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医锁娇月,许医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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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房间里面传来的声响让黑影抓狂!

    而那么些‘用力’、‘忍忍’、‘痛’、‘轻点’的对话声,那些闷哼声,那些喘。息声,那些呜咽声……那木床咯吱咯吱似要散架的声响,还有那窗户上透着的两人影姿势,无疑刺激着某人的五路神经!

    可恶!许二这么猛的?都把娇月都整哭了。

    拽紧拳头,一拳打在土墙上,愤恨!

    第43章 嗅物癖

    第二早醒来,娇月早已起了床。

    摸摸空荡荡的身边,回想起昨晚自己大胆的行为,许知予用力搓了搓脸,想让自己清醒清醒,感觉好不真实。

    可舌尖那隐隐的痛,说明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

    怎就那么亲上去了呢,那算什么?病理性|冲动?

    还是对娇月的痛惜?

    应该是了。

    舔了舔嘴唇,过了一夜,这里还有些特殊的味,属于娇月的味道。

    也不知娇月会怎样看待自己,拍拍脸。

    有些懊恼,也有些回味无穷,噢~,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待会儿要怎么面对娇月呢?将整个脑袋蒙进被窝,不想面对呀,毕竟还没坦白。

    这完全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呼~,挠头。

    昨晚一定是被娇月身上的香味给魅惑了,那浓郁的薄荷香宛若黑暗里的长风,突然吹进鼻腔,进入肺腑,疯狂生长,直传各路神经,当时脑袋一嗡,没了思考,就只一个念头,想要吻,用力地吻,然后……真就吻上去了。

    呃,头昏眼迷,唇瓣肆意磨蹭。

    直到娇月咬了自己的舌头,表示抗议,焦躁的心还很不满,可娇月哭了,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一阵心疼,带着怜惜,不想看她哭,鬼使神差,又拥住继续亲吻她的眼泪,然后…然后就静静地过了一夜。

    许知予翻过身来,闻闻身上衣服。

    咦,瘪嘴,记得当时她俩的中衣都汗湿了。

    翻身坐起,得换一身干净衣服才行,摸索着下地,刚一着地,就发现床边放着一根条凳,条凳上,竟放着一摞叠得整齐的衣物。

    拿过一件,白色中衣,青色外套,是自己的,再闻闻,有淡淡无患子的清香,是干净的,嘴角上扬,呵,定是娇月为自己准备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系好腰带,抱起换下的脏衣服,走出了房屋。

    许知予在门口稍停了一下,她能听见厨房那边传来噼噼啪啪的柴火声,娇月在煮早饭了。

    转身,去到平时放脏衣服的地儿,此时木桶里面已经放了好些衣物了,不用说,定然是娇月的。

    许知予没多想,将抱着的衣衫随意丢进去。

    刚想转身去厨房和娇月打个招呼,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能当鸵鸟,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或是衣服太多,那木桶都冒了尖,外加许知予丢得随意,一些衣服散落在了桶外。

    哈~,打了个哈欠,蹲下,将掉在外面的衣裤往木桶里塞压。

    这一塞一压,一股淡香从木桶里直往外冒,直窜许知予鼻腔,喔,瞬间提神,许知予身子一滞。

    嗅嗅~,那味道,是昨晚的味道,是娇月身上的味道,很浓烈,猛一下刺到许知予的五感神经。

    用指背稍微掩了掩鼻,想隔绝那股味儿,但它像记忆中的某种蛊|毒,不受控升起某种渴望,迫切!

    轻咬下唇,手毫无意识伸了出去,一件一件,将自己刚刚扔下的衣物又从木桶里拣出来。

    外衫,中衣,亵裤……

    随着衣物被件件拣出,那薄荷气越来越浓郁,想起昨晚的亲吻,许知予像一只闻了猫薄荷的猫,寒毛直竖,炸起了,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些生理反应。

    衣物搭在腿上,迫切而快速地翻找,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找到那最浓郁气味的源头!

    衣裳滑落,散了一地。

    直到那件桃粉肚兜映入眼帘。

    许知予倒吸一口凉气,滚了滚喉。

    是它了。

    左手颤颤巍巍,伸进木桶,好想把它据为己有,藏起来,慢慢品闻!

    这事儿原主干过。

    这段时间许知予一直在努力克制,但身体的记忆让她很是难受,它像某一种瘾,一种嗅物癖好,成|瘾物竟然是娇月的体|味。

    特别是在近期,在身体调养好些以后,一旦色色的心思上来,闻着那味就忍不住会蹿火,欲|火。

    这科学能解释,现代医学将它归于心理疾病,特指通过气味获得性|快感或性|唤起的行为,属于性|偏好障碍的一种。

    而中医归属于情志一类,人分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分别对应五脏,喜为心志,怒为肝志,思属脾,忧悲属肺,惊恐属肾。

    许二的情况比较复杂,她还不是单纯被某种情志诱发,而是怒、忧、思、悲、恐、惊六大情志过度,唯独少喜,长此以往,情志失调,强大的体系需要自我调节。

    某天,许二竟无意发现自己喜欢闻娇月小衣的味道儿,而且穿过的会更喜欢,更让她兴奋,只消一闻,便能激发出喜悦。

    喜为心志,,全身就舒坦了,缓和了。

    对这种‘嗅物癖’,许二也是感到羞耻的,,更是无法自控,初尝之后,很快沉沦其中,

    ‘瘾’是对某种事物的依赖,是一种病态表现。疯狂的大脑会找各种借口,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本质却是对现实生活的无奈。

    留下如此瘾癖,许知予尴尬无比,每晚旁边睡个美女,,怎不鼻而眠,有时恨不得把鼻孔堵上,既尴尬又难受。

    颤抖的左手想要靠近,却被右手猛一把抓住,扼住手腕!

    小左!清醒点!没你想那般难,你都换过芯子的了,抖个毛!

    挣扎。

    小很丢人呐,你又不是许二,这种难以启齿的怪癖,克制住呀!

    相互拉扯:

    小左:我要!放开!

    小右:不要!很丢脸,抓紧不放。

    小左:我不听,挣扎。

    小右:拜托,冷静!

    ……纠结,矛盾,扭捏,分裂,完完全全表现在了许知予的脸上。

    而娇月从厨房出来,正好撞见了这尴尬一幕,疑惑。

    ……

    当看清许知予是在翻找自己今早换下来的衣物时,脸瞬间就红了。

    作为这癖好唯一的受害者,娇月多少知道一些,至于选择不拆穿,只是留点面子罢了,不过心里觉得恶心!

    许知予像咕噜拿到了魔戒,咕噜咕噜,喉头裹紧。

    黑暗心思已掌控了大脑:藏起来,藏起来,它是我的,Myprecious——。

    眼神变得贪婪,眼睛猩红。

    娇月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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