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的第三年: 24、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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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他蹲下去抱住她,他才看到她脸色惨白,额角覆着细汗,他脸色大变,“溶溶!”

    岳溶溶很想推开他,很想争气地不要他管,可是她现在痛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将她抱起上了车。

    文松将马车驾得飞快。

    沈忌琛将岳溶溶紧紧抱在怀里,心绪全乱,看着岳溶溶痛得呻吟一声,他就暴躁地朝外吼一声:“快点!”

    岳溶溶死死揪住他的衣襟,像是要排遣腹下传来的疼,她想让沈忌琛别那么凶,可才开口却溢出声:“好痛……”

    沈忌琛心痛如绞,语声低沉有力却温柔:“别怕,没事的。”不知是在安抚她,还是安抚自己。

    岳溶溶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心没来由的一疼,继而觉得自己想多了,想笑,却只是扯了下嘴角:“沈忌琛……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来葵水了……”

    沈忌琛一怔,脱口道:“你不都是十六来这个吗?今日才初八。”

    有那么一瞬间,岳溶溶的心一暖,疼痛仿佛缓解了一点,可眼眶却热了,她假意疼痛,不去说话。

    沈忌琛以为她痛得说不出话,骂道:“该死!以前你也没那么疼过!”

    嗯,那是以前了,如今她自己也算不准自己的日子。有一瞬间岳溶溶的悲戚压过了疼痛,她微微抬头,就看到沈忌琛焦灼的容色,她鼻尖一酸,拼劲全力退开他的怀抱,艰涩忍痛道:“送我回锦绣楼吧。”

    沈忌琛又将她搂进怀中,怒道:“你现在这个情况回什么锦绣楼!”

    岳溶溶抿紧了唇,不敢让自己沉溺在不属于她的情感中,深吸一口气都疼得筛糠:“那也不劳烦侯爷了,别弄脏了侯爷。”

    沈忌琛顿时被刺激的暴躁:“岳溶溶!”

    岳溶溶撑着车壁:“你还是去管你的靳棠颂吧。”不知为何,她此时会想起靳棠颂,那一抹不可忽视不可逃避的酸意也在心间冒泡。

    沈忌琛瞳孔微震,浅浅的笑意一闪而过,紧紧盯着她:“你在意?”

    他想听一句,哪怕一句。可是岳溶溶抿紧了唇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语。

    终究,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暗色,他嗤笑了一声,冷冷道:“她那用不着你操心。”

    岳溶溶还要反抗,马车却突然停了,沈忌琛不由分说将她抱起,径自下了车,进了侯府。

    一路堂而皇之,不顾所有下人的震惊,洋洋洒洒将她抱进了他的主院,她的裙子早已脏污,他也直接将她放在他的床榻,喊了丫鬟来替她换衣服,府医也已经过来,一眼就看出岳溶溶的病症,急忙让人去熬一碗活血化瘀的暖宫药来。

    沈忌琛还是不放心,转头让文松去请太医。

    岳溶溶惊惧一颤,她顾不得其他,握住了沈忌琛的手,冰冷柔软的触感直抵沈忌琛心尖,他身形微顿,缓缓低头看去,眸光闪动,像是失而复得,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别请太医,我不要看太医。”她慌得声音都在颤。

    沈忌琛只以为她痛,沉声道:“不准任性。”

    岳溶溶忽然就急了,推开他的手声音嘶哑:“你凭什么管我,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三年前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为何要纠缠不休?为何要来找我!”她一股脑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黑,扶着床栏坐了回去。

    沈忌琛紧绷压抑着沉痛愤怒,下颚线冷硬如寒铁,他的自尊被碾得稀碎,尖锐的痛猝不及防刺穿他的心,他几乎就要爆发,却还在拼命克制,怕现在的她承受不住。

    甚至不争气地要去扶她,沈忌琛看着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气得冷冷一笑,他就是这么没出息!

    房中安静极了,只有文松一人立在外头,大气也不敢喘,这时下人端着药碗来了,文松急忙接过,走进去头也不敢抬,双手抬起,低低换了声:“侯爷。”

    半晌沈忌琛才从托盘中接过药碗,看着特意用粉彩玉兰花碗盛的,只觉得万千讽刺,他冷笑一声,极尽嘲弄,压抑的声音都有几分沙哑:“喝药。”

    岳溶溶打定了主意不再纠缠,死也不喝:“我不喝!”

    说着就扶着床栏站起来,跌跌撞撞就要往外走。

    沈忌琛没有阻拦的意思,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药碗,语声极冷:“岳溶溶,要不要划清界限不是你说了算。”话音刚落,他仰头将那碗药全数灌进了嘴里,一把扯过岳溶溶。

    岳溶溶如弱柳的身子猛地扑进他的怀里,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抬头,欺身压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关,将药汁渡给她,用力吻她。

    温热的药汁淌过岳溶溶干涩的喉间,流进她冰凉的五脏,瞬间暖了起来,一滴泪也从岳溶溶的眼角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沈忌琛心被密密麻麻的棉丝困着,惊动地放开了她,压着声音艰涩道:“要不要划清界限我说了算,”他胸腔震动,怒吼,“滚!”

    岳溶溶心神俱颤,擦过嘴角的药汁,逃也是的离开,没有丝毫的留念。

    沈忌琛手臂愤恨地打落一旁的蓝釉花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他的眼睛一片猩红。

    文松的心也碎了一地,好贵的花瓶啊!

    “派车送她回去!”

    沈忌琛怒吼一声,吓得文松跳了起来,他连忙转身去了。

    **

    岳溶溶也病了,掌柜的怀疑是不是最近云锦苑的风水不太好,接二连三的病,钟毓老神在在:“要不要请大和尚来做做法?”

    掌柜的白了她一眼:“好好照顾溶溶。”

    钟毓耸肩,转头坐在岳溶溶的床头奇怪道:“你每次来葵水都会疼,可也没这么严重的,怎么回事?”

    岳溶溶没有说话,好在钟毓也没再问。

    任含贞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坐在床边脸色阴沉地看着岳溶溶,连张婧喊了她几声她都没听到。

    “想什么?”张婧过来推她。

    任含贞才含笑看向她。

    张婧道:“我问你明日去国公府吗?”

    任含贞垂眸,笑容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去了。”

    张婧讶异地眨眨眼,没忍住问她:“你该不会是真的犯了什么错吧?”

    任含贞难得闪过一丝不耐烦:“没有。”起身离开了房间。

    张婧也不高兴了,嘀咕:“发什么脾气啊。”

    钟毓收回目光,凑近岳溶溶道:“含贞果然不对劲。”

    任含贞才走出门,却突然撞上了气急败坏的掌柜的,一进屋就骂:“我真是!养了你们这一群讨债的!甄溪和罗公子一刀两断了!含贞也不去国公府了!如今侯府也派人来说溶溶不必再去!你们真是好样的!转捡着贵族得罪!”

    张婧倒吸一口凉气,脱口喊道:“溶溶你把侯爷得罪了?!”

    岳溶溶心沉到底,繁衍地应了一声。

    掌柜的大笑一声:“岳溶溶你越发的能耐了!你还想不想在京城混下去了!”

    钟毓克制住内心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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