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医锁娇月,许医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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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坏蛋在干嘛呢?

    手指轻抚唇瓣,想起昨晚的激烈,确实有被吓到,一切来得太突然,脑袋先是一阵空白,只觉唇瓣被啃咬,当贝齿被撬开,湿湿滑滑,抵抗的舌尖被含住,疯狂地,用力地,直到她快窒息,这才意识到这坏蛋在欺负自己。

    一个念头升起:这人不会是想对自己要|强吧?明明刚刚还在心痛自己的人,怎就突然变得狂躁了?

    心口一慌,一口下去,这才算是结束肆意搅动,自己嘴皮都被啃痛了,委屈,哭了。

    而那坏蛋眼眸猩红,嘴里嘶嘶痛着却还不安分,竟还舔自己的眼睛,甚至把眼眶和附近都舔了个遍,掉出的泪珠竟都被……

    那太羞耻了!

    坏蛋,大坏蛋,登徒子!

    最后还死死箍住自己,不让自己动弹,挣都挣扎不掉,蛮横霸道!

    害自己一夜睡不踏实,烦躁,不安。

    可恶!

    但一想到那人怜惜地捧着自己的脸,一脸担忧,甚至还哭了,那一刻她又不愿意去责备了。这事她不是没有想过,甚至主动试探过,可以发生,但必须遵从自己的心愿。

    此刻,颤抖的左手已抓起了那块布料,手指搓捏一下,那纯棉的质感从手指传遍全身,身体不由变得温热,许知予的眼神又疯狂了一分。

    脑袋里,一个小人上下乱窜,就闻一下,一下,鼻尖一点点凑近,吸气间,只觉胸腔里的气都在颤抖。

    那丝薄荷气,诱导着某种欲念,也磨灭着许知予的理智,深吸一口,腿都快蹲不住了,她极像了一个瘾/\君子。

    “咳——!”娇月佯装咳嗽一声。

    清脆声响从身后破开情思。

    咣当,空气碎裂!

    许知予身子一僵,而那抹桃红还拽在手里,怎么办,怎么办?想死的心都有了。

    “官人?”娇月向许知予的方向走了几步。

    好尴尬呀,缩了缩脖颈,她不敢回头,索性闭眼,好想土遁呀,她需要一条地缝,有没有地缝?有没有?快给我一条地缝!

    “官人?需要帮忙吗?”又向前几步。

    需要地缝!

    哦,不!

    猛地起身,背对着,耷着肩,一股脑将怀里抱着的丢进木桶,紧张,心慌,刺激——

    好几件衣物又散在了地上。

    转身,“嘿,娇、娇月!”扯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双手藏在背后,脸红得像只熟透了的虾。

    娇月并未答话,站在几步之外,打量着,她像是猜到些什么,但又不确定。

    “官人在做什么?这些衣服…,脏。”明知故问。

    “啊?没干什么,没!”心虚,双手藏在身后,不停往袖子里塞!

    所以,都还没舍得丢手呢。

    “啊,早饭做好了吗?那什么!我先去方便一下!再见!”急中生智,仓皇往茅厕方向逃,逃跑途中还差点撞翻了晾衣架。

    尬死。

    娇月蹙眉,这么慌张,定然没干好事。

    此刻,视弱完全不是障碍,噔噔噔跑得比兔子还快。

    “砰!”重重关上竹蔑门,呼,躲起来了,安心不少,也顾不得是什么环境,只要能逃离就好。

    跑这么快的?

    娇月走过去,一件一件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又往桶底扒拉了几下,从她自己身上换下来的,她自然最清楚都有啥,清理了一遍,都在,可独独少了那么一件压在桶底的,回头,眼神晦暗不明。

    躲进茅厕,小心脏怦怦直跳,这太TM丢人了。

    这等癖好,不可说,不可说啊!

    想起藏在衣袖的,一把扯出来,哎呀,要死了,要死了,你怎还跑我手里来了!

    许知予好想扇自己两耳光,鄙视!

    死手!你不听话!

    重重地拍了两下左手!

    啪,啪!

    不过身体却很诚实,双手捧着,直接将脸埋了进去,狂吸!

    啊,舒坦!

    第44章 私房钱

    从决定开医馆,许知予便在心里筹划着。

    一大早,她将家里所有积蓄都清点出来。

    一一摆在桌子上,共计四十六两二,又七十三文。

    分别放了三堆,有之前原主剩下的老本五十三文,有那天敲周红娘的一两二钱加二十文诊疗费,还有县上的奖励的四十五两,全都在这里了。

    许知予撑着下巴,想得入神。

    这些银两得拿一部分出来,维持她和娇月的基本生活开销,为开医馆将银子全搭进去,而生活没了保障,她费劲淘神就没意义了。

    再说,开医馆行医不就是想靠医术获得些爱心值,顺便搞钱?说什么为了救死扶伤,许知予一直觉得自己没有那么高尚。

    嘶,开医馆,总归得置办些家伙什的,比如药柜,药架,药碾,药炉,药罐等等,还得购进一些大宗常用的药草,毕竟药材宝库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

    药柜好说,请村公打一个便是,他是木匠。药草她之前考虑过村里挖药的许贵,但她了解过他能提供的品类就那三五种,且不能上量,思来想去就得去找白济仁帮忙了,啧,只是自己才婉拒了他的招揽,他会帮自己吗?

    唉,换另一只手撑着,白皙的下巴印出了浅浅的掌印,面色有些凝重。

    娇月从外面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她瞟了一眼桌面,心一紧,赶紧侧身站定。

    哎呀!这人把那么多银子摆出来干嘛?自己是不是不该知道家里有多少家底?是不是该回避?

    她过去不是,不过去也不是。

    看许知予想什么想得出神,似乎并没发现她进来了,于是脚下准备后退。

    可刚一转身,便被许知予喊住了。

    “娇月——”其实她听见脚步声了。

    定住!

    这两天,她二人关系有点微妙,时常一整天也就吃饭时能见着面。

    见着了,娇月也不会主动说话,问啥答啥,时不时地脸红。

    许知予装得倒是像没事人一般,但暂停了拉筋。

    两人都心知肚明,但都没提那天亲亲的事。

    另外,许知予这两天一门心思在研究关于嗅物癖的治疗办法。

    这嗅物癖,是病,得治!

    咦~,怎么还是被发现了?娇月小小不甘,但转身还是浅笑着脸:“奴,奴家本说进来把旧被褥子拿去晒晒,可才想起外面衣服还没晾完,我这就出去晾衣服。”抬腿,欲溜。

    “哦,你先过来一下。”温柔地招招手。

    “奴家还得晾衣服呢。”小声,眼神又不受控地瞟了一眼桌面上的银子。

    “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商量。”许知予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她有些想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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