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子一见钟情后: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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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关系?

    他真是醉疯了!

    耳边传来裴承珏醉言,“怎么,看到腰带,反应这么大?”

    “不会此刻还想着魏清砚吧?惠贵妃与他做夫妻的夜里,他有朕进得深么?”

    听到这样的混账话,乔棠呼吸一下急促起来,面上再无血色,哆嗦着唇,扬袖就挥了过去。

    啪得一声落下,一室寂然。

    裴承珏动作一顿,偏过脸去,面上显出手指痕迹,腮边青筋鼓动。

    片刻,他呼了口气,抬起眸子,眸中醉意仍未散去,进得更深了。

    口中沉沉一笑,“打得好。”

    乔棠受不了地小声啜泣。

    听着很是伤心。

    裴承珏默然,接了绑住她手的腰带随手一扔,弃之如敝。

    然后紧紧抱着她下床,抓起一件白狐大氅罩住她,衣袍遮掩处密不可分。

    他在走动间道,“惠贵妃还是别哭了,存着力气,朕带你去见见魏清砚。”

    乔棠啜泣声不止,见他当真发疯了,就这样抱着她真的出了殿,启唇泣道,“不要!”

    殿外漫天风雪,冷气凛冽,宫人都被禁行了,只有密不可分的两人立在殿门边。

    乔棠惧了他的疯状,攒着力气伸手摸向他,却只能摸到他朝服上的冰冷云纹。

    这一瞬里,她觉着这个怀抱也变得冰冷了。

    和魏清砚又有何区别!

    霎时,自进宫以来的一切温暖都骤然消失了,她的心腔空下来,再无一点残留。

    裴承珏犹不知晓,“不要见魏清砚?惠贵妃又在骗朕了。”

    他将乔棠抵在殿门上,昏淡光线下,乔棠眼眸变得漠然,容色索然,似乎觉着一切都该结束了。

    “陛下深恨臣妾骗了陛下。”

    “究其原因,不过是春日时,陛下要臣妾入宫,臣妾本是不愿,又不敢违抗陛下命令,只得哄骗陛下,以求及早出宫。”

    裴承珏静静听着,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她被勒得生疼,咬破了唇瓣,沁出血珠。

    她浑不在意,还要张口时薄唇落下,吮尽血珠,和以往那些温柔亲吻何其相似。

    是裴承珏怕了,不敢叫她开口了,强势地叫她沉浸在情焰中。

    可她的意识再没有这般清明过,“现在臣妾可以告知陛下实言了。”

    “臣妾待陛下,从无半分情爱。”

    裴承珏薄唇一抖,动作骤然一顿,良久抽身而出,双臂也松了乔棠。

    乔棠裹在白狐大氅里,听见雪落的声音,还有裴承珏离开的脚步声。

    这场虚假的情爱泡沫终于散在了漫天风雪中。

    *

    自那夜过后,裴承珏再未踏足太极宫。

    太极宫原是他的寝宫,时至今日,已和他没什么关系了,成了乔棠一人的宫殿。

    乔棠被禁在这里,不准踏出一步,每日只有宫人在她面前来来回回。

    一到夜里,偌大的宫殿寂然,乔棠能做的就是坐在新的长案下翻阅裴承珏的书卷。

    很无趣,她强迫自己看进去,翻到夹了她头发的那一册,她抽出头发,替裴承珏烧了个干净。

    翌日宫人突地忙碌许多,穿梭在各处清扫,看得她疑惑不已。

    宫人躬身提醒,“贵妃娘娘,快要过年了,太后娘娘昨日下令,各宫需得好生清扫装点,太极宫也需快快收拾好。”

    乔棠哑然,原来已快到新年了,忽心念一转,眼下裴承珏已厌弃了她,原定的开春离宫也该思付如何做了。

    略微一想,又有一道难题。

    她要离宫,肯定要带着王嬷嬷,可王嬷嬷不知被裴承珏押在何处。

    她总得先让裴承珏将王嬷嬷还给她。

    这般想着,她为难地叹了口气,以裴承珏再不愿见她的架势,这是难于上天的事了。

    午后冬阳轻暖,明晃晃的日光射下来,她坐在正殿前的台阶处,晒着日光,思索着这个难题。

    忽听宫人道,“陛下,娘娘在前面。”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裴承珏从拐角出现,缓步过来,离她越来越近,她才反应过来,站起来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她低眉垂首,只一节白膩颈子暴露在日光下,裴承珏掠过一眼,视线移向别处。

    乔棠抬起头,她瘦了一些,身形更显纤薄,脸颊巴掌大小,下巴尖尖的,秀美纤巧。

    裴承珏望来一眼,眉峰狠狠一皱,骤然转头,对着侍卫道,“将这里的掌事太监拖出去杖毙!”

    乔棠一怔,他才来,又发什么疯!

    她当即拦住侍卫,对上裴承珏沉郁面色,“不知陈公公犯了什么罪?”

    裴承珏冷笑,“惠贵妃眼下形容,若不是宫人们侍奉不周,那就是专门给朕难堪了。”

    乔棠这才明白他这是说自己瘦了,“与宫人无关,是臣妾自己的问题。”

    她抿抿唇,不解道,“臣妾愚钝,不知臣妾瘦了,怎就给了陛下难堪?”

    “再过几日,宫中开年宴,惠贵妃以这般模样出现,难道不是给朕难堪?”

    乔棠吃惊,她已是被厌弃之人,自当老老实实等着离宫,何必再随裴承出席年宴。

    她道,“陛下既觉着臣妾形容有碍,臣妾不去便是。”

    裴承珏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又撇开视线,“你是朕唯一的后妃。”

    乔棠了悟点头,“陛下是只有臣妾一个选择。”

    第43章

    她思付着王嬷嬷一事还需裴承珏同意,不好与裴承

    珏冷言,一时既不说去,也不说不去,只默然而立。

    她一贯喜欢占些嘴上便宜,眼下不言不语,裴承珏当她辩不过自己,认了下来,面色稍霁,“惠贵妃这几日好生养着。”

    乔棠心道,这般嫌弃自己,何苦还执意要自己去?

    她见裴承珏言罢并无离开之意,越发不解。

    她与裴承珏已然撕下了哄骗假象,裴承珏也是许久不来,厌弃她至此。

    她更无心逢迎应对,两人合该不见面才是,裴承珏何苦来这一趟,单单为年宴一事?

    心头狐疑,她面上不显,试探道,“陛下若无其他吩咐,臣妾先告退了。”

    似是不愿与裴承珏多待。

    裴承珏眸色泛冷,也不张口,乔棠等了片刻,耐心耗尽,料想此刻也不宜提王嬷嬷一事,遂行礼告退,径自回了寝殿。

    外间窗下长案上除却书卷,还摆了针线笸箩,旁边静静躺着一个还未缝好的荷包。

    荷包是为王嬷嬷缝的。

    乔棠不知她是何境况,每日焦灼着,索性做些针线活,为她缝个荷包,缓解心头担忧。

    乔棠坐在案下,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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