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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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畏高,怕再吓坏了你。”沈朔边说,顺手把空了的酒壶塞到他手里:“本王赏完了,走了。”

    说罢,他转身回到谢辛楼身边,向他伸手。谢辛楼领悟,握住沈朔的手腕,带着他一同跃下屋顶。

    “殿下?!”眼看着两人就这么拍拍衣袖走了,盛宣想追,被手里的酒壶碍住了动作。

    他一时间上下不得,反应过来后,把酒壶扔在了屋顶上,又顺着梯子爬回地面。

    等他追回驿馆大堂时,就见福安和一众御林军在堂中神情紧张,而沈朔和谢辛楼则立在楼梯上,一脸严肃地对众人道:“驿馆周围发现刺客踪迹,本王已向肃州官府申调府兵,这几日为我等安全,任何人不得离开驿馆。”

    福安急切道:“殿下,盛公子在何处,老奴寻不见他人,该不会被刺客捉去了吧?”

    沈朔没有回答,往盛宣来的方向看了一眼。

    众人跟随他的目光看到了不明所以的盛宣,福安立即迎上前:“盛公子您去哪儿了,幸好没事,可吓死老奴了!”

    盛宣来到堂中,见众人都是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道:“所有人不得离开驿馆,其中也包括殿下吗?”

    “自然,本王还没有狂妄到不惜命的地步。”沈朔如是道:“本王知民间有流传易容之法,可伪装成任何一人潜伏身侧,为防止被刺客近身,即日起本王守在房内再不外出,由本王的侍卫们轮流值守屋外,有任何事都先经他们通传,若无要事,任何人不得进入。”

    盛宣听明白了,他这是明摆着不想让自己靠近才故意找的借口。

    他在心底呵呵了一句,面上装作关心,走到他面前道:“殿下独自在屋里怕会闷坏,我那儿还有一副棋子,空余时我来同殿下下棋解闷。”

    “为了盛公子与本王的安全,非生死攸关的要紧事,你我都得待在房内。”沈朔冷漠地拒绝了他,又转头对福安道:“福公公以为如何?”

    福安出于安全考虑,也赞同沈朔的要求:“殿下考虑周全,盛公子还是安心守在屋里为好。”

    盛宣没了话。

    见不再有人有异议,沈朔随即转身上楼:“如此,本王回房了,福公公也早些歇息。”

    盛宣的房间也在二楼,只不过与沈朔的隔着半座回廊。

    他跟在沈朔身后,眼看着沈朔开门进了屋,自己正待离去,余光却瞥见谢辛楼欲迈进沈朔的屋子,旋即顿住脚步挡在了他面前:“殿下说过任何人不得进入,谢侍卫这是要违抗命令么?”

    谢辛楼缓缓垂眸,目光停在他的脖颈上,与此同时,房中的沈朔开口道:“辛楼是本王的贴身侍卫,无需遵循方才的命令,这些日子他会守在本王身边。”

    就知道是这样!

    盛宣狠狠咬着牙,有理没处说。

    谢辛楼则微挑了眉,径直越过挡路的人,用肩膀将人撞去一边。

    房门被他无情关上。

    谢辛楼恢复如常神色后,如先前商量的那般,和沈朔一直等到夜深人静。

    “殿下,差不多了。”他一直守在窗边,见外头没了行人,小声提醒了沈朔一句。

    沈朔换了身夜行衣,自屏风后走出,吹熄了桌上的蜡烛,和谢辛楼对视一眼,二人从窗户翻出。

    与此同时,系统向盛宣发出了提示。

    第24章

    驿馆有松山他们监守,沈朔和谢辛楼离开后,后窗被轻舟关上,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松烟坊在白露街的尽头,原本是最大的一处造纸坊兼宅院,如今只剩一片火烧后的废墟。

    因为冤魂索命的传言,这片宅院至今也没人敢买,因此还保留着当年的模样。

    门头已经被虫和岁月啃蚀了大半,站在门外可以望见里头灰蒙蒙的一片。

    沈朔不打算走门,运起轻功越过墙头,不轻不重地落在了一堆蜘蛛网里。

    他眉头一皱,抬脚摆脱蛛网,身边忽然亮起火折子的微光。

    “殿下莫动。”

    沈朔立即停了动作抬眸看去,只见谢辛楼拿着火折子俯身,从一旁捡了根树枝,单膝跪在自己脚边,将缠在靴上的蜘蛛网都仔细挑了去。

    火焰在他眼前跳动,如同长了心脏一样。

    沈朔俯视他的脸,直到对方扔了树枝重新起身,向自己投来清澈的目光:“殿下,可以走了。”

    “嗯,走吧。”

    沈朔将这股莫名的心绪压下,将注意力恢复到正事上。

    谢辛楼用火折子的光照亮前路,在一片漆黑的废墟中找到可以通往别处的道路。

    两人从墙边一路往宅院的中心靠近。

    昔日大火肆虐过的地方,多年过去,到如今还残留着一股松烟味,满地都是不可辨认的焦黑残骸。

    谢辛楼拾起一根大腿骨,在前方给沈朔清路。

    两人一路寻到宅院的中心,一座带池塘的花园,原本错落有致的假山石已经倒塌成一堆乱石。

    沈朔立在假山石上环视四周,发现了一个问题:“从整座宅院的烧焦程度来看,和常珺所说‘冤魂放火复仇’似乎并不吻合。”

    谢辛楼也跳上假山石站在他背后:“整座松烟坊,西南角的制纸坊烧毁得最为严重,其次是东西厢房,再次是庖厨、马棚。”

    “说明起火点并不在茅修的卧房。”沈朔借着月光,辨认出卧房的位置。

    卧房有半座烧成了灰烬,剩下一半的横梁架在地面和梁柱上,形成倒塌的三角状。

    据常珺所说,当年茅修就是被倒下的横梁砸断了脊骨,用两只手硬是爬到了池塘边,没等下人赶来,他却高声惊呼一声“纤娘!”,随后就没了声息。

    冤魂复仇的说法也因此愈发被笃定。

    谢辛楼猜测道:“冤魂一说并不可信,茅修许是临死前出现了幻觉。”

    沈朔不确定道:“池塘离卧房并不远,被砸断脊骨,一时半会儿不会咽气,说是临死会不会太早。”

    谢辛楼道:“重伤后意识模糊不清,生出幻觉也是有可能的。”

    沈朔点点头:“本王也有过几回濒死的体验,意识模糊倒是有,其余的多是些杂乱无序的回忆。何种情况下才会生出‘看见一个人出现在眼前’且‘明确是谁’的幻觉?”

    “杀了人后的愧疚?但依茅修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出他并没有这等良心。”沈朔摇摇头,想不出答案,但谢辛楼却开口道:“或许是另一种刻骨的情感。”

    沈朔不解回头,后者却一动未动。

    沈朔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谢辛楼回答,想来他也只是随口一说。

    毕竟辛楼一直跟在自己身边,除了忠义外,对于俗世的情感也知之甚少。

    “咱们再去别处看看。”沈朔正准备跃下假山石,忽然察觉到脚底传来的细微颤动,立即反手握住谢辛楼:“有东西!”

    谢辛楼抽刀出鞘,寒光落在脚底窜出的一团黑影上,沈朔眼疾手快,往空中一掏,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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