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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辇,在太监们狂奔的脚步下,快速向前殿进发。

    沈朔靠在椅背上,脑海里依旧一团乱麻。

    他想了一夜,不明白谢辛楼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突然对自己做出那种举动。

    谢辛楼喜欢我。

    沈朔在心底一字一字念出,心跳也随之乱了节奏。

    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开始给谢辛楼寻找合适的理由,但他不论如何去想,都无法解释最后谢辛楼吻自己的行为。

    他就是喜欢本王!

    沈朔越想越乱,越想越生气——

    明明他们之间是不掺杂任何私欲、最纯洁不过的友情,怎会变质成自己最难以接受的情爱,究竟是谁教坏了他最为单纯可爱的辛楼。

    要是被他知道,定将那贼子碎尸万段!

    沈朔的脸肉眼可见地气红了,狰狞的眉眼被阿贵瞧见,吓得赶紧催促太监们跑得再快些。

    从兰舒殿去前殿的路途会经过一条鹅卵石道,太监因着太过心急,脚下不小心被鹅卵石绊了一下,沈朔也被猛地颠簸了一阵,无力感慢慢充斥了他的四肢。

    他扶着额头长出一口气,周身的温度也随之降低。

    自己一向自诩将情爱看得透彻,实则也只停留在父母的认知层面,如今到了自己亲身面对,反而不知所措。

    他曾经以为谢辛楼和自己一样,甚至比自己还不如,不想自己成了丑角。

    思及此,沈朔不禁攥紧了扶手,心里又难堪又委屈——

    谢辛楼一直在骗本王,这个坏心眼的黑兔!

    他明明知道本王最厌恶的便是情爱的私欲,为何敢暴露自己的心思,不怕本王生气从此便不理他了?

    本王待他不薄,他竟舍得让本王承受这割席之痛,真是好狠的心

    沈朔眸色变得暗淡,一时间仿佛天地失色,眼前只有那道黑色的身影。

    恍惚间,他忽然想起来小鲤说的话:“夫人让他看见了自己的心,只不过有些无法接受。”

    自己的心。

    原来指的便是本王。

    无法接受

    所以辛楼不是有意忤逆本王的,他不是有意欺瞒我,他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本王,他也一直在承受着痛楚。

    沈朔的心一下又软了,原先的那点情绪又被抛诸脑后,反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助取代。

    他开始责怪自己,若是昨晚不那么逼迫辛楼,便不会闹成今日这般模样。

    “是本王的错本王害了自己,也害了他。”

    沈朔想清楚了这些,彻底没了力气。

    朝堂上,沈阙就崇山县蝗灾之事与群臣商议,最终下了决定,他垂眸看向立在殿侧的某人,道:

    “今崇山县灾情严峻,百姓饿殍遍野,赈灾刻不容缓,而朝廷人手不足,长平王既已赋闲多年,身无要职,此次赈灾就交由你去办。”

    朝中众大臣纷纷看向沈朔。

    今朝廷无丞相,由现任御史大夫赵安荣暂理诸职。沈阙说完旨意后,沈朔依然在原地出神,赵安荣不由小声提醒道:“殿下,接旨吧。”

    于是,满朝文武就听得沈朔张了张嘴:“都是本王的错”

    沈阙、满朝文武:“?”

    第43章

    幸好赵安荣及时明白过来,在沈阙发问前将沈朔唤回神:“殿下,陛下命您为钦差赈抚使,总领岭南赈务,以拯灾民。”

    沈朔暂时回过神来,听到圣上的宣召,不由意外。

    “岭南险峻,朕也不会白亏了你,做得好,今年外邦上贡的珍宝任你挑选,或可再加封地。”沈阙脸色严肃,显然对此次灾情十分重视,一向以“仁贤”著称的他,不惜立下严苛君状:“但若做得不好,殃累数万百姓,你便提头来见。”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凡是为官者,都清楚赈灾一事的艰难,更别说沈阙的要求苛刻,需在三个月内平息动乱、保证所有受灾百姓不饿肚子,同时还要解决内部盘剥的问题。

    若沈朔想在此次任务中全身而退,免不得要将王府大半资产都填进去,劳心费力,损兵折将。因而满朝文武都明白,此一举的目的,明为赈灾,实则是陛下欲借此削弱沈朔。

    而沈朔毕竟只是王爷,面对陛下的旨意只得接受。

    “金坛祈福的事就交由赵爱卿了,其余有本启奏,无本退朝。”沈阙安排完了事宜,便令百官退朝。

    沈朔慢慢步出殿外,身后赵安荣以及其余文臣悄悄使了个眼色,假装不经意地跟在他身后。

    待百官离去后,沈阙歪了身子靠在龙椅上,指上按压着太阳穴。

    福安在一旁询问道:“方才在朝中,长平王看着魂不守舍的,莫非是猜到了陛下要派他去岭南?”

    沈阙疲惫道:“便是猜到又如何,他知京中危险,巴不得赶紧走人,朕不过是成全了他。他若敢就此逃走,朕正好治他的罪。”

    福安微笑道:“长平王定是不敢。但凡他有足够的实力对抗朝廷,也不会在乎何时离京了。”

    沈阙哼笑一声,颇为难耐地舒展了下身子。

    福安立即上前为他揉肩,询问道:“陛下昨晚不曾睡好吗?奴在殿外候了一夜,担心了陛下一夜。”

    沈阙揉了揉眉心,道:“昨夜朕与阿宣一同饮酒,不知怎的朕便没了意识,醒来后躺在榻上什么也不记得,阿宣与朕说朕喝醉了,是他守了朕一夜。”

    “原是如此,盛公子对陛下真好。”福安欣慰一笑。

    “朕醒来后,同他表明了朕的心意。”说起今早的经历,沈阙忽然坐直了身子,对满眼欣喜的福安道:“他接受了朕的好意,并且为了不让朕介怀他与沈朔之前的过往,主动提出帮朕监视沈朔,此次岭南之行,他会用朕给他的信鸽随时传递沈朔动向。”

    福安惊讶地看着沈阙:“陛下相信盛公子?”

    沈阙扶着把手,像是摩挲那一只细瘦白嫩的手:“为何不信?锦衣士要杀的是沈朔和他两人,朕好心救他给他一个机会,倘若他执迷不悟,叫锦衣士杀了便是,无非实在惋惜,于朕没有任何损失。”

    “阿宣是个聪明人,沈朔注定会死,他自然知道如何选。”

    福安闻言松了口气,跪在他身前给他锤腿:“陛下圣明。”

    沈阙抬眼望向殿外,远去的沈朔已经成了一个黑点,在殿前缓缓移动,他呵呵一笑:“跳了这么多年,本就是一只蝼蚁罢了,岭南便是你最好的归宿。”

    帝王的阴沉话音隐匿在空旷的大殿内,殿外,走远了的沈朔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跟在左右的大臣。

    “希望不是本王多想了。”沈朔缓缓道:“各位大人跟着本王,可是有话要说?”

    赵安荣微微一笑,道:“殿下再走几步,等过了这道门。”

    沈朔不做声,回身继续走着,等迈过了宣德门,几位大臣将沈朔簇拥在墙后,赵安荣对他施了个礼道:“殿下此去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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