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弟不可能是黑莲花: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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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名于四海,影卫追随着他,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报仇雪恨。

    在他们眼里,他合该是一把悬于合该是悬于千仞之上的剑,锋锐,独当一面,立于不败之地。

    从未有人会想过护住一把沾满血腥的杀伐的剑刃。

    他的脆弱,他的不堪,她在清楚知道后,仍然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垂眼时,纤长柔软的睫毛也跟着簌簌颤抖,半晌,声音像是从胸腔内挤出来似的,又低又沉,近乎要听不见:“六次。”

    云笙有些疑惑:“什么?”

    “你方才,唤了我六次夫君。”

    他的眼神烫得吓人,灼热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她耳后根渐渐红了,半晌,才道:“这是公开布诚,挑明我们的关系,当着外人的面,我总不能直呼你姓名,那多生疏。”

    “嗯。”似乎是被这声“外人”取悦到,他轻轻应了一声,“所以,我是内人,当着我的面,卿卿要唤我什么?”

    云笙捂住了脸:“你干嘛啊……别叫得这么奇怪。”

    沈竹漪道:“直呼姓名生疏,成婚后再以师姐弟相称,是否有悖人伦?”

    “这有什么……”

    “原来师姐喜欢这种禁忌的称呼,床底之间,也要如此么?”

    见他越说越离谱,她连忙道:“等等!我想一想……”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近乎轻的听不见:“那还是叫夫君好了。”

    “什么?”他懒懒垂眼,凑近了些,似乎没听见。

    她闭上眼,豁出去般道:“夫君。”

    话音刚落,他的唇便重重覆上来。

    他宽大的手掌托着她的后颈,几缕发丝夹杂在二人相贴的肌肤之中,他的掌心缓慢地摩挲在她后颈敏-感的皮肉处,摩挲出几分痒意。

    他没有急着撬开她的唇瓣,只是在她紧闭的唇缝处徘徊,细细地舔舐着她的唇珠。

    纵使他已然渴求得蜷缩尾指,可他仍克制地压抑着急促的呼吸,仍旧慢条斯理地辗转着。

    他太熟悉她了。她的唇的温度,唇珠的弧度,全都了如指掌。

    半晌之后,她挨不住了,颤巍巍地张开了唇。

    他便顺势勾缠住了她的舌。

    云笙羞得闭上了眼。

    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他才睁开眼睫,眼底的幽暗顺着眼角眉梢流露出来。

    他重重地吮吸着她,

    片刻之后,他忽的离开了她。

    银丝拉扯在空气之中。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面色绯红,闭着眼,身体仍习惯性地往前,翕张着唇瓣,在暴-露的空气之中摸索着他的唇舌。

    他忽的笑了一下,低而急促地喘着气,指腹抹去她唇角溢出来的胭脂。

    在她疑惑地睁开眼时,他再度亲了上来。

    这一次不同于方才的温柔,他长驱直入,攻势凶戾,将她唇瓣上的口脂尽数吞吃了干净。

    他的睫毛簌簌颤抖,近乎是痴迷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那种喜欢再也压抑不住,身子不受控制地接近她,再接近她,最后强硬地挤入她的双膝之间。

    云笙被他亲得近乎腿软,身子也跟着瘫软下去,又被他顶起的膝盖架住。

    他情迷意乱地吻着她,在她喘气的时候,他便贴着她的面门厮磨,鼻尖抵着她,急促地喘着气。

    他的睫毛也跟着兴奋地簌簌颤抖着,像是两把小罗扇,轻轻扫过她的肌肤,他的唇色沾染着她的口脂,洇着水红的色泽,唇红齿白的模样,看得令云笙移不开眼睛。

    云笙不知自己是用尽多少毅力,才推开他道:“我要睡了,明日一早,还要早起,亲自去镇妖塔外亲眼看他出来,我才放心。”

    沈竹漪低低应了一声好,他忽的拉着她的袖摆,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忘记说了。”

    云笙一顿,想起自己脑子一热,承诺的话。

    每逢清晨,每逢睡前,都要与他说一句“我爱你”。

    他记性很好,每日早晨,给她备好盥洗用的水以及漱口的齿木。

    他便会蹲在她的床前,看着她,直到她睁眼醒来。

    有时云笙醒了,却懒得起床,便假意不和他对视。

    他也会很安静地待在一旁。

    想到这里,云笙心中一软,踮起脚尖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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