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渣攻拒绝火葬场: 6、ABO世界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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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在原地的一瞬间,艾初的大脑疯狂运转。

    不是,怎么每次来这里都能遇见沈策之?

    时机也太不凑巧了,这可是在他易感期的假期里。

    同伴也太不靠谱了,刚才和金毛的拉拉扯扯,不会又被沈策之误解了吧?

    他想要在沈策之面前展现的,绝对不是放浪轻浮的人设啊。

    艾初近乎绝望地想。

    金毛这傻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雪上加霜给他添乱,见他愣在原地,捏了捏他的脸,靠过来,恰巧遮挡住他看向沈策之的视线,更显暧昧。

    金色的发丝遮盖住那道深沉冷锐的视线,金毛放大的脸呈现在他面前,“你傻了,艾初?”

    傻狗。

    “我看见了一个……熟人,”他连忙推开金毛,“你先玩你的,不用等我。”

    说罢,他转身就向楼梯走去。

    “我会等你的——”金毛这傻狗高喊了一句,“初初。”

    艾初被喊得一激灵,再抬头时,沈策之的人影却消失了,仿佛刚才所见只是一个幻觉。

    然而他不可能看错,即便看错,那如有实质的压迫感也绝对真实存在过。

    正对面是雕花扶手的旋转楼梯,艾初脚步轻快地登上一层层楼梯,与穿着黑衣的侍者擦肩而过。

    来到二楼,艾初四下环顾,找了一圈也没见到沈策之的身影。

    就在他犹豫着想要询问旁边的侍者时,一道低沉华丽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你在找我?”

    一瞬间,艾初的血液几乎凝结成冰。

    如鬼魅般的、锋锐冷厉的气息自背后出现。

    他鼓起勇气,转身望进那双深渊般的眼眸中。

    刚才离得太远,加之事发突然,除了那一双黑沉的眼眸,艾初没有留意其他细节。

    离近了才发现,沈策之一身黑衬衫,没系领带,领口处解下一颗扣子,饱满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慵懒随性的气质。

    衬衫的袖口卷起,露出一截有力紧实的手臂,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

    一股威士忌混杂着香水的味道,从沈策之的身上传来,飘入他的鼻腔中。

    “嗯,”艾初点头,组织措辞,“我想和您解释——”

    眼前的人似乎被沈策之吓到了,如春水般澄澈的眼眸中,漾起一阵蜜色的涟漪,伴随着朦胧的灯光扩散开来。

    耳侧的发丝略微散乱,贴在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耳钉换成了闪耀的银色。

    不禁回忆起他和艾初的初见。

    同样的地点,同样漂亮惊艳的长相,身边环绕着……同样聒噪的金色头发alpha。

    刚才那金毛还动作自然地捏了捏艾初的脸,亲切地喊了一声——“初初”。

    啧。

    意识到最后一点,沈策之的眼神一沉,利落点燃手中的烟,粗暴地打断对方的话语,“进房间来说。”

    走廊半明半昧的灯光,落在那张英俊且轮廓分明的五官上,竟然生出一丝暴虐的气息。

    是……艾初从未见过的沈策之。

    他不作他想,跟在对方的身后,穿过走廊来到他从未踏足过的三楼,进入一间很大的房间里。

    门内光影迷幻,音乐渐起。一刹那,灯火流光如同漫漫黑夜中滑过天际的流星长尾一般,扫过他的视网膜,留下几道明晰的痕迹。

    里面所有人的衣着精致华美,目光汇聚到他和沈策之身上。

    恍惚的瞬间,门被关上,他的心里没来由地一惊,撞进沈策之那双黑沉的眼眸中。

    “坐。”

    沈策之言简意赅。

    他像提线木偶似的来到沙发旁坐下,面对着近在咫尺的沈策之,只感觉头皮发麻。

    “易感期,”沈策之整具身体陷入沙发中,缓缓吸了一口烟,“所以准备来这里随便找个omega解决?”

    艾初浅棕色的瞳孔瞬时一扩,瞳仁的中心轻颤。

    这可是天大的误会。

    怎么自己每次都给沈策之留下恶劣轻浮的印象?

    但若是否认,他要怎么说?

    难道要向沈策之承认,自己在入职时,刻意隐瞒了易感期不准的缺陷?

    现在绝不是承认错误的合适场所。

    唉。

    艾初在心里无声叹息。

    顶着沈策之灼灼的目光,他绞尽脑汁回答:“我的易感期今天刚好结束,朋友就拉着我,来这里找点……乐趣。”

    凌乱喧嚣的音乐声横在两人之间,沈策之没有立刻作出反应。

    “朋友,”沈策之略一俯身,弹了弹烟灰,“是和你在一起的金色头发alpha吗?”

    周围浮华喧闹的气氛都在沈策之的注视下,沦为失真褪色的背景板,沦为面前极具侵略性的alpha的陪衬品。

    那双黑眸轻微上抬,吸收了无边的迷乱灯火,呈现出不折不扣的危险。

    “……是。”

    他老老实实回答,口干舌燥。

    沈策之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的人际关系了?

    令他感到不适的凝视感攀爬蔓延,从头顶,扫过脸颊,再扫过他裸/露出来的一片肌肤。

    沈策之的声音如华丽的黑绸,不紧不慢地报出一个名字,然后问他,“是吗?”

    艾初抬眸,看见对方仍旧好整以暇地陷在沙发中,像等待猎物入网的猛兽。

    沈策之说的是金毛的本名,他怎么连金毛叫什么都知道?

    “……是,”他又机械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字眼,“您怎么知道?”

    沈策之全然抛却了平日衣冠楚楚的外表,傲慢肆意的气息随着音乐的波纹,随着酒精的浸染,弥漫开来,窒息感也由此产生。

    “背调,”沈策之掐灭了烟,余烬只挣扎了一瞬就熄灭无踪,“你是贴身跟着我的,查得清楚一点,也更放心。”

    艾初的心凉下来,哪个公司的背调查人酒肉朋友的啊?

    这话他不敢说出口,只自顾自倒了一杯酒,又晃了晃杯中浅淡的酒液,缄默不语。

    为了缓解沉默,他把手中的酒液晃了一圈又一圈,杯中折射出五彩的颜色。

    他只是随手倒了杯酒,没注意是什么酒,结果正好挑到了他信息素的品种。

    喝自己信息素味道的酒,对于他来说真的有点奇怪。

    于是他硬着头皮,手中端着酒杯,坐立不安,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仍旧惬意自在,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

    沈策之的心理战术一套接着一套。

    “我易感期刚刚结束,”艾初犹豫半天,终于选择豁出去,“来这里不是出于我的本意。”

    “是吗,”沈策之勾起唇角,“你还有什么隐瞒我的,最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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