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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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面孔。”

    “殿下若是动不动便红了脸,免不了旁人非议,也是为了陛下的颜面。”盛宣解释道。

    沈阙打量了他一眼:“你倒是护着他。”

    盛宣垂了眸道:“我与澜夜总角之交,他若说错了话,陛下降罪,我愿与他一同承担。”

    沈阙闻言,缓和了脸色:“席间说笑罢了,什么罪不罪的,朕最多罚他多喝三盏。”

    他于是看向默默吃菜的沈朔,后者谢过陛下宽恕,径自喝了三大盏。

    盛宣陪着喝了一盏。

    一场宴席,沈阙将二人反应看在眼里,吃饱喝足尽兴后,他提出让二人陪他去御花园散步。

    圣上的命令,二人自不会拒绝。

    喝了半肚子酒的沈朔,被谢辛楼扶着出了殿外,冷风一吹,脚步便有些晃了。

    沈阙没有注意这些,和盛宣在前头走着,领着他看宫里新栽的虞美人、蜀葵。

    “瞧,那片开得最艳,平时李昭仪就喜欢在那儿赏花。”沈阙认出了其中最大最好的一朵,动手摘下来给了盛宣。

    盛宣拿着花在头上比了比,被自己逗笑的同时,不忘问沈朔:“殿下看,我戴着可好?”

    沈朔眉眼不动,嘴角扯了扯,无甚感情道:“很好,很适合。”

    沈阙将盛宣的身子掰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却是径直将花给摘了随手扔走:“这花妖艳太过,反倒污了你。”

    盛宣双眸轻颤,红了脸颊道:“陛下过誉。”

    “朕的审美无出其右,你也不必自谦。”沈阙笑着,又拉着他继续往桥上走。

    御花园大得很,除却大片的花丛外,内里还有活水引灌的池塘。池上有水榭连廊、白石拱桥,两侧杨柳低拂,置身其中,仿若到了烟雨江南。

    盛家本就在江南淮扬府,长平在淮扬府西面,因而当二人走入这般景致后,熟悉感油然而生。

    沈朔在河岸边停了步,呼吸着新鲜空气,酒意缓和了不少,谢辛楼适时便松了手。

    不远处,沈阙带着盛宣立在桥上,指着水中成群的锦鲤道:“这些锦鲤是今年外邦进献的,生性活泼好动,稍有动静便会散开,很快又会折返。”

    盛宣莞尔:“听上去很是有趣。”

    “来人,将那盒东珠取来。”沈阙一声令下,很快太监就捧着一紫檀木盒上来,打开盖子,露出满盒莹白璀璨的珍珠。

    “哇,好东西啊——”盛宣没忍住,在脑海里和系统感叹了一声,同时沈阙随手捡起一颗拇指大的珍珠,挥手扔进了池中。

    珍珠“咚”的一声落入水中,瞬间惊起鱼群摆尾躲闪,一时间无数金红色的彩虹在水里交错变幻,水花四溅。

    “如何,可有趣?”沈阙得意地看向盛宣。

    作为见多了娱乐方式的盛宣,默默心疼那颗珍珠,面上依旧回道:“有趣,很有趣。”

    “来,你试试。”沈阙信手抓了一把珍珠到他手里,盛宣犹豫道:“珍珠这般贵重,扔进池里未免可惜。”

    沈阙笑了笑:“无妨,池水没有多深,叫他们捞起来便是。”

    不好拂了圣上的意,盛宣便依言往池中丢珍珠,池鱼被一个又一个珍珠砸得晕头转向,拼命在水里挣扎,池塘成了一池沸水。

    就在盛宣将手里的一捧珍珠一次性全都扔下去后,身边的太监突然惊叫一声:“陛下,东珠也在里头!”

    盛宣被他惊了一跳,沈阙立即瞪了太监一眼:“东珠扔了便扔了,叫唤什么。”

    太监一脸惶恐,立即下跪道:“那颗东珠是陛下取来送昭仪娘娘的礼,若是丢了,奴该如何同娘娘交代?”

    沈阙淡淡道:“李昭仪仁慈大度,一颗东珠而已她不会说什么,何况她还怀着身子,珠宝首饰沉重不宜多戴,便是迟些给她也无妨。”

    太监自是不敢多嘴反驳,盛宣听完,却紧张起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都把珍珠扔下去的。”

    “无妨,是朕叫你扔的,叫人再拾起来便是了。”沈阙安慰了他,随即命人去底下将东珠捞起来。

    池水再次沸腾,过了一会儿,太监们湿着裤子来到沈阙身前请罪:“陛下,水里鱼群太多,东珠又落在池中心最深的地方,奴才们实在难以靠近。”

    “废物,将那群鱼捞上来不就得了。”沈阙皱眉道。

    “锦鲤不可离开水太久,鱼群数量太大,若是现在捞上来,恐怕捞到东珠后它们就都死了。”

    盛宣适时阻止了沈阙,并提出一个建议:“谢侍卫身手矫健,轻功一流,请他落至池中顺手将东珠捞上来便是了。”

    听了他的话,沈阙命人去叫沈朔和谢辛楼过来。

    沈朔一直站在靠河岸的这边,在得知沈阙的传召后,他回头看了眼谢辛楼,后者点点头。

    这么多年下来,谢辛楼早就有了应对之策。

    石桥与水面还有些距离,桥面也不窄,通常情况下只要保持看着地面就好。

    谢辛楼始终镇定,一切如常地来到桥上,却在听到盛宣的提议后,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

    “东珠而已,你若真喜欢,我给你再寻一颗来。”沈朔护在谢辛楼身前,替他挡住盛宣和沈阙的目光。

    沈阙挑眉道:“东珠由外邦进贡,私下不允交易,澜夜去何处寻?”

    “池水太深,东珠陷在淤泥里也极难寻找。”沈朔看向盛宣,算是商议道:“我王府的宝物随你挑,何必同一颗珠子过不去。”

    盛宣悄悄瞥了眼谢辛楼,又做出一副委屈模样:“殿下误会了,捞取东珠非是为了我,那东珠是陛下送给昭仪娘娘的礼,全天下仅此一颗,是旁的宝物无法比的。”

    “那便多派些人将鱼转移到别处,再命人慢慢捞就是,何必急着今日。”沈朔道。

    “只是捞个珠子而已,谢侍卫轻功这么厉害也费不了多少功夫,殿下为何不肯同意?”盛宣追问道。

    沈朔忍了忍心中燥热,寻了个理由道:“他近日染了风寒,不宜入水。”

    “既染了风寒就该去驿馆好好歇着,殿下那么多侍卫不带,偏喜欢使唤谢侍卫,真不知殿下是心疼他还是不心疼。”盛宣委屈质问。

    “这与你无关。”沈朔冷脸道。

    两人这般争执着,倒是叫沈阙反应了过来,他疑惑地看着沈朔:“儿时你不是最护着阿宣么,如今怎的为了区区一个下人与阿宣这般生分?”

    沈朔呵呵一笑:“同窗不过三载,相逢也才不到一月,陛下指望我与他有多少交情。”

    听他这般回答,沈阙并未多生气,心底反倒有一丝窃喜。

    盛宣却是被他这番寒心的话伤到:“殿下这话,倒是我不识好歹了。”

    沈朔懒得陪他演,给了他一个“知道就好”的眼神,直接把人气得落泪。

    沈阙看着盛宣泪眼婆娑的模样,一时间入了神,连方才在想何事都忘了。

    “澜夜这般薄情,阿宣往后莫要同他说话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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