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弟不可能是黑莲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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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把出鞘的刀刃,俏中带煞。

    见到他,云笙怀里的黑猫耳朵背起来,如临大敌。

    第29章 第29章

    沈竹漪同样冷冷地盯着黑猫,直至它吓得夹紧了尾巴才移开视线。

    片刻后,沈竹漪从怀中取出一包糖炒栗子。

    他不动声色用指腹擦去油纸外粘到的一点血迹,随手放在了云笙的床榻边的小案几上。

    云笙有些惊喜:“给我的?”

    上次从浮光镇离开的太着急了。

    糖炒栗子需要排队,所以她没来得及买。

    但她一直惦念着。

    云笙想下去拿,她蓦地想起自己下半身光溜溜的,便靠在榻上,只是裹着被子蠕动,撑着上半身捞了一粒来,然后慢慢将外头的壳剥了。

    云笙将那颗栗子递到了窝在被褥旁的猫嘴边,满脸殷切地朝它努了努嘴:“你吃。”

    沈竹漪顺势看向角落缩成一团的猫。

    云笙转过头的空隙,他淡笑着,朝它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猫吓得毛发都炸了起来,把尾巴都藏在了肚子下。

    见猫不吃,云笙有些失望,放回了纸袋里。

    她轻声道:“在蓬莱的时候我便见过它,给它吃的,它也不喜欢。下次再换点别的。”

    说着,她又伸出手,挠了挠猫的下巴。

    沈竹漪的下颌同样有所触感。

    他盯着享受的猫,脸色愈发阴沉。

    云笙并不知道这一人一猫之间的暗流涌动。

    她回想起,每每摸小猫的尾巴根,它都会舒服得打滚。

    如果拍打这里,它就会开始踩奶。

    所以她便很自然地抚摸过猫的脊背,然后用力拍了拍它的尾巴根部。

    黑猫伸展着双爪,又嗲又媚地“喵呜”了一声,像是叫春一般。

    同一时间,一股酥麻的快感自沈竹漪的尾椎骨漫过全身。

    沈竹漪抓紧了桌沿,骨节泛红,气息有一瞬的紊乱。

    他抬眸,锐利的目光如箭矢般:“这畜生在蓬莱时便咬断了一人的手指,它本性凶猛,并非普通狸猫,现在瞧着乖顺,指不定哪日失了理智便会伤你。”

    黑猫呲起牙,朝他哈气,边哈气边怂得往云笙的怀里退。

    就在此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云姐姐,你醒了么?”

    是念儿。

    云笙道:“进来吧。”

    念儿推开门,探进头来。

    黑猫被吸引了注意。

    沈竹漪登时掠至床沿,捏住了黑猫的后颈,将它拎了起来。

    猫发出叫唤,扭过头去咬他的手指。

    他仍由它咬着,眼底一片薄哂。

    “小畜生。”

    云笙听见动静扭过头,恰巧看见,猫儿咬的他那根食指,不偏不倚,正好是昨晚在木桶内接触那道“伤口”的。

    他常年握剑,那时,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他食指,指腹粗糙的薄茧摩挲而过,难言的痒。

    云笙的脸涨红了,立刻移开视线。

    或许,她也该庆幸,沈竹漪并不懂男女之事,以为那是伤口,甚至还想着要为她上药。

    念儿道:“姐姐,几日后就是我们村内的簪花节了,村内的姑娘们有谢礼要给你。”

    云笙点应好-

    待在柳家村的这些日子,云笙缠着沈竹漪,教她练剑和骑射。

    但是有一点不好,云笙的皮肤白,随便磕碰,或是用力一点,就会在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练剑时,沈竹漪握着她的手腕,有时会紧箍她的腰身。

    她的手腕、小腿,还有腰部便都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鲜红指痕。

    后来,云笙借了村内寄养的马匹,用以练习骑射。

    山道颠簸,所以骑马时会有摩擦。

    她的大腿内侧也被磨破了皮,一片火辣辣的疼。

    这几日下来,腰酸背痛,云笙便叫念儿帮她涂药酒。

    云笙褪去外衫,卧在床榻上,露出背脊。

    她睡了一会,睁眼时,背脊处传来热意。

    已经是晌午了,念儿不是说要去准备簪花节的事情么?

    她迷糊道:“骑马磨损的地方,能拜托你帮我上一下药么?”

    回应她的,只是越发重的力道。

    从她后颈处突出的那块骨头,顺着脊柱到腰椎,磨着她胀痛的经脉,将里头的淤血一点点揉开。

    在指腹揉搓时,药酒便热烘烘地蔓延进肌理之间,渗透到了骨缝里。

    云笙舒服得眯起了眼,发出了长长的喟叹。

    她不由得想,念儿的手劲怎么变得这般大了。

    不过按摩还真的需要大点劲,不然按不到骨头,根本不舒坦。

    “转过来。”

    冷淡的声音响起,一瞬令云笙头皮发麻。

    她蓦地回过头:“怎、怎么是你?”

    沈竹漪没有回答,居高临下看着她,指腹用力摁在她的骨头上。

    云笙羞得要把脸埋进被褥里,脚踝处却传来了力道,一条腿被抬起,磨损的那两侧的皮肉便袒-露无遗。

    云笙的余光偷偷瞥向他。

    少年的长睫倾覆,根根分明的睫毛柔韧,一丝不苟地给她涂着药膏。

    药膏覆在了破皮的地方,是一种灼热刺痛的感觉。

    云笙“嘶”了一声:“痛痛痛……”

    沈竹漪涂药的手一顿,目光顺着破皮的地方往上看向她腿心处。

    衾被之下的阴影之中,遮掩的是木桶中那道咬他的那道伤口,晦暗光影中看得并不清晰,只是似乎随着她动作颤动了一瞬。

    他黝黑的双眸盯着,一瞬不瞬,而后毫无征兆地低下头。

    云笙感受到了他鼻尖灼热的气息。

    她蓦地低头,就看见了这荒谬的一幕。

    她猛地收拢膝盖,窜进被褥中:“上完药了,你可以走了!”

    沈竹漪一顿,看着裹着严严实实的她。

    他沉默着,将桌上的药酒和药膏收拾好,关上了门。

    沈竹漪步步走在廊檐之下,正午之时,春光明媚,嫩生生的草色染得青翠欲滴。

    他转眼盯着眼前的那树桃花,桃花一簇簇,深红印着浅红,他眼中却挥散不去的是刚刚看见的一幕,她腿心处那道糜红的伤口。

    他缓步走过去。

    风吹过来,那一束垂下来的桃花便抵在了他的眉骨处,花瓣间的露水沾染他的鼻尖。

    他垂下眼睫,用指骨揩去鼻尖的那道湿痕。

    他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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