血统可是凶猛的猎犬。

    小东西挂在门槛,用力瞪着小短腿,

    嗷呜~,嗷呜~,似乎在唤,救命,救命~。

    小小奶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它只想和主人亲亲。

    用力蹬腿,终于翻过了门槛。

    吧嗒,嘴巴先着地,痛得嗷呜嗷呜。

    许知予蹲下,对着门口拍拍手,笑眯眯的,“嗷乌,过来~”

    第46章 娇月我美么

    一时贪杯,很快,许知予便尝到了苦头。

    脑袋昏昏沉沉,没想到这甜甜的米酒后劲会如此之大。

    她知道这是酒劲上头了,是醉了。

    摸摸脸颊,嗯,俏脸发烫,红彤彤的,浑身燥热,甚至感觉有点呼吸不过来,用力往下拉了一把领口。

    放下逗着玩了好一会儿的嗷乌,“嗷乌,找你月姐姐去。”

    嗷乌奶呼呼的,虽才来家没几天,却和许知予很亲近了。

    刚一放在地上,就呜呜地围着她的裤腿转圈圈,两只小爪子搭在许知予的脚背上,仰着小脑袋,黑漆漆的眼珠望着许知予,嘴里嗷呜嗷呜,似乎在祈求抱抱。

    许知予有些头晕,她想去床上躺一会,也不顾小嗷乌了,用脚尖轻轻推了推小家伙的屁股,“嗷乌乖,去厨房找你月姐姐玩。”

    ‘月姐姐’,这个称呼娇月是不愿意接受的,就算嗷乌再可人,那也只是一只狗,让自己对一只狗自称姐姐,怎么也张不开嘴呀。

    而且她对‘嗷乌’这个名字,最开始也觉得怪得很,想不明白这人脑子从哪里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嗷乌’这哪是什么正经名字,不过喊顺口了,觉得也还行,因为‘他’说‘乌’是‘乌漆麻黑那个乌’,倒也符合它的毛色。

    看嗷乌不愿走,许知予只得重新将它抱起,走到门口,轻轻放在门槛外。

    “去厨房,找你月姐姐去。”推推屁股。

    并对着厨房那边喊了一声,“娇月,我让嗷乌找你玩哈,我先躺一会儿。”扶着门框。

    娇月此刻正在厨房烧热水,这段时间太忙,都没好好洗澡,如今有了新的浴室,浴桶,今晚她想好好洗洗。

    烧着火,脑袋一直在想最近发生的这些,直到想到下午邓大婶那句“你和你当家的成亲也快三年了…怎么你们也一直没动静?”当时,她除了羞涩,更多的是尴尬,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陈大娘一句:“你们呀,许二以前啥样你们又不是不晓得,问这些不过脑子的话”帮自己解了围。

    一阵冷风吹来,明显感觉脑袋更加昏沉了,许知予扶住门框。

    娇月自然是听见了,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屑,出去就看见嗷乌又在努力地翻门槛,而屋里的人却轻轻合上了房门。

    转身瞬间,腿脚有些不受她思维所控,身体微微一晃,扶住门框,当抬起头,原本就不甚清明的眸光更加恍惚了。

    咦,怎么来得如此突然,糟糕。

    脚下深一脚,浅一脚,往床边去。

    娇月疑惑,这人这么早就要睡了?刚才不是还说今晚也要好好洗洗吗?

    过去,轻轻将嗷乌抱起,“嗷乌,怎么啦?这么委屈的,是不是那个坏蛋欺负你啦?”俏皮地刮了刮那小鼻头,确实挺可人的,呵。

    “嗷乌,嗷乌~”小家伙在娇月怀里蹭蹭,可怜巴巴。

    娇月还是想去确认一下许知予的情况,轻轻推开房门,“官人,热水烧好了,你还要洗吗?”

    许知予已然躺在床上了,外套也没脱,就那么歪躺在床上。

    娇月第一感觉不对劲,快步过去。

    “官人,你怎么了吗?”

    房间没有点灯,光线有些暗了,那人还脸朝下,趴着。

    一动不动,娇月心下一惊!

    许知予脑袋昏昏,她能听见娇月的声音,也想回应来着,嘴巴动了动,她以为自己已经回答了,实际是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娇月立马放下嗷乌,将许知予翻过身来,紧张。

    “官人?你怎么了!”

    “娇月么?娇月~”许知予努力睁开眼,“我,我,好像醉了,呵。”还会自觉不好意思呐,酒醉心明白。

    呃,吓自己一跳,还以为这人出什么事了,瞎紧张。可明明半个时辰前还缠着自己还要多喝,怎么一下就醉成这样了?

    娇月将旁边的油灯点亮。

    在灯光的照耀下,许知予原本白皙的脸颊泛着潮红,整齐的发丝也微微有些散乱,她闭着目,呼吸有些乱,但人很安静,乖巧。

    “官人,你不舒服吗?”

    “嗯,有点上头。”努力睁开眼睛,醉酒很失态呢,想让自己看起来清明一些,吐词一字一句,咬字很重。

    上手摸摸许知予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真醉了?

    纤细的手指凉凉的,许知予喜欢这点温差,一手抓住覆在额头的软手。

    “我~没~事,一~点~点,别~担~心~,笑。”鼻音浓浓。

    酒之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做。

    “娇月的手凉凉,好舒服哦,喜欢,嘿。”许知予笑得有些傻乎。

    这坏人,这时候了还要占自己便宜,心中翻了一个白眼,帮着把鞋脱了,将腿放上床,脑袋快速想着该如何做,好在马上有了个想法。

    “官人,你等等。”抽出手,拉过被子,搭在许知予的身上,转身出了门。

    失去那一抹凉,“嗯?”许知予皱眉,稍稍抬了抬头,,头重新砸在枕头上。

    很快,娇月便端来一盆热水,拧了湿帕子,敷在许知予的额头上。

    “官人,

    许知予有些迷糊,听娇月在耳畔说话,乖乖地闭着眼,嘴里闷闷哼哼,本就燥热的她还是更喜欢娇月凉凉的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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