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子一见钟情后: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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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制的,她还道自己不会弹琴,程肃呈给他的密函中,倒说乔棠随魏清砚学琴,夫妻琴瑟和鸣得很。

    那这腰带自然也是给魏清砚的。

    他想起程肃呈上的密函,记录着乔棠与魏清砚三年的夫妻情分,乔棠为了清除魏清砚身上的陈旧疤痕,费了多少心力,大概也曾为魏清砚哭过很多次吧。

    原来她爱起人是这个模样啊。

    对魏清砚大方得很,碰上他,就只有哄骗,连个生辰礼物也不给,待自己真坏啊!

    一时,脑中又闪过昨夜乔棠那一声,“臣妾与魏清砚之间当真再无半分情爱!”

    裴承珏扯唇一笑,心里慢慢道,姐姐嘴里真是没有半句实话,再也不信她了。

    炭火烧得很旺,燎上他的衣袖,他犹自不知。

    眼看快要烧到了他的皮肉了,浸在怒火中的太后大惊,“还不快帮陛下扑火!”

    宫人纷纷上前,却全被他惊了,但见他扬手,以手摁掉火焰,也不知疼似的,迈步出了大殿。

    雪下至晚间未停。

    裴承珏一个整日没有回太极宫,乔棠细细一想,也觉正常。

    停了三日朝会,想必裴承珏有许多朝务亟待解决,怕是今夜也不会回来了。

    寝殿旷大,乔棠一人孤零零的,没有裴承珏,没有王嬷嬷,什么也没有了。

    她孤身坐在窗前,翻开裴承珏先前读过的书卷,方看了一会儿,忽闻脚步声传来,心里一震,裴承珏回来了!

    她匆地起身,还未出去,但见裴承珏缓步进来,竟一个白日也不换衣,还穿着威仪赫赫的朝服。

    面容倒无什么异样,只一双眸子笼着醉意,视线触及乔棠,冷了几日的面容,竟微微一笑。

    乔棠心头一跳,鼻尖萦绕起酒气,心知裴承珏喝醉了,抬眸对上裴承珏的微笑,不知怎地,身上蹿起一股寒意。

    第42章

    “陛下醉了,臣妾为陛下备醒酒汤。”

    她觉出危险,本能地想逃,侧身避开裴承珏,还未提步,已被裴承珏堵住前路。

    裴承珏双手摁住她的纤肩,薄唇再度勾出笑,“朕没有醉。”

    “姐姐。”

    声含温柔,如以往那般炽热,听得乔棠浑身如过电流,连呼吸都顿了一下。

    这哪里是没醉,分明是醉糊涂了,都忘了给她冷脸看了。

    但既已醉成这样,想必也做不了什么,她也松了防备之心,目光瞥见裴承珏朝服衣袖残破,手掌亦有伤,惊惑道,“陛下的手怎么了?”

    裴承珏眼里笑意幽深诡谲,如根根尖刺,扎在她因担忧而顰起的眉尖上。

    裴承珏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间,薄唇泄出一声讥笑,姐姐惯会拿这种伎俩骗他,叫他以为姐姐多么喜欢自己。

    “朕的手很好。”

    裴承珏旋身坐在椅子上,以手支着下颌,眸中醉意加深,面上冲乔棠恶劣一笑。

    声音骤然发冷,“倒是魏清砚的眼要废了。”

    “朕好心把惠贵妃的画像摆在他面前,好叫他多看看惠贵妃,他竟一连几日都不睁眼,这样下去,那双眼如何受得了?”

    “惠贵妃不救救他么?”

    乔棠乍然一听,浑身如如遭雷击,半晌都回不过来神,心腔也鼓动起无限的苦涩懊悔。

    看来自己再怎么样撇清和魏清砚的关系,裴承珏也是不信自己了。

    真是后悔啊,当初进宫,千不该,万不该,竟觉着他好生糊弄,以情爱哄他。

    眼下再看,那双醉意朦胧的眸子,已裹满了要吞了她的恨意。

    她扬颈,逼回眸中泪意,慢慢道,“陛下既然问了,臣妾便说了。”

    “臣妾与魏清砚夫妻三年,半分情爱不剩,唯残存些故交的情分,实在不忍他做一个瞎子,不知陛下要臣妾如何做,陛下才能放过他?”

    “好一个故交的情分!”

    她爱了魏清砚三年还不够,时至今日,她还要管他!

    裴承珏眸子一瞬赤红,死死地盯着乔棠,胸腔翻滚着痛楚,脑中醉意侵蚀着残存不多的清醒。

    “看来惠贵妃对魏清砚依然情深意重啊!”

    可惜,他的伤心,他的嫉妒,都被他呈现出来的愤怒与痛恨掩埋了。

    乔棠只看得见他的恨,整副心腔又麻又木,连惧怕也感觉不到了。

    “难道陛下心中除却男女情爱便什么感情也

    没有了么?”

    她觉着裴承珏不可理喻,又十分可悲,“陛下说臣妾情深意重,那陛下罔顾臣妾解释,不顾与镇国公的甥舅情意,执意要毁了魏清砚,臣妾能说陛下薄情寡义么?”

    裴承珏猛地阖目,喉结滚动,他那么喜欢她,那么喜欢她,到头来,她说自己薄情寡义。

    掩在袍角下的脚踝滚着蚀骨疼痛,他控制不住地踹向长案,一时桌角四颤,长案轰然塌落,书卷纷纷跌落,砸落他的肩膀。

    疼痛连带醉意叫他脑中混沌,他缓缓睁开双眼,眸光冰冷可怖,“既然惠贵妃都这么说了,朕这种薄情寡义之人岂能轻易放过魏清砚?”

    乔棠静静地望着他,听他笑道,“不知惠贵妃进宫几月,还剩些什么伎俩没使出来?”

    “不若今夜一并使出来,也叫朕可怜可怜惠贵妃,兴许朕一心软,魏清砚就不必做瞎子了。”

    乔棠面上无动于衷,喉间哽塞,半晌缓步过去,抬袖解衣。

    很快寝衣褪去,在灯火煌煌下,身无一物。

    裴承珏嗤地一笑,笑自己即便到了此刻,也依旧渴求着她,甚至想好好抱抱她。

    乔棠闻声阖眸,俯身亲吻他。

    往日分明亲吻过很多次了,乔棠第一次觉着,这双薄唇那么冰冷陌生,眼角不由滴下眼泪。

    落在裴承珏面上,像带着火,烧得裴承珏恼怒,原来她这般不情愿。

    自打进宫,她主动亲吻数次,裴承珏当两人两情相悦,却原来这些都是她为出宫的手段。

    一时,唇瓣相贴,各有怨愤。

    亲吻片刻,裴承珏眸色一深,起身抱起她上了床榻。

    床帐间,裴承珏处处用力,乔棠在他的身下毫无抵抗之力,被逼得眼泪簌簌而落。

    滴滴滚落裴承珏心里。

    裴承珏薄唇讥诮,“惠贵妃为了魏清砚心甘情愿,又何必哭成这样?”

    “还是说,惠贵妃不愿意了,不想管魏清砚了?”

    乔棠无言,只能逼回眼泪,默默受着。

    裴承珏见状,越发恼怒,从袖中抽出那条腰带,绑住乔棠双手,“惠贵妃可识得这条腰带?”

    他还穿着朝服,衣冠整齐,冰凉衣物触到乔棠肌肤。

    “可惜不能送给魏清砚了。”

    乔棠身子一颤,愕然瞪大眸子,这腰带和魏清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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