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弟不可能是黑莲花: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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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要跌下来时,就会被他有力的臂膀托住,二人又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云笙眼角渗出点泪花,被沈竹漪舔舐干净。

    云笙要咬住他的喉骨,才能平复自己的气息。

    鸳鸯镯上的铃铛就这样响了一路。

    沈竹漪终是取到了水。

    他将水唇对唇渡给云笙。

    云笙有些渴了,下意识便张开了唇瓣,仰着头与他唇舌交缠。

    很快一壶茶水都见了底,二人的身上也都湿了大半。

    云笙又被喂了几口糕点,她在吞咽糕点的时候,他难得消停了一会,只是一遍又一遍吻着她的肩平复气息。

    云笙吃饱后,又有了力气,动起了逃跑的念头。

    只是这一念头很快就被沈竹漪识破,她被抓着腿拖了回来。

    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激烈的吻和更加猛烈的攻势。

    沈竹漪将她丢在了榻上,再度压了上去。

    就这般日夜颠倒地过了三日。

    期间云笙身上就没披上一件像样的衣物。

    有时是在浴池,有时是在榻上,有时在窗边,在厨房……

    云笙是彻底被沈竹漪吓到了。

    她现在看见他就腿软,小腿肚都跟着打哆嗦。

    她这才意识到,他曾经有多么地克制自己。

    他近乎是不知疲倦,每次都要很久,很快便又起来。

    云笙知道有些人在这方面有瘾。

    她没想到沈竹漪也是这般的瘾-君子。

    虽然这事情,云笙也确实享受到了。

    但是凡事都有度,更何况多了之后,就变成了不小的刺激。

    以至于她现在只要被碰一下那里,就会下意识地颤抖,甚至为了适应他的疯狂,她的身体为了保护她,变得更加得敏-感,自身都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中途好在是燕辞楹发现了不对劲,派人来问他们。

    不然云笙怀疑自己可能要成为另一个死在百花楼的女人。

    而且被弄死的原因,还难以启齿。

    经此一事,云笙开始和沈竹漪冷战。

    单方面的那种。

    譬如早晨每日都要说的“我爱你”。

    沈竹漪每日都会等在她床前,等她醒来,给她盥洗完,编完辫子,用完早膳,然后吻他,说这句话。

    云笙这几日就没说。

    她还没吃他做得早膳,反而是去和燕辞楹一起用餐,燕辞楹还给她梳了当下红袖城女子都爱梳的发髻。

    燕辞楹和沈竹漪在某个方面相同。

    喜欢一个人,就要给她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把她装扮得漂漂亮亮的。

    知道沈竹漪做的事情后,燕辞楹也感到不可思议。

    毕竟百花楼的男人都得以女人所说的话马首是瞻,哪有叫停不给停的?就是他再难受,那处要炸了,叫他停也得停。本着让云笙多陪陪她的心思,燕辞楹开始在云笙这边煽风点火:“要我说,这男人就是不能他太多好脸色,你在我百花楼内待着,我多叫几个不怕死的去伺候你,顺带好好惩治一下他。”

    云笙现在一听到男人就脸色大变,更别说其实她也没有太生气,就算真的有,过几日这气也消了。

    她现在就是想借着这个由头,躲沈竹漪几日,她怕再和他弄下去,她的身子也要变得有瘾了。

    她这几日便是跟着燕辞楹去听听戏,吃吃喝喝,每日都有新面孔的年轻小倌来船中起舞、抚琴,和燕辞楹还有百花楼里的姐姐妹妹们一起谈天说地。

    除了感觉暗处有一道阴魂不散地目光始终盯着自己外,其他都感觉挺好。

    就连夜晚入寝,云笙也是和燕辞楹同榻而眠。

    燕辞楹和云笙说着云何月以前的趣事。

    “你母亲当时刚从云梦出来的时候,被人伺候贯了,还不会梳头,饿了去街边的包子铺吃东西,也没灵石给,想到自己的血能治病,当场便要割腕取血,还给别人,把那包子铺的老板吓得够呛,还以为她是什么走火入魔的邪修。”

    “你父亲也是个神人,是个剑痴,经常找人单挑,每次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礼貌地问别人‘可否指点一二’,别人一同意,就给别人揍得鼻青脸肿,揍完人还要拉着别人一起论道探讨剑术。当时青云榜上的人,基本上都被他找个了遍,烦都给人烦死了。一听到他的名讳就跑。别人都是给老婆买衣服,他是给自己的剑买剑鞘,都说他要孤独终老,谁知道碰到你母亲这个不着调的,两人第一眼就看对眼了。”

    云笙被逗得直笑:“还有呢还有呢?”

    燕辞楹继续娓娓道来。

    “我当时还没完全脱离燕家,没人肯和他们这两个不着调的一起游历,只有我这个倒霉催的,被迫跟着他们一起除妖,遇到了一个桃花精……”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时值初夏,燕辞楹的寝居搬到了湖中心的一处画舫内,可直眺群山,又可以最早欣赏到荷花。

    燕辞楹的房中有一种闻着就很贵的龙涎香,云笙闻到这种香味,不知为何,会经常想起沈竹漪。

    沈竹漪平日身上的是清冽的竹香,而在动情的时候,还会有更加秾艳的花香。

    说着说着,二人都来了困意。

    燕辞楹的声音也逐渐缓慢趋于平寂。

    桌上的烛火跳跃一瞬,云笙迷迷糊糊中,透过烛火明灭的光,忽的看见窗外似乎有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影。

    她再次眨了一下眼,那个身影又消失不见。

    云笙的眼皮开始打起架,最后困意席卷,令她沉沉闭上了眼。

    近日是多雨的天气。

    昨夜更是下了一整晚的雨。

    天际鱼肚白的时候,云笙便清醒了。

    她轻手轻脚地避开尚在沉睡的燕辞楹,撑着一把伞朝外走去。

    刚推开门,她便迎面撞入了一个潮湿的怀抱中。

    云笙错愕睁大眼。

    画舫行至藕花深处,雨丝斜织,淅淅沥沥地淌落。

    沈竹漪的浑身携着潮湿冰冷的水汽,被雨水润湿的乌发如蛇一般卷曲地贴附在他苍白的脸上。

    他高挺的眉骨投落出阴影,雨水在他的眼窝处汇成了一小片水泽。

    他像是冰冷的水蛇一般缠了上来。

    云笙一怔,任由着他修长的双臂攀缠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

    他的体温冰冷,近乎不像是活人的温度。

    但是吐息却是炽热的。

    喷洒在她的颈侧。

    他垂下眼,苍白的肤色,通红的眼睑,和眼下泛着的乌青。

    还有那飘忽不定的脚步,淡渺如鬼似的吐息。

    若这不是天刚亮,云笙都怀疑自己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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