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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30-40(第10/17页)
如今不知为何被他想了起来,借着两人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把玩。
明明只是一颗微小的痣,可随着他的按弄,谢辛楼身体另外几处好似受到了同样反应。
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忽略手臂上那一点点无关痛痒的力道,直到沈朔心血来潮,抓着他的手臂举到唇边,轻轻吻上了红痣。
“!!”
谢辛楼下意识收手,反被人握得更紧,对方微微张嘴衔住了红痣附近的肤肉,用牙尖轻轻磨着。
他呼吸一滞,紧咬着牙不敢出声。
太阳逐渐西沉,热气散去的同时,凉风也重归大地。
车帘时不时被掀开一角,松山驾马并行在车厢旁,从他的视角看去,一时间还分不清车内两人是个什么姿势。
他悄悄侧耳去听,无奈车厢内没了动静,风也停了。
松山失望地打了个哈欠,继续盯着前路放空。
等危机解除后,谢辛楼才放松了些,不想小臂上忽然一道轻微痛意叫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殿下”谢辛楼想叫沈朔不要再闹了,对方却是露出狡黠一笑:“你走神了,这是惩罚。”
做这种事,和我走不走神有何关系?
谢辛楼无法开口,只得在心中喊冤。
原本漫长的时辰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拨动,眨眼的功夫就流逝而去。
队伍困顿且疲乏地来到了官道尽头,在城门快要关闭之前,总算抵达了京城。
众人等候在城门外,由福安同守卫交接,高大城楼内扑面而来的皇城气息,叫不曾入京过的下人们都看愣了神。
等到御林军护送三辆马车一路到达宫门外,盛宣率先下了马车,回头看向身后的车厢,就见谢辛楼脸色怪异地掀开车帘走了下来,沈朔紧随其后,站在仪仗队前一脸的餍足。
“此番进京仓促,行宫尚未整顿,圣上特命殿下居住宫内。”福安交接完回来告知沈朔。
沈朔从容接旨:“谢陛下。”
谢辛楼则立在他背后,借着他的身形,偷偷整理仓促系上的护腕,身上的热度尚未褪去,只感觉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殿下这般不明界限,也不知该用什么办法叫他知道。
与此同时,福安也悄悄看了眼他,提醒沈朔道:“殿下,等入了宫,您万不能和谢侍卫再同乘了。”
谢辛楼被说得脸上又是一烫,深深地埋下了头。
此番进京,为了他们的安全,沈阙没有大肆宣扬,只命仪仗队在宫门前等候。
沈朔缓步上了轿辇,依着地位被抬到队伍最前,谢辛楼随行在侧,盛宣则乘着轿辇跟在身后。
盛宣看着眼前的两道身影,在脑海里唤出了系统:“系统,我觉得他俩不对劲。”
系统回道:“我也觉得,他俩好得如同做了夫夫一般,这对宿主很不利。”
“不仅仅是不利,我甚至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宿主有何猜测?”
面对系统的疑问,盛宣刚想说,却又咽了回去:“还不能确定,我必须找到更多证据。”
他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落在沈朔的手边,只见他用指节轻叩扶手,在谢辛楼经过时悄悄勾了勾他的发。
仪仗队很快到达宫殿外,九十九级玉阶上,沈阙一身龙袍坐在龙椅上等候着众人,在看到轿辇上的人后,他起身走下台阶。
沈朔从轿辇上下来,快步向他迎去:“臣拜见陛下。”
“多日不见,你怎么一点儿没瘦。”沈阙伸手扶他,免了他的礼,笑道:“从那帮穷凶极恶之人手中逃脱,还在京外辗转这许久,若换做朕早成一副瘦骨了。”
沈朔微笑道:“脱得肉身成仙去,陛下乃天地共主,还用得着将几个凡人放在眼里么。”
“朕若不放在眼里,你们几个还有命回么。”沈阙戏谑一句,越过沈朔看向盛宣,眸色随之温和下来:“福安都告诉朕了,遗党的追杀不是一日两日可解决的,这些日子你们便住在宫里,有御林军守着,他们绝不会靠近宫门半步。”
盛宣眸子水亮,笑得美艳:“多谢陛下,不用再担惊受怕,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沈阙面露心疼,温柔道:“朕记得你胆子可没那么小,这么多年流落在外,怕是吃了不少苦吧?”
盛宣垂了眸,眼中不经意划过一丝神伤:“能活下来再见到陛下,吃些苦算不得什么。”
沈阙的心仿佛被挠了一下,他向盛宣伸出手,后者眨了眨眼,有些犹豫地将手放入他掌心。
“朕已备好了酒宴,先进去给你们接风洗尘。”沈阙牵着盛宣,转身往殿内走。
盛宣回头看了眼沈朔,后者似乎才回过神,回头向谢辛楼伸手:“走,用膳了。”
谢辛楼看着面前的手,一道道或浅或深的掌纹在温暖干燥的掌心交错,乱人心神。
他小小地动了动手指,手臂如同灌了铅一般,终究是没有伸出手去。
第37章
“殿下先行,属下会紧随殿下。”谢辛楼垂首回应。
他的目光落在地面上,只看得见沈朔衣摆上绣着的金线云纹。面前沈朔没动,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后,他才收回手,若无其事道:“宫里的路你不熟,莫要跟丢了。”
“属下遵命。”谢辛楼道。
沈朔背身踏上台阶,由太监领去殿内,谢辛楼低头跟随,一路上沈朔没有再同他说一句话。
待入了大殿,脚步声在殿内回荡得无声无息,没等数清人数,沈朔便已在席后入座。
天子近侧,防卫往往严密许多,因此沈朔在宫里的这段日子,只有谢辛楼一人随身近侍。
沈朔一向用不惯外人,也不喜近侍退避三丈的规矩,便将喝酒布菜的活儿都交给了谢辛楼,以便他留在身侧。
福安一边伺候着沈阙,尽量不去看那边,偏偏沈阙兴致上头,时不时同沈朔说话:“肃州景色如何?”
沈朔回道:“山野之地,不比京城。”
沈阙不信道:“少来,你就是仗着朕没功夫像你这般游山玩水,尽说些风凉话。”
盛宣替沈朔辩护道:“我走过大大小小不少城镇,也觉着京城最好。”
“哦?那你觉着京城好在何处?”沈阙转而看向他,盛宣微微一笑,直勾勾看着他道:“好在有陛下。”
沈阙兀的勾起一抹笑:“这话朕听着耳熟,朕后宫那些女人经常这么说,只不过从你嘴里出来,朕倒像头一回听似的。”
沈朔喝了杯酒,冷笑道:“陛下头一回听自是悦耳,往后听得多了,陛下怕就戒了茶了。”
“怎么,这些话他常对你说么?”沈阙笑了笑道:“朕怎么还听出了些许酸意。”
沈朔没再开口,倒是盛宣替他回了话:“澜夜容易害羞,我觉着有趣便时常逗他。”
沈阙收敛了些笑意:“朕倒是不知此事,看来澜夜在朕面前还藏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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