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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40-50(第5/18页)
,可有打算?”
沈朔眨了眨眼道:“圣上才宣旨,本王如何就能有打算。”
赵安荣微笑道:“而今天下地广物博,北地盛产雪参,西疆盛产蜜蜡,东海盛产东珠,殿下可知岭南盛产何物?”
沈朔知其意不在此,便没作回答:“还请赵大人赐教。”
赵安荣又问:“殿下又知,每年之三百斤雪参,一千斤蜜蜡,一匣东珠,都用去了何处?”
沈朔仍是摇头。
周围文臣都笑而不语,赵安荣道:“岭南暑热,瘴毒尤多,殿下若有需要,可去济善堂寻柳大夫。臣等无法为殿下送行,只得言尽于此。”
沈朔记下了他的话,道:“多谢诸位,本王谨记。”
如此,赵安荣等一干大臣才各自散去。
沈朔立在原地,只见在宣德门外,周太尉等人向这边看了一眼,很快又转身大步离开。
一个两个的,心思都藏不住。
沈朔头昏脑涨,太阳穴隐隐作痛,独自一人往兰舒殿走,不想走到一半,迎面就瞧见殿外停放的车马。
方才还在前殿伺候圣上的福安,这时却赶来了车马前,势要为他送行:“陛下以为殿下救灾心切,遂命我等备好了行李,即刻送殿下出宫。”
沈朔走近后,左右扫了一眼,就见谢辛楼面无表情地立在车厢边,一夜不见,他似乎变了不少,又似乎没变。
沈朔目光静静落在他身上,福安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之后,他才淡淡应了一声,动身上了马车。
车厢内还算宽敞,坐下两个人绰绰有余,等沈朔坐稳之后,车轮便滚动起来。
马车从兰舒殿出发往宫门去,途中十分静谧,福安一直跟随在车厢边,等经过景泰门时,马车忽然停下,福安对沈朔和谢辛楼悄悄道:“快要出宫门了,谢侍卫在这儿上车好了,不会有人看见的。”
谢辛楼看了他一眼,没有动身的意思。
车厢内也是一片静谧,仿佛福安的话没传到沈朔耳边。
福安试图提醒,谢辛楼却淡淡开口:“接着走。”
福安捉摸不透他二人,只得让人继续前进。
直到众人出了宫门,一早便等候在外的盛宣同福安打了声招呼,悠悠踱步到车前,扫了眼谢辛楼,疑惑道:“谢侍卫怎的,是一路走来的?”
这话难免刺耳了些。
福安同他使了个眼色,也不知今日他俩是什么情况,随后朝着车厢道:“盛公子随殿下一同前去岭南,一路上便有劳殿下照顾了。”
盛宣笑着补充了一句:“圣上派了御林军护我,也无需殿下多操心,就当路上多个人解闷。”
沈朔不说是也不说否,似乎不甚在乎。
未免尴尬,福安以送行至此为由,同他们告辞。
福安走后,松山、轻舟等六人走上前来,接管了沈朔的马车,同盛宣的车队一起上路。
松山给谢辛楼牵来了马,正要接过缰绳,车厢内忽然传来沈朔的声音:“上来。”
众人默契地看向谢辛楼,后者将缰绳松了又握,握了又松,最终交还到松山手里。
车帘被人轻轻掀开,沈朔盯着俯身跪地的某人,心情复杂:“坐。”
谢辛楼默默起身坐到了他的右手边,双手放在膝上,垂眸看着地面。
沈朔看着他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松山一甩缰绳,马车载着二人悠悠地晃了起来。
手边就是软垫,但这回沈朔却始终坐直着身子不曾放松。
他悄悄瞥向谢辛楼,后者也是一直保持坐姿,便是车身颠簸,他也不曾向自己这边挪动半寸。
两个人都在回避着什么,又似乎都在等对方开口。
沈朔沉着气,在一片静默中,忽然抬起手。
谢辛楼的瞳孔随之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在看到沈朔只是将车帘放下后,他的手攥了攥膝上的布料,方才的眸光仿若只是一闪而过的错觉。
车帘猝不及防挡住了盛宣偷窥的视线,他脸色一拉,呵呵一笑地坐回车内。
不看就不看,他有的是办法。
昨夜在提示酒被用了之后,盛宣就用道具偷听了昨夜沈、谢二人的对话,虽然看不到画面,但仅仅从对话里,他大致猜到了那2分为何迟迟没有进展。
谢辛楼对他情根深种,但沈朔这个深柜至今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如果再放任他由着自己那脑回路继续下去迟早玩脱,所以他必须得做些什么。
譬如在众人歇于驿馆时,谢辛楼故意和沈朔保持距离,打算和其他影卫坐一桌,盛宣便超绝不经意地路过,用沈朔能听到的声音喊:“谢侍卫今日不和殿下坐一块儿么?那我可以和殿下一同用膳了。”
另一边的沈朔立即看过来,用眼神警告他,同时对谢辛楼道:“虽在城内,也一切照旧。”
谢辛楼便没了回避的机会,乖乖坐回他身侧。
盛宣深藏功与名,在临桌大口吃着饭菜,面上是嫉妒,实则心情畅快。
这一顿足足吃了好几盘菜,他摸着肚子在驿馆内散步消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不想嘴没合上就被人塞了个干硬的馒头。
“噗呸呸呸!”盛宣吐出馒头,怒而瞪向一脸漠然的沈朔:“你做什么?!”
沈朔压着眉头,直视他道:“本王问了那日当值的太监,他们并未在屋内备酒。”
“那坛酒是你放的,你对酒做了什么手脚?”
盛宣还在吐嘴里的馒头屑,面对沈朔的质问,他冷笑一声,反问道:“殿下希望从我这儿得到什么答案?是想让我承认我在酒里下了能扰乱人神志的药,让人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情愫,并且以为情愫是真实存在的。”
沈朔双眼睁了睁:“你承认了?”
盛宣挑眉道:“我承认了又如何,殿下会信吗?”
沈朔迟疑了片刻。
盛宣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殿下心里明明就有答案。”
沈朔皱紧眉头,撇过眼否认:“本王想什么,你如何敢肯定。”
“因为殿下知道我喜欢你,会想尽各种办法让殿下爱上我,所以猜测那壶酒是我用来给殿下你下套的。”盛宣坦然地讲述着一切:“但殿下清楚,世间什么都可以人为更改,唯独感情不可以。”
“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让不爱我的人爱上我。我在那酒里下的只是让人面对真心的药而已,殿下是说了什么或是听到了什么潜藏已久的东西,才这般不顾地跑来质问我?”
他字字敲打在沈朔心头,将人问得哑口无言,原本咄咄逼人的目光也变得痛苦无措。
对自己的喜欢和欲望,一直是辛楼的所愿。
若是一昧寻找借口否认这些,既是对辛楼的不尊重,也是辜负了他的一片真心。
从京城到岭南,沿途花费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沈朔也思考了半个月自己与谢辛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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