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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师弟不可能是黑莲花》 100-110(第11/17页)
她怔愣片刻,才颤抖地伸出手,轻抚过他的背脊。
少年的皮肉匀称而薄,脊背笔直,蝴蝶骨如同清晰地山脊一般起伏。
云笙安抚着他:“我都忘记那人长什么样子了,真的,我发誓!”
沈竹漪没说话,他雪白的下颌枕在云笙的肩上,湿润的睫毛在眨眼时刮过云笙的肌肤。
云笙心里软得不像话:“不生气了,抬起头来,我看看……”
大雨为他眼尾濯出一片艳丽的红,湿润的睫毛柔和了他五官的精致锋芒,反而显得出一种薄而秀敛的美丽。
这种漂亮易碎的感觉,令云笙再度心跳加速。
她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着眼泪,可颤抖的手还是难掩她心中那莫名的兴奋。
是不是和沈竹漪待久了,她怎么变得这么奇怪了?
在下一瞬,她和沈竹漪对视了。
他乌黑的瞳仁被洗濯得更加明亮,如白日的焰火一般,仿佛看透了她所有的想法。
云笙被他盯得心虚极了,赶忙抱住他,她仰起头亲在他的下颌上,又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
她放开他后道:“亲一下就好了,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他扣着后脑勺再度按了回去。
沈竹漪扣着她的后脑勺,含吻她的唇舌,舔着、吮着,紊乱的气息在唇齿之间缠绕。
云笙尝到了他的泪水,她双手尚缠在他的腰上,她被他亲得有些迷糊,又不好意思再推开他。
她只得安抚地用舌去勾着他的,又被他报复性地用力含住不放。
外头的风吹起薄纱床帏,云笙看见他们的身影倒映在妆奁的镜面上。
因为要低头,他的脊背高高拱起来,少年的身躯近乎将她都罩了进去。
透过镜子,看不清他的神情。
但是能看见他下颌线,因为用力含吮她,而清晰地起伏,分明的线条像是有极其的张力的弓弦,绷直,再收紧成一个利落的转角弧度。
侧过头时,他直挺的鼻抵着她的脸,脖颈处的一根青筋颤动着,喉结也跟着滚动地吞咽着。
搂着她的力道大得近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中。
无论如何,都丝毫看不出方才流泪的脆弱模样。
不知过去多久,云笙无力地倒在榻上喘着气。
沈竹漪抹去她唇边的水渍,然后紧紧地贴着她,眷恋一般嗅着她的气息,在她颈窝处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气息。
片刻后,沈竹漪取出一对金嵌宝石的耳坠。
这耳坠上有的宝石流苏与金玉相撞时,会发出悦耳的清脆音。
宝石的光泽明华流转,一看便价值不菲。
云笙道:“我耳环多得都戴不过来了,干嘛还送我新的。”
沈竹漪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自然而然给她戴上。
他缓声道:“我喜欢看你戴。”
喜欢看她仰着头颤抖时,耳坠上的流苏也跟着不受控制地簌簌相撞。
一下又一下,越发清脆,越发地急促,上头凌乱的流苏与玉石发出激烈的碰撞声。
云笙只觉得那揉搓她耳坠的指腹越来越重,她抬眼,被他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
他滚烫的指腹自她的耳垂摸向缀着的流苏,“以后每日都送你新的,好不好?”
云笙道:“随便你。”
“但是现在我饿了。”
沈竹漪吻了吻她的眉心,起身用发带束起发:“想吃什么?”
“荷叶鸡,烧鸡,小鸡炖蘑菇。”
自从云笙在院子外养了鸡,她一日三餐都是鸡。
“还没吃腻?”
云笙摇摇头。
她想着能省则省。反正只要是沈竹漪做的,都很好吃。
他能将一种东西变着花样做,根本吃不腻。
在沈竹漪准备午膳的时候,云笙便在院子里晒太阳。
院子里有一个紫藤秋千,云笙就坐在这上边。
午后的阳光自头顶斑驳的叶缝漏进来,暖洋洋的。
一旁的池塘中,几尾红鲤倏然掠过。
云笙荡着秋千,秋千跃起时,入目的是一片淡紫月白相见的花穗,微风吹拂而过,花叶簌簌而落,像是瀑布一般倾泻流淌,光影透过花叶的缝隙在她身上跳跃,她身上的罗裙也似这紫藤花一般揉开。
荡了一会,云笙开始画符。
淡紫色的花瓣掉落在书页中,被云笙用来当做书签。
画得累了,她就趴在阑干上喂鱼食。
朱红的鱼食掉落在池塘的水面,溅起一圈圈涟漪,很快就被鱼群抢夺干净。
这时候,已经有烟霭裹着荷叶的清香顺着厨房飘过来。
云笙闻着香味,有些忍不住了,她小跑去厨房,想着给沈竹漪打打下手。
沈竹漪从不让她碰砧板和刀具,她非要做些什么,他便让她把碗筷拿去院内添饭,等着吃饭就行。
云笙将饭添好,放在院内的木桌上。
沈竹漪将层叠的荷叶解开时,油润的琥珀色酱汁顺着荷叶汩汩流淌。
云笙迫不及待尝了一口,荷叶的清香萦绕在唇齿之间,鸡肉嫩滑,入口即化。
她很快便吃了干净,小口喝起汤来。
鸡汤更是鲜香醇厚,云笙喝了两碗,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暖洋洋的热意蔓延全身。
院内的鸟雀轻啼,鱼儿嬉戏。
沈竹漪收拾完碗筷,用流水洗了手,朝着她缓步走过来。
云笙也朝他张开双臂:“休息一会,晚上去集市,我的符纸没有了,买一些朱砂,再买点需要的东西。”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雨。
云笙和沈竹漪恰好从集市赶回到了府邸。
云笙手上持着买的糖画,才发现院子进门的低洼处有很深的积水。
云笙刚准备跨过去,便被沈竹漪拦腰抱了起来。
云笙很配合地搂住他,近乎挂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手持着伞柄,一手要搂着她,此时此刻,对他做什么都无法反抗。
于是云笙用头蹭着他的下颌,手也不老实,探进沈竹漪的衣襟去摸他锁骨的凹陷。
他身上的气味真的很好闻。
头发好闻,衣裳好闻,覆在骨头上的皮肉像是白雪,透着一股幽冷的香气。
云笙没忍住咬了一下他的喉骨。
就这样乐此不疲地玩了一路,总算从小院内走到了屋檐下。
“唰”得一声,沈竹漪收了伞。
屋檐漏下的雨水沿着他的下颌坠落,再猛地滴到她的脖颈上。
云笙蓦地一惊。
沈竹漪抱着她进了屋,他沾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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