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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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花汤饼还是记忆中的味道,空虚已久的胃在接触暖意之后,将一路上刻意忽视的感受加倍传递给他,谢辛楼控制不住,一勺接着一勺吃了起来。

    汤饼四溢的香味愈发浓郁,茶客们为了不折磨自己,纷纷挪开了眼睛不去看他。

    盛宣阴沉着脸,紧紧盯着谢辛楼,却被沈朔故意挡住了视线。

    他一只手搁在桌上,撑着脑袋弯着嘴角注视谢辛楼,将一方桌面间隔出了属于二人的天地。

    谢辛楼脸皮本就生得薄,平日里风雨来去偏又晒不黑,咀嚼时脸颊轻易便会鼓起,平日冷峻的面目变得柔和不少。

    沈朔看着心头愈痒,暗暗压下想伸手戳弄的心思,不由看入了神,以至于对方吃完了汤饼都没反应过来。

    许是天真的热,谢辛楼吃完后脸颊微红,析出的薄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殿下,属下去看马车。”谢辛楼始终不敢看沈朔,吃完后立马跑出了门。

    沈朔回过神来,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弧度。

    盛宣将二人的反应深深看在眼里,眸中情绪变得复杂,谢辛楼走后,他沉思着一言未发地离开了。

    剩下的半个时辰沈朔耳边格外安静,不曾有人来打扰他。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队伍启程,他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在出发前将车辕上的人唤了进来:“辛楼,本王的靠枕为何怎么放都放不对?”

    谢辛楼依言进了车厢,沈朔让开位置,方便他帮自己将压扁了的软垫靠枕重新规整好,堆成舒服的斜面。

    看着他熟练地将东西规整完毕,沈朔眯了眯眼:“瞧上去舒服得很,不知靠上去是否如此。”

    谢辛楼正要起身为他腾位置,不想沈朔径直俯身压了下来,他整个后背靠倒在软垫上,沈朔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将脑袋埋进了他怀里。

    “殿下!”谢辛楼小小惊出了声,一时间心跳如鼓。

    沈朔却只是挪了挪脑袋,寻了个合适的位置,长舒一口气:“辛楼的胸口比什么靠枕都要舒服百倍。”

    第36章

    沈朔一向不喜肢体接触,别说旁人,和谢辛楼的拥抱次数也是一只手数得过来。

    以往他看着谢辛楼在眼前晃,明明并不觉得冷,却总觉得身上少穿了件衣服,直到现在他才找到了缘由。

    在一种恍然捡到宝的惊喜中,沈朔收紧了胳膊,让彼此贴得更紧。

    谢辛楼像被沉甸甸的炽石压着,不敢怀抱也不敢推拒,两只手无助地撑着坐垫,试图钻出沈朔的桎梏。

    沈朔对他的挣扎感到不满,抽出一只手压住了他乱动的手腕,一边调整重心,将他整个人压制得死死的,咬着他耳垂道:“不许动。”

    身下之人抖了一下,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随即反抗愈发激烈:“殿下,快要启程了,属下需驾车。”

    沈朔见他反应有趣,又用唇故意蹭了他明显升温的耳垂:“本王安排了车夫,外头用不着你。”

    他看着已经红透了的耳根,不禁笑了笑:“南洋有一奇玉,触之可变色,色彩由温定。本王五岁时有过一枚,放在手心捂热了,也同你这耳垂一般,红得可爱。”

    谢辛楼控制着气息道:“属下怕痒,殿下莫再戏弄属下。”

    沈朔挑了眉:“怕痒?我怎么不知道,我再试试。”

    谢辛楼自然不能由着沈朔,但他习惯了听命,让他真反抗又无论如何动不了手,结果还是被沈朔毫无阻碍地得逞。

    谢辛楼的发多且密,平日挡了不少阳光,耳朵白嫩得像刚点好的豆腐,沈朔含在嘴里,竟害怕它化了一般不敢用力,只轻轻一下一下咬着。

    谢辛楼一阵一阵地发抖,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于是他用尽平生力气,大着胆子推开沈朔:“殿下!马车外有人随行,若是被人瞧见”

    “辛楼,本王难受。”

    “”

    沈朔轻轻一句,谢辛楼又没了反抗的力气,被人压了回去乖乖当他的人形靠枕。

    队伍启程了,车夫驾着马车挥动缰绳,车厢随之颠簸起来,车轮声将车厢内的动静遮掩了不少。

    “殿下如何难受?”谢辛楼问道。

    “头晕,头疼,发寒,心口空落落的。”沈朔枕着他的肩窝,有气无力道。

    谢辛楼用自由的那只手从一旁拽出薄毯盖在他身上,轻轻抚着他的背:“这样可好些?”

    “嗯。”沈朔从鼻腔里哼出声,脑袋在他胸前蹭着,随后又蹭去了他的下巴、脖颈,结果又绕回耳后。

    谢辛楼被刺激得受不了,头一歪躲开道:“殿下不可再戏弄属下。”

    “生气了?”沈朔表面上担忧,语气中又暗含着期待。

    “属下没有。”谢辛楼偷偷做了个深呼吸。

    沈朔凑近到他眼前,对上他水亮的眸子,看到他微微泛红的眼尾:“瞧着是生气了。”抬手去揉他的眼尾,指腹却沾上湿润。

    “别气,我不闹你了,我只要待在你身上就好。”他说着,当真放过了那只通红的耳朵,侧着脑袋枕在谢辛楼肩上,舒服地闭上了眼。

    罢了,好歹也算是安静了,不会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谢辛楼缓了口气,身子陷在软垫里,随着车厢的悠悠摇晃,忍不住睡了过去。

    行路途中多梦,他梦见自己躺在碧绿的草坪里,身子被一只猛虎压住,脸上、脖颈上被他的舌头舔得发痒,推都推不动。

    猛虎的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用粗重的爪子压上他的后背,尖牙衔住了他的手,仿佛随时就能咬断。

    谢辛楼忽地惊醒,意识恢复的同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和沈朔调换了位置,变成自己躺在沈朔怀里的姿势,而对方正单手解着自己右手护腕上的系带。

    “殿下这是做什么?!”谢辛楼慌了神。

    沈朔早就知道他醒后会挣扎,预先用右手制住了他:“闲得无聊,寻些趣事做做。”

    正说着,他捏着系带的一头用力一扯,护腕当即脱落,他将松开的衣袖捋至手肘处,露出常年不见光的莹白的小臂。

    “殿下!”谢辛楼撑着坐榻欲起身,不想因此暴露了小臂上紧绷的肌肉,沈朔眸色一暗,大手覆上了他的小臂:“慌什么,只是看你手上的痣而已,又不是咬你一块肉。”

    看痣?

    谢辛楼脑海里画面一乱,一个不留神,沈朔的大拇指腹便按住了他小臂内侧的红痣。

    “旁人皆知你肩上胎记,却不知小臂上也有颗不寻常的标记。”沈朔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指上或轻或重地按着。

    这颗红痣是谢辛楼儿时不小心被沾了朱砂的针刺的,于身体无碍便没有医治,沈朔从小就喜欢看,用他儿时的话来说,就像是茫茫大雪里的一轮红日。

    那时他爱不释手,得了机会就喜欢揉玩,惹得谢辛楼不高兴,偏藏起来不给他,久而久之沈朔也就忘了这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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