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子一见钟情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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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风雨声被隔绝在外,房内冰块泛起凉气,消融不了渐渐升腾的旖旎欲念。

    外面似有一阵响动,扰了房中交缠急促的呼吸。

    裴承珏瞬时敛了神色,眼底透出冷意,要下床去,“姐姐且等等朕。”

    乔棠见他动怒,生恐殿外是失控的魏清砚,哪里能让他走,微启唇瓣,柔怯一声,“陛下。”

    裴承珏动作一顿,随即她伸出葱白手指一扯纱帐,纱帐摇晃着落下,直将两人罩得严实,再听不见外面动静了。

    却说外面,魏清砚容色冰冷,衣袖翻飞,转眼间已到殿门前了,惊得侍卫纷纷而动,刀剑直逼他而来。

    “清砚不可妄动!”

    衣袖被追来的魏清墨抓住,激烈雨点敲打窗户,魏清砚僵直地立在殿门前,眸色泛出痛楚,张口欲言间脑中来回闪出无数画面。

    裴承珏含着乔棠手指,裴承珏手臂护着乔棠,裴承珏喊乔棠姐姐……

    渐渐地,他呼吸一促,控制不住地想,里面这般安静,棠棠和陛下在做什么?

    魏清砚忍着心脏深处传来的痛意,从记忆中翻出在冀州乔棠亲近他拥吻他的画面。

    曾经那么亲近他,那么温暖他的棠棠,也许此刻正躺在陛下怀里,可棠棠并不钟情陛下,也会像吻他一样吻陛下么?

    便是她不愿意,陛下也会逼迫她的吧,他只略微一想,面色已煞白一片,狠狠攥紧手心,手心倏地嘀嗒出血,点点血红溅落在地,一摊的狼狈凌乱。

    他犹失控地想着,如陷入汹涌怒火中的莽撞野兽,任由怒火焚烧心脉,接着猛地一口心头血蹿出来,哽在嗓子眼里,身形摇摇欲坠。

    “清砚!”

    魏清墨扶住了他,但见他薄唇翕动,一条血线泄出唇角,惨淡地流过下巴,再也吐不出一言来。

    魏清墨咬牙,将心一横,抬手敲向他的后颈,任由他无力地双眸一闭,缓缓地倒在自己怀中。

    侍卫纷纷退下。

    魏清墨扶着魏清砚,面色恢复稳重,对李公公道,“李公公,魏御史惦记公务,本就身子不适,情急之下脑子糊涂了,这才行为失当,我即可带他去看太医。”

    李公公按下心惊,连忙点头,命人收拾地上血迹,心里惊惧不已,怪不得魏御史突然发狂,原来是病了。

    殿内帐里,一片昏色,裴承珏撑起上身,视线带着滚烫的热意抚过乔棠全身,乔棠被烫似地闭了眸子,

    “姐姐闭着眼,如何看朕?”

    乔棠心头乱跳,纤巧下巴被手指抬起,被迫睁开了眸子,顿时一片亮光涌来,入眼便是一堵胸膛,脸颊倏地红了。

    竟是裴承珏拿了几颗夜明珠出来,随手扔在周围,明珠光辉映出他眸底暗色,“朕应了姐姐要求,姐姐得好生看着。”

    他恐乔棠逃似的,一掌扣着乔棠后颈,迫使乔棠只能看向自己,乔棠只瞧一眼,羞恼得不行。

    裴承珏笑道,“姐姐怎这般害羞,难不成姐姐没见过你那个前夫……”

    声音一顿,手指猛地攥紧了,泛出青白色,唇角一垂,眸色暴戾,沉沉一声,“姐姐。”

    乔棠暗道不好,先前裴承珏没有这番体验,不懂也是正常,眼下此景下,他终于意识到什么叫夫妻了。

    他并不是乔棠亲吻的第一个男人,拥有的第一个男人。

    已有男人在他之前,和乔棠在一起了,这个认知叫裴承珏愤怒,委屈。

    甚至有股恨意倏地从他心底冒了出来,“姐姐,从今以后,除了朕,你绝不能瞧旁的男人一眼!”

    乔棠知他占有欲作祟,凑过去安抚他,不想裴承珏仍不罢休,“姐姐发誓。”

    乔棠哭笑不得,又不是三岁孩子了,怎还相信这个东西,无奈裴承珏目光灼灼,她只能贴着裴承珏的耳朵说了誓言。

    裴承珏一笑,“那朕就相信姐姐。”

    转念一想,总归姐姐那个前夫已死了,他和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以后和姐姐在一起的只能是他。

    他再度直起身子,趁火打劫地提出要求,“姐姐要拿着夜明珠看朕。”

    乔棠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呛声,依言拿过夜明珠。

    两人距离极近,裴承珏眼神幽深地望过来。

    雨停了,雨又来了,纱帐里隔绝了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裴承珏吻着她,“姐姐睡吧。”

    她沉睡过去,似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这个梦没有尽头,全然是裴承珏无穷无尽的索取。

    “姑娘,姑娘……”

    乔棠听闻王嬷嬷心疼的声音,慢慢地睁开眸子,侧目过去,却见烛火摇晃,天已黑了。

    王嬷嬷摸了摸她的脸颊,“姑娘睡了一日了。”

    乔棠惊道,“一日?”

    王嬷嬷支吾道,“姑娘清晨方被陛下送回来,许是累了着,难免睡得久。”

    乔棠听明白了,羞得一头埋进枕头里。

    天杀的裴承珏,因为没带匣子,他都没进去,竟还能弄这么久,一个下午不够,竟还搭了一夜,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门邪道!

    乔棠气不过,拉开纱帐,忿然道,“陛下呢!”

    “在正殿理政。”

    乔棠恨不得去捶裴承珏,王嬷嬷却关切道,“姑娘身子可有不适?”

    乔棠翻身坐起来,掩住寝衣露出的痕迹,摇了摇头,身上虽有许多痕迹,裴承珏却没伤了她,唯有腿间不舒服,可这也是避免不了的。

    王嬷嬷放心了,“姑娘饿了吧?”

    乔棠点头,下床用了晚膳,又去沐浴,期间身子惫懒,先去歇息了,吩咐宫人道,“若是陛下来了,便说我睡了。”

    宫人称是。

    此时风声不止,吹得落雨纷纷坠下,散落雨珠敲响了窗户。

    行宫官员住所处,魏清砚从外面迈步回来。

    房里烛火暗淡,映出端坐桌前等候已久的魏清墨,“清砚,你才醒来,何必出去淋雨?”

    “无碍,只是急火攻心而已。”魏清砚径自解了腰带,褪去淋湿的外

    衣,露出雪白中单,换上一件干净外袍,散落黑发扫过颈肩。

    魏清墨吃惊,印象中弟弟一贯的端正冷肃,从不曾这般散发不重仪态过,这几日生生似变了一个人,“清砚,你坐下!”

    魏清砚缓步过来坐下,烛火映出一张冷淡容色,与平时也无不同,又叫魏清墨放心下来,和缓语气,“我听湄湄说了,你既已和乔姑娘和离,那应和乔姑娘断得干净。”

    “兄长,你也听棠棠说了,是陛下逼迫她留在宫中的,并非是因她钟情于陛下,我如何放心得下?”

    魏清砚说着,竟再度露出一个不正常的浅笑,“兄长,棠棠心里还是只有我。”

    魏清墨当他没了心爱的小像,受了大刺激,这才失了理智,“你且冷静下来,这只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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